關於安徽方言再別康橋的亳州話版
我掐嘍撅走了,
逗給我掐嘍撅來;
我不使勁嘞擺擺手,
作別西邊天上嘞雲彩。
那邊河噎上嘞柳樹枝子,
是huang rang太陽地嘞新媳婦;
fei(水)裡邊兒嘞影子,
在我嘞心裡邊和旺。
泥糊塗上邊嘞臺靑,
油了吧唧嘞在水底下晃悠;
在康河嘞波浪裡,
我不吭聲嘞做一個水草。
榆錢樹底下的一個水坑,
不是泉水,是天上嘞彩虹;
搏撈碎在水藻裡邊,
積出來彩虹樣嘞夢。
尋夢?撐一根長竹竿,
往靑棵棵子裡邊拱;
拉嘍一船嘞月茫帝,
在月茫帝裡邊唱歌。
但是我不能唱歌,
我得不知道影嘞走;
夏天嘞突來子也為我不吭聲了,
不吭聲是今個黑嘍嘞康橋!
不知道影嘞我走了,
都給我不知道影嘞來;
搏撈搏撈袖子,
不帶走一塊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