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邀請 散文
春天絕對是一幅飽蘸著生命繁華的畫卷。以下是小編分享的春天的邀請散文,歡迎大家閱讀!
篇一:春天的邀請
一年四季中要數四月的風景最是怡人。一場春雨過後,河岸的柳樹突然就染上了一抹翠綠,輕柔曼舞的身姿隨風搖曳。田野裡的油菜花肆意的開著,豔的耀眼,盡情的將金黃渲染到了極致。麥苗似乎也一夜之間躥高了許多,桃花、櫻花、牡丹花競相開放,五彩斑斕的花朵將大自然裝點的分外妖嬈,美輪美奐,引得鳥兒、蝴蝶在樹上,花叢中翩翩起舞……一抹綠,一簇花,一聲鳥鳴,一瞥蝶影,無不向人們發出了春天的邀請,讓人春心猛醒,蕩起了起層層的漣漪……
晨起,當溫暖的陽光照進房間,推開窗扇,和煦的風裹挾著花香瀰漫進了房間,也鑽進了我的心田,貪婪地到吸了一下鼻子,心中豁然開朗,我再也坐不住,放下手頭的事情,我要走出家門去約會春天,尋找那絢爛盎然的景色。
四月的山城,春暖花開,山野裡草地上的新綠奮力爭搶春天的裝飾,盡情地呼吸著春意暖陽的氣息,在撲面的風塵裡,漫山遍野的'桃樹在山坡上迎風搖曳,粉色的桃花,似雲如霧,密密匝匝地你挨著我,我靠緊你,盡情地展露自己甜美的笑魘。偶爾,一陣清風拂過,花瓣在林間飛舞,好似蝴蝶,又猶如雪花飄落,我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樂不思蜀,在花叢中穿梭,閉著眼睛湊近花朵,凝神屏息,那淡淡的花香沁入心扉,五臟六腑頓覺清爽怡然,心中的陰霾也一掃而光。
我喜歡春天,更喜歡她帶給我新生一般的感覺!走在山野中,泥土透著略微的溼潤,風輕雲淡,帶著溼漉漉的韻味。山下的麥田,綠色中泛著露水的銀光,在風中跳躍、閃動著。高高低低的油菜花,並沒有因為出身何地生長何處而憂鬱和頹廢,它們不停地向前,往上走,怒放著生命的色彩。放眼望去,阡陌縱橫行雲流水,村落農舍散落其間,花海梯田流光溢彩,讓人如痴如醉。
在山澗小路一直前行,想在沉靜中找尋一份雜然,拐進一處低窪之地,看見一片池塘,幾棵斜柳站在水邊,有幾條柳枝還深入水中,好似少女慵懶的洗梳著自己飄逸的長髮,柳樹綻滿了鵝黃嫩綠的柔葉,連空氣也被燻成煙綠。“風輕鎖零邊,綠藻上綠波”,池塘裡漣漪四起,那動人的綠啊,弱軟地晃動著身軀,美得讓人心曠神怡,真讓人感嘆造化之靈為何獨垂青於斯?
花綻放,葉正發,款款而至的春,撩人思緒,也激發了大自然蓄勢走向爆發的能量,孕育深邃由此開始,這個時節,走出家門,約會春天,追隨著春天的腳步,讓目光嵌入閃亮地季節深處,探尋五彩繽紛花開的訊息。
篇二:春天的邀請
好似不曾千年,女真人的金戈鐵馬猶在耳邊迴響……
物是人非,這裡已不似當年,現代文明已將遊牧文化的那份粗獷消磨殆盡,剩下的就是牛羊不吃的那些蒿草…… 圖片
當西伯利亞的寒流席捲著蒙古草原的蒿草跨越了騰格裡沙漠來到黃河岸邊時,其脾性顯然溫和了許多,順便帶來了長期徘徊在騰格里的黃沙,似乎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告訴在此孕育繁衍了幾千年的半坡居民,接下來陪伴你們的將是一個慢長的寒風凜冽的冰封雪浴的冬季。
人們似乎不願相信,冬天真的已經來臨。望了望身邊被秋風掃蕩了幾百遍的老柳樹,枝頭竟然還有那麼一片、兩片、三片……枯黃了的葉子在淒冷的寒風中賣弄風騷,乾癟如同百歲老人的手和腳丫子,除了筋骨,剩下的還是筋骨,誰還有心思光顧第二眼。其實它們真的老了,眼前的這些柳樹最遲的都栽自於上個世紀七十末年代。其後的四十年裡,人們開荒種地、挖樹拓荒,很少有人種樹了。
你看,龜裂地皮膚緊緊地包裹著壯實的腰肢,任爾東南西北風,我自巋然不動。只有頂部的丫枝在風中不停地搖拽,像蕩起的鞦韆升起又落下,瑟瑟嗦嗦,如泣如訴。冬天似乎真的來了,因為秋風沒有這麼勁道。
北方的冬季是慢長而又寒冷的,所以才有瞭如下的話……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人們在盼望中經受著北方寒流的洗禮,刺骨的寒風裹住人的全身,那裡有空隙就往那裡鑽,如果要徹底明白通曉“無孔不如”的意思,那你只須在北方的冬季,曠野之中,站上十到二十分鐘就可以了。封住你的呼吸,凝固了你的血液,再堅持幾十分鐘就是一尊地地道道的木乃尹……。
北方的冬季是少不了雪的,有雪的日子才可以算得上是北方的冬季。立冬過後每隔幾日照例會有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如期而至。真是天上萬片雪,地下半尺霜。那神態、那氣度就像一簇簇採棉花的小姑娘,左手拎著花藍,右手揮動著一縷白絲巾,身穿著一件白紗衣,一步三搖、扭扭捏捏,從山上到山腳、走入千家萬戶,一天、一晚,山川河流變成了雪白。被雪覆蓋了的北方大地,山也不是山,水也不是水,就像穿在新娘身上的一襲婚紗,白得晶瑩,白得耀眼,白得無暇,讓你著實看不出那裡是山,那裡是水……白色除了像徵著純潔之外,還憑添了幾分喜慶。 圖片
當這本該要來的一切遲遲沒來時,人們會無端的產生幾分失落,北方人是渴望下雪的,因為雪是冬天的精靈!雪是地球的淨化劑,雪是人類的吸塵器。雪後的空氣是地球上最純潔、最清新的空氣。就如同南方的荔枝,最鮮美的在樹上而不在庭堂之上。最美的冬天不是冬日裡天邊掛上一個又大又圓的暖陽,而是暖陽下還有散亂於村落周圍樹上的一團團的白雪,晶瑩而剔透,清新而溫潤。
然而,當人們不停地在遐想中等待雪花漂落時,地球似乎忘記了公轉,四季似乎忘記了更替。除了偶爾落下一些似霧似霜的白色外,雪卻遲遲不肯光臨人間。草木乾枯,山川泛黃,就像一個未老先衰,洩去了一頭的烏髮的青年男子,展現在人們面前的是漫無邊際的荒涼,與埋藏了二千年的馬王堆漢墓一般無二,這裡的村莊便在不知不覺中老去。
是冬季太慢長,還是春季太傖促。當人們還在奢望有一場冬雪時,春天已悄然而至,北方的早春和無雪的冬季有點相似。 只有年末時從街頭買來的那本皇曆會告訴你,春天來了。北方的春季來得細膩,來得恬靜,看是看不出來的。只是從心裡感覺暖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