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華】心情日記4篇
心情日記 篇1
離別的這天,小雪送行。
從您們回來到現在,剛好一個月。可這一個月,竟忽的忽的,就過了。
我該怎麼計算,這飛逝的時間?我該怎麼留住,這轉瞬的一月?
與家人分離,這樣的故事永在繼續。不過一次次的是情感在深厚,在沉澱。
有一種關係比血緣關係更濃厚,那就是長久的陪伴。
而就像我們家庭這樣,有著更深的關係,更深的情愫。不過,我也感謝這命運的安排,讓我們在分離中,更加珍視這溶於血感情。只是,只是,分離實在是有些讓人難捨……
離別。今天。我們將要坐上車,走向不同的目的地,在下一站分離。在更遠的一站,駛向更遠的目的地……
就現在,我們一家四口都坐上了小鎮的大巴,汽車已經嗚嗚響起等待著離別的序曲。
我們,將在下一個小站相遇。
星期三 20xx.03.04 早晨
心情日記 篇2
今天下午,妻又要回池州上班了。對她來說,那座城市裡雖然還有她的房子,還有她的工作,但是已經不再是家。她的女兒,她的丈夫,她的牽掛和嚮往,都在上海。而上海在她的心裡,也不再是晨風裡高聳的明珠塔和夕陽下蜿蜒的黃浦江,而是林立的高樓深處,一盞屬於她的溫暖的燈火。
然而,說到去池州,妻還是說回家。女兒在睡夢中呢喃,也將那座生她養她的江南小城,稱為她的故鄉。畢竟,那裡是我和妻用人生最美好的時光經營起來的一片天地。房子雖小,卻很溫暖。屋子裡殘存著我們的粗茶淡飯的香甜,記錄著我們的喜悅和悲傷,變了色的實木沙發上,凝固著我們流逝的時間,並且,那段時間還有一個美妙的名字,叫做青春。我們的青春在池州開出了花朵,那就是我們花朵一樣嬌美的女兒。
像我女兒這麼大的時候,我天真地認為,父母在哪裡,哪裡就是家。1996年,我大學畢業,隻身來到池州,住在單身宿舍裡,我十分渴望有一間屬於自己的房子,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我羨慕那些在腰上掛一串鑰匙的人,因為每一根鑰匙,都能開啟一扇門,每一扇門裡都有一個靜謐的空間,擁有房子的人就是幸福的。後來,有了愛人,有了房子,我就有了自己的家。
離開池州後,我在異鄉漂泊多年。每次回池州,我也是說回家。家對我來說,已經不僅僅是房子,還有房子裡的`妻子和孩子,以及一家人聚在一起的綿密繁瑣的生活。女兒想我的時候,總是在電話裡問我,爸爸你什麼時候回家?這個時候,家就在女兒呼喚我的稚嫩的童聲裡。我一直喜歡德沃夏克那首有名的思鄉曲,不過,也只有在女兒催我回家的時候,我才能深刻地體會到樂曲裡那溼漉漉的鄉愁。
我在合肥工作的時間不長,當我離開合肥的時候,用幾隻紙箱就裝下了我的所有傢什,就像一個戲班子,戲演完了,拆臺轉場一樣。不過這臺戲只有我一個演員。我把這幾箱道具搬上長途汽車裡,幾個小時後就回到了池州,回到了家。這個時候,我仍然堅定地認為,我的家,就在這裡。
雖然我不再迷信家就是房子,然而,建立一個家,似乎又總是從房子開始的。來上海後,我先是住在10元錢一天的地下旅館裡,後來又住進一間條件十分惡劣的小屋,再後來就住進了月租一千多元的套間,生活條件大為改觀。不過,我每次進門都沒有家的感覺,出門也沒有家的留戀。女兒和妻子每次過來小住,總是背一個很小的包,帶著幾件換洗的衣服,跟外出旅遊一樣簡潔。我對她們來說,跟一個地接社的導遊差不多。當然,我也總是盡力讓她們在駐滬期間,生活得愉快一點,找到賓至如歸的感覺。
毋庸置疑,不管家在哪裡,房子都是必不可少的。我在上海買下房子的時候,就開始了一個讓我們憂傷的行動:搬家。我們像螞蟻一樣,一點一滴地轉移我們覺得必要的東西。開始是搬書,然後再搬小傢俱,再後來把女兒也接過來了。池州的家,就剩下一所房子和一個女人。很快,妻把房子出租了。她在池州花了十來年經營的家,就只剩下隨身攜帶的那隻紅色的提包。黃色的燈光,綠色的大門,樓下蓬鬆的雜草和密匝的冬青樹,都將註定在她的夢境裡反覆出現。
再過幾天,女兒將開始她在上海學習的第二個學期。在這裡,她交了很多新朋友,老師們也十分喜愛她。上海的菜,上海的方言曾經讓她很不適應,但她還是別無選擇地全部接受了,然而,她仍掛念池州,掛念她的實驗小學,以及學校裡的老師和同學們。像她的媽媽一樣,她也固執地把去池州叫做回家。睡夢裡她時常朗聲地笑,醒來時我問她笑什麼,她說她夢見跟實驗小學的同學們在一起玩,說著說著,淚水就順著她的臉龐滑落下來;有時候,她也在睡夢裡哭,醒來時我問她哭什麼,她說她夢見跟實驗小學的同學們在一起玩,說著說著,淚水又順著她的臉龐滑落下來。
對女兒來說,在上海,有了寬敞的房子,有疼愛她的爸爸媽媽,而且可以預料還有一個理想的未來,因為她能夠像上海本地的孩子一樣接受教育,享受一樣的待遇。然而,上海於她,還不能輕言是自己的家,更不會說她是一個上海人。加西亞·馬爾克斯在《百年孤獨》裡寫下過這樣一句話:“一個人只要未有個死去的親人埋在地下,那他就不是這個地方的人。”畢竟,我們的根不在上海。這裡的一切,對我們一家來說,還很年輕的,依然有著陌生和隔膜。
今天,妻就要回池州了,她雖然只是提走一隻紅色的包,然而,她卻把我和女兒的家帶走了一半。我們的思念,也將躺在她紅色的提包裡,回到池州,回到德沃夏克的音樂裡,回到憂傷的夢裡。
心情日記 篇3
前幾天牙痛,到醫院檢查,說我長了一顆智齒,醫生讓我消腫後拔除就行。
昨天,我就到醫院準備把這顆智齒拔除,坐在那裡,心裡突然很捨不得了,好不容易多長顆牙,就這樣拔掉了,還真有點可惜,又加上我從小就怕醫院,包括裡面的那些個機械之類的。好怕。
想起我們的感情來,本來想用愛表達的,卻不知怎麼用了感情兩個字。不過,不管是愛還是什麼,就是突然感覺真的有點像智齒,留在嘴裡,它總是不時的讓我難受,讓我疼痛,如你,在我心裡面,卻是永遠的不屬於我,想起來,心都痛。可是,真正把這顆智齒拔掉,我還真有捨不得的感覺。也如你,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失去了你的訊息,我也會很捨不得,很難過的……
麻藥打過後,醫生問我,“害怕嗎”。我說,“不怕”。天知道我有多麼的害怕和緊張,大腦裡來來回回的出現你的那句:“不怕,有我呢”。心不再那麼的怕,卻還是那麼的緊張,不知是因為我太緊張的緣故,還是因為其他,第一遍麻藥後,沒起到它的作用,又一次加大了麻藥的用量。當智齒被拔出來的時候,我還是感覺到了鑽心的疼痛。我知道,你會為我加油,可是,我又想到了我們的感情,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會失去你的話,我會有比這更鑽心的疼痛。真的!……
愛如智齒,卻是愛不得,也放不下。
……
心情日記 篇4
許多年過去了,終究習慣了在這樣的安靜時分,默唸著一個名字,跌入夢裡。你嘴角翹起的笑,完美而深邃,始終,只可以咫尺凝望。你我之間,永遠穿不透那一層薄薄的屏。
三年又三年。期待與絕望在時間的長河裡沉沉浮浮,彼此是不堪疲憊的幸福。誰都沒有給過誰承諾。我們都是曾經受傷的孩子,我們守侯在傷口旁邊,不肯離去。直到長大,老去。
怎可以忘記,相識後的美。從未約定過,卻叫可以不經意遇見。你在南我在北,網路讓我們如促膝對坐。上傳來去的笑臉與花朵,似比現實更為真切。
怎可以忘記,喜歡後的痛。彼此身邊,都有給予溫柔的人。這樣的暖,遠比網路傳過來的溫暖安全而可靠。不能相守本是遺憾,更遺憾的,就是不能告訴對方:喜歡你。
不想給自己留那麼大的一個缺憾。那三個字,顫抖著從指尖誕生,點enter的一瞬,竟淌了淚。只是想,你的眼淚是否比我多一滴。那麼,便是賺了吧。
佛說,不可說。只因佛也參不破吧。你我凡人,又怎可悟透箇中玄機。偏就說出來,不說已是錯了,說了,就錯得更決絕了一些吧。最壞的結局,無非就是如此而已,相愛,相望。
只是這樣的痛,無關他人。身邊的愛,最是無辜,所以只可以在心底挖個坑,將彼此的名字埋起來。
不同的,是我已習慣夜靜時候挖出你的名字,攜於夢裡,而你選擇了端坐在我的名字之上,微笑,甜蜜,若無其事,只是你的淚,讓我也無從感知。
那就這樣吧,20xx年,12月31日,舊年裡最後一天的依戀,是對一年又一年想望的祭奠。午夜12點的鐘聲之後,許下願來。新年裡希望實現,你想要的改變。
最後的最後,20xx年,彼此遺忘,彼此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