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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勇氣作文

母親的勇氣作文精選

  勇氣是一把神奇的鑰匙,能開啟心靈的幽谷,便不幸者絕處逢生。更相信“勇氣,能創造奇蹟”。今天小編就來分享母親的勇氣精選,請各位讀者好好欣賞和借鑑。

  母親的勇氣作文精選(一)

  這是很久以前的一篇新聞報道,一個年輕的母親,在樓下公園散步,她的年幼的孩子在家中和奶奶玩耍,奶奶年邁,稍一走神,孩子爬到了窗臺,小腦袋正在窗戶邊探頭探腦,女人一驚,呼喊樓上的親人接回孩子,但孩子卻一步步的向窗外爬來,女人拼命的向自己家樓下奔去,孩子顫動著小腿在窗臺閃了一下,就落了下來,小小的身體急速下墜,女人在離孩子還有好幾米遠的地方一個魚躍,接住了孩子,母子平安。

  事後,有專家反覆測量當時女人還下落孩子之間的距離,覺得,用正常的邏輯根本解釋不通,因為橫向的距離即使你速度再快也無法藉助孩子,那麼,奇蹟是怎麼發生的呢。一個母親給出了這樣的解釋,那是母愛的力量。

  在畢淑敏的一篇散文裡,也談到了一位母親,這位母親自小害怕爬蟲,那是在她年少時,因為貪玩被母親恐嚇所留下的後遺症,對爬行動物的恐懼伴隨著她走向了成年,但她結婚有了孩子之後,這種恐懼感卻在某一天,突然不治而愈了。

  原因是什麼呢,是孩子。

  女人懷抱孩子在公園散步,孩子突然指著媽媽的頭說,媽媽,你的頭上有個東西在爬,女人一聽,幾乎嚇得癱軟在地,但她懷中卻抱著自己的孩子,她想,我不能在孩子面前流露恐懼,於是,她鎮定心情,小心的從頭髮上拿下了蟲子,把它放在手心,裝出很好奇的樣子,因為女兒清澈的目光正直視著自己的眼睛。女人在那一刻,覺得時間幾乎停止了,但她想,我不能把恐懼的思考傳染給孩子,於是,她盡力做出平靜的樣子,她把蟲子小心的放到了地上,然後,看著蟲子慢慢地向遠方爬去,她對女兒說,這是蟲子,沒有什麼可怕的,有的蟲子有毒,你別用手摸,但大多數蟲子是可以用手摸的。

  女兒揚起小手,向漸行漸遠的蟲子,說了一聲拜拜。

  女人抱起女兒,半天都沒有走動,她的後背早已被黏黏的汗水侵溼了。

  是對孩子深厚溫暖的愛,讓母親克服了對蟲子的恐懼,媽媽的勇氣可謂可歌可泣。

  母愛深似海,卻不圖任何回報。

  天下的兒女啊,當我們環視整個世界的時候,你可曾注意到,有一雙微微眯起的眼睛在背後始終凝視著我們,那就是我們的母親。

  母親的勇氣作文精選(二)

  深夜11點24分,在美國洛杉磯國際機場,一位頭髮花白的東方女人引起了所有乘客的注意。

  她挎著黑色的揹包,揹包上貼有一張用透明膠帶層層纏繞的醒目的A4紙,上面用中文寫著“徐鶯瑞”三個字。

  這些從薩爾瓦多飛到洛杉磯的乘客,幾乎都是拉丁美洲人。他們根本不懂中文。這位衣著樸素的.東方女人等待了許久,臨近午夜12點,她終於找到了救星。一位黑頭髮的男人駐足她的身前,低頭端詳她手裡的紙條:“我要在洛杉磯出境,有朋友在那兒接我。”

  其實,在這張快揉爛的紙條上,還有另外兩行中文,每行中文下面都用熒光筆打了橫線,方便閱讀。

  第一行中文:“我要到哥斯大黎加看女兒,請問是在這裡轉機嗎?”下面,是兩行稍微細小的文字,分別是英語和西班牙語。

  第二行中文:我要去領行李,能不能帶我去?謝謝!接著,同樣又是英文和西班牙語的翻譯。

  原來,她的女兒在十年前隨女婿移民到了哥斯大黎加。如今剛生完第二胎,身子虛弱至極。女人思女兒心切,硬要從臺灣過來看她,伺候她坐月子。女兒執拗不過,便在越洋信件中夾帶了一堆紙條。

  如今,她已伺候女兒坐完月子。原本女兒要陪她到洛杉磯機場,結果卻不得不因買不到機票而作罷。女兒為了讓她有安身之處,特意請求遠在洛杉磯的朋友幫忙。為了方便相認,女人便特意在揹包上纏裹了醒目的A4紙。

  很多人都以為,這不過是一個簡單的行程。可深知航班內情的那位黑髮男人,卻不禁被這簡單的描述感動得熱淚漣漣。

  從臺南出發,要如何才能到達哥斯大黎加呢?

  首先得從臺南飛至桃園機場,接著搭乘足足十二小時的班機,從臺北飛往美國,再次,從美國飛五個多小時到達中美洲的轉運中心———薩爾瓦多,然後才能從薩爾瓦多乘機飛至目的地———哥斯大黎加。

  她曾在擁擠的異國人群中狂奔摔倒,曾在午夜機場冰冷的坐椅上蜷縮,也曾在恍惚的人流中舉著救命的紙條卑躬屈膝……這一切的一切,不過只是想親眼看看自己的女兒。

  這是一位真實而又平凡的中國母親。她來自臺灣,名叫蔡鶯妹,67歲,生平第一次出國,不會說英文,不會說西班牙語,為了自己的女兒,獨自一人飛行整整三天,從臺南到哥斯大黎加,無懼這三萬六千公里的艱難險阻。

  她讓我們看到了一位母親因愛而萌發的勇氣。這種匿藏在母性情懷中的勇氣,從始至終都不會因距離和時間而改變心中的方向。

  母親的勇氣作文精選(三)

  我的母親今年68歲了,看起來還很清秀利落。聽父親說母親年輕時是一鄉有名的美人,我看他們當年的照片,母親梳著那個時代特有的大辮子,樸實秀美。父親那時也還清俊,完全不是我後來見到的那樣胖。

  他們大概相識於五十年代末,正是大躍進、浮誇風如火如荼的時候。我父親是公社的小會計,母親白天參加集體勞動,晚上有時參加宣傳表演,“郎才女貌”,大約彼此都有意。他們應當屬於自由戀愛,但也有央媒提親這個形式。

  我母親那時有一個機會——地區文工團選中了她,試用了幾天,終因她不識字遺憾地被退回,這件事使得母親後來無論多艱難也要供我們兄妹上學。

  我父親幼年喪父,孤兒寡母,是貧農中的貧農,母親家的成分卻是中農。他們結婚是因為我父親得了重病——白喉,需要到省城動手術,我父親想讓她陪伴寡母並操持家務,就這樣,一無所有地我母親便來到了我父親家那破舊的茅屋,從此與貧窮和勞累結了緣。

  婚後不久,一天夜裡,茅屋的山牆突然倒塌,幸而是向外。那是寒冬臘月,我母親勇敢地光著腳踩爛泥、脫土坯,後請親戚幫忙蓋了較為堅固的土牆草屋。

  我父親後來當了農中的校長,工作很忙,工資很低(民師身份),家裡家外全靠我母親操勞。母親白天在生產隊出工,晚上經常上山偷砍林場的松樹丫枝作柴火(我家只有母親一個勞力,集體分的稻草根本不夠燒)。聽母親說有一晚,林場的工人埋伏在山上,追攆得她們四散逃離,她和其他人走散,在深山裡迷了路,周圍黑漆漆,彷彿還聽到狼嚎,心膽俱裂,慌亂中爬到山頂,看見遠處的公路,才找到回家的方向。

  母親生了我們兄妹四人,可能因為衛生條件差加營養不良,我們小時經常生病,母親從不象村裡的有些婦女那樣聽之任之,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我們頭疼腦熱,她背起我們就往醫院跑,或去請赤腳醫生。我二哥的腦膜炎,三哥的敗血症,因了及時的救治,沒有留下後遺症,而我們村就有幾個得了腦膜炎被耽誤成了痴呆。

  我是他們唯一的女兒,“最小偏憐”,我小時異常瘦弱,疳積、百日咳、哮喘層出不窮,母親到處打聽偏方,弄好了我卻死不肯吃,我想她肯定氣急敗壞,又捨不得打我。

  我中考前夜,因貪吃親戚送的“花生牛軋”糖,結果上吐下瀉。半夜三更,母親堅持去請相隔幾個村莊的一個醫生,她高一腳低一腳走在黑夜的田埂上,心中一定沒有害怕,而是焦急。

  大學的時候,一次在家信中,我無意中說起想吃“鍋巴粉”,不久,從沒出過遠門的母親獨自坐車來到我所在的城市,帶來了一大聽“鍋巴粉”還有很多我喜歡吃的東西。聽她說,她和我父親硬是把米飯炒焦然後磨成了粉,我現在想起我胖而怕熱的父親坐在灶下燒火,母親在灶上揮鏟,還忍不住流淚。

  我的母親再平凡不過,但她運用她的聰明才智,運用她的愛,把我們的日子安排妥帖,任何時候,只要我們需要,她隨時奉獻她的一切。

  世人都愛讚頌母愛的無私和偉大,然而,我想,每個母親都不是天生就具有這種無私奉獻的精神吧。她們當初也有花樣年華,也有憧憬和幻夢,只是因為愛,才勇敢地挑起了責任,義無返顧地面對生活的磨難和挑戰,把少女時代的柔弱和幻想丟在一邊。

  想我的母親!我該抽空回去一趟,和她喝兩杯小酒(我的酒量就得自她的遺傳),聽她說說親戚間的瑣事,憶當年苦,思今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