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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擴寫作文

2016年石壕吏擴寫作文

  擴寫的體裁可以是記敘文,可以是議論文,也可以是說明文,但以記敘文為多。yuwenmi小編整理了石壕吏擴寫範文,歡迎欣賞與借鑑。

  2016年石壕吏擴寫作文一:

  炮火聲起、刀光閃閃、鮮血四濺、屍橫遍野。敵人漸漸的散去,一個左臂中箭的男子漸漸的醒來。緩緩站起、踏過自己戰友的屍體。一瘸一拐的走向自己的營地。點起蠟燭、翻出一張皺巴巴的泛黃了的紙片。小心的理平、提起筆、一筆一劃的用心的寫著什麼。寫完後將小紙片捲起。一隻鴿子飛來、他將紙片拴在它的爪子上、看著它飛遠。突然、一支箭吵他急速飛來。正中他的心臟、他向後倒去、房間中唯有燭光在搖晃。

  一間破爛的小屋裡、一個老婦正拿著一張泛黃的信哭泣。一個婦女正在給自己的孩子餵奶。老頭子在一旁剝豆子。一位看起來十分瘦弱的書生坐在炕床上。身旁站著他的書童。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老頭子慌忙的'丟下手中的豆子從後院翻牆而去。書生被老婦藏在了一個櫃子裡,門外的敲門聲越發的急促,還隱隱約約傳來了咒罵的聲音。婦女抱起孩子往裡屋不緊不慢的走去。老婦忙去開門,卻在還未到門口的時候被推到在地。兩個官差破門而入,一個握著大刀十分兇悍,一個滿臉橫肉雙手背在身後。

  “快!把你家的男人叫出來!”

  老婦坐在地上、搖起頭。

  “沒有、家裡沒有男人了……”

  官差看著她、大刀在地上一敲。老婦打了個驚顫。

  “我有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一個兒子才來信說兄弟都死了、他也沒得安全。只是暫時的苟且活著”

  老婦又開始哭泣、官差不耐煩的又用大刀敲了一下地面。老婦回過神來。

  “家裡還有個沒斷奶的孫子、你們要帶他去打仗嗎?除了他、就只有他的母親了、但是她的母親出出入入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啊……”

  老婦又哽咽了一下、繼續說。

  “我雖然老了……可是還是有點力氣的。我可以跟你們走、到和陽去服役。來得及的話還可以給你們做頓早餐呢。”

  官差帶走了老婦、書生悄然從櫃子裡出來。站在窗前、感嘆著這戰爭給這戶人家帶來的不幸。

  天微亮、他向老頭子告別時握住了他的手。良久後、書生帶著他的書童繼續上路。

  破舊的小院裡、老頭子緩緩坐下。又開始剝起昨日沒有剝完的豆子、淚一滴滴打在了裝豆的盆裡。

  2016年石壕吏擴寫作文二:

  太陽早已落山,為我照明前路的已不再是陽光,而是月光。如果是小時候,我想我一定會在這皎潔柔和的月光下和家人一起賞月吧?可惜如今不可能了,哥哥在前線戰死,父母為此悲痛欲絕,大唐處於危難之中,我的家也是支離破碎。

  縣丞已經下了命令,如果我不能徵夠兵,就要自己去鄴城打仗!我走了,我年邁的父母誰來照看?我剛剛落生的兒子又有誰來撫養?本來家中靠我的奉例過日子就很拮据了,我要是去打了仗,一家人可怎麼活下去!

  我也不想拆散一個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但是我必須這樣做,我也是被逼的,要怪也只能怪安祿山和史思明起兵造反,害百姓過得顛沛流離。我能做什麼?一屆小小縣吏,只能狠下心來徵兵了!夜晚徵兵是最好的時候,都睡著了想跑也跑不掉。

  “開門!”我砸著一家的門喊道,明月並不圓滿,有些殘缺,明明是一個很有詩意的環境,我能想到的卻只是月亮比剛剛更高一些,我要抓緊徵兵了。怎麼還沒開門?我不耐煩地砸著門。

  “呦,官爺,您怎麼來了?”一個老婦開門對我說。“你家的男人都哪去了!快讓他們出來,前線告急,急著要人!”我狠著心說。“官爺,要不先喝口茶?家裡也沒什麼好茶可以招待您,粗茶一碗您別嫌棄,家裡的情況越來越差……”老婦說著,我怕夜長夢多,便說道:“少廢話!交人出來!”

  “官爺,家裡實在沒人了!原先有三個兒子,都去鄴城服役了。前些日子二兒子來信說,老大老小都戰死了!他活著就要繼續打仗,苟且偷生,整日提心吊膽,說不準哪天就戰死了!兩個死去的兒子呢,就再也活不過來了,可憐白髮人送黑髮人啊!”老婦哭著說道。

  村子裡幾乎沒有什麼人了,都是老幼病殘,一入夜就靜悄悄的,老婦的哭訴聲在靜悄悄的夜裡顯得尤為突出,讓我覺得良心不安。但是,有什麼事情能兩全其美?我同情了她,縣丞可會同情我?

  突然傳來一陣哭聲,我質問老婦:“你撒謊!你家裡明明還有人!”“家裡真的沒有人可以去前線了!那可是個還在吃奶的孩子啊!”老婦哭著說。“那他的母親呢?!讓她出來!”我彷彿抓住救命稻草,不肯放開。

  “官爺,她的丈夫戰死了,為了孩子沒有改嫁,之所以沒來見您,是因為連件像樣的裙子都沒有啊!”老婦哭訴著,我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好。

  “你家真的沒別人了嗎?!”我抱著一線希望問道。“沒有了!真的沒有了!”老婦說道,“官爺,如果您不嫌棄,就讓我去應徵吧!老婆子我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是連夜趕去前線,也能為你們備些乾糧啊!求求您放過我的孫兒和兒媳吧!”老婦哀求著。

  “那好吧。”我勉強答應了。良心不安啊!一個老婦去前線,必死無疑啊!我是不是害了一條人命?怪只怪明皇信奸臣,送給安祿山史思明兩個反賊精兵良馬,自己的軍隊確是不堪一擊。不知道有多少個老婦人像這樣無奈地去了前線!

  夜已深,我聽到背後傳來陣陣哭泣聲,或許是老婦的兒媳在哭吧!或許是那些戰死前線的冤魂在哭吧!又或許是那些死了兒女的老人在哭吧!那麼幽怨的哭聲,又是那麼無奈!

  原諒我的殘酷,不只是你們身不由己。

  2016年石壕吏擴寫作文三:

  老太太眼看哀求無用,媳婦就要被抓走,只得把心一橫,攔住差吏說:“老總,我們媳婦她,她連一條完整的裙子都沒有啊!怎能出去應差!你們一定要人,我老婆子雖然老了,給軍隊做飯燒水還能應付。你們就帶走我吧!我現在就跟你們走,也許還來得及到河陽給軍隊做早飯呢!”

  差吏們罵罵咧咧地帶著老太婆走出了院子,慘淡的月光下,老太太回頭望望自己破舊的茅屋,哭著隨差吏們匆匆而去。杜甫目睹了這一切,再也沒有睡意了。

  夜漸漸深了,小小的村莊萬籟俱寂。然而在詩人耳邊,彷彿仍迴響著老太太悽楚的哭訴聲,西屋裡也像隱隱傳出了嗚洇聲……

  天矇矇亮了,老頭悄悄溜進家門。當他聽到老伴兒被抓走的訊息後,不禁捶胸頓族,痛不欲生。

  面對令人心痛的現實,杜甫能用什麼話語安慰他呢?詩人只是默默地送給他少許零碎銀子,便又匆匆地踏上了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