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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在心上的記憶1000字作文

刻在心上的記憶1000字作文

  篇一:刻在心上的記憶

  山海棋院,這個在我記憶中帶給我無數笑聲和歡樂的名字,是在我中班暑假時聽說並走進她的!那是個太陽像火球似的暑期,我當時對中國象棋的執著和喜愛,正如當時的天氣一個字-----熱。在家以爸爸媽媽的棋藝水平,明顯難以勝任我的棋師一職。後來的某一天,也不知媽媽用了什麼辦法,竟神奇的聯絡上了山海棋院的顧老師。偷偷地告訴你一個秘密:顧老師的聯絡方式,估計我媽媽是百度上搜的,因為這招我也經常用。哈哈!

  媽媽在電話裡向顧老師大致介紹了我的情況:年齡、喜好、好象還提到我未婚呢!當然重點介紹我對中國象棋著迷的情況,並約好時間讓我去一趟棋院,讓老師見見我的真面目。

  約定的時間到了,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和爸爸媽媽一起來到棋院,媽媽的心估計和我差不多,跳得慌。我見到了傳說中的顧老師,顧老師安排我和另一個帥帥的老師下棋,就是後來我超喜歡的陸弈通老師,下就下唄,我淡定帥氣地和陸老師下了一把。

  一局下完後,陸老師建議我媽媽說:蔣震不用上啟蒙班了,直接到初上班。媽媽猶豫了N久後,最終選擇相信我的能力,把我放在了初上班。

  初入棋院,我在幽默風趣、充滿童真的陸老師班裡,我沒有象媽媽擔心那樣跟不上,反而是,在我們班裡,同學們以打敗蔣震-----就是我啦為榮呢!有一次我感冒,沒精神下棋,一不小心給一個同學贏了兩局,可不得了,他為這事得意了好些天呢,當時一下課同學們就嚷嚷開了:“今天某某贏了蔣震呢!”聽得我那個鬱悶啊!不過我才不怕呢,下回一定打敗你。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和陸老師開心的一年相處後,他離開了棋院。雖然我捨不得,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接著跟酈智威老師學棋,酈老師可是我非常非常崇拜的老師。我曾對媽媽說:酈老師可厲害了,一個星期前的棋局他都能記得清清楚楚,還能解給我們聽呢!今年的什麼“棋王賽”酈老師還得了亞軍。了不起吧?

  說完陸老師和酈老師,其實顧老師給我的愛和關懷,也不亞於他們哦,她時不時給我開個小灶。上課看顧老師解題是我很開心和期待的事兒,老師出題後,如果我努力地想啊想啊,可怎麼也想出不正確答案時,老師一公佈正確題解,我可是會雙眼放光,整個人手舞足蹈蹦起來,興奮地不得了。我是不是有些失態啊?可顧老師說那個時候的我是最童真、最帥的!在山海棋院,我猶如飲得盛夏清泉,也如魚兒入海,自由自在地在棋的海洋中遨遊,彷彿打開了另一個全新的神奇的美妙世界。

  在棋藝高超的老師們用心地澆灌下,我的棋藝有了長足的進步。沒進棋院前,下中國象棋我不是爸爸媽媽的對手。到後來,媽媽不是我的對手。再後來,爸爸也成了我手下敗將。現在在家沒對手,我就抱本書自己做題。每次回外婆家或是回奶奶家,我得空就找人下棋去,他們還誇我棋藝不錯呢!哈哈。

  我也參加過幾次中國象棋的比賽,我還是大班時,參加第一屆“宋風杯”象棋賽,還得了個冠軍呢!第二屆“宋風杯”得了第五名。2011年浙江省象棋等級賽,我所在的組別,得了第八名呢!過去的我不一一例舉,重要的`是未來,我會認真對待以後的每一次比賽。

  在學校我參加了“中國象棋社團”,在團裡還當小老師呢,同學我都說我棋下的超“帥”!

  以上是我兩年多來對山海棋院的記憶,對恩師們的記憶,對中國象棋的記憶,這些都是我由衷地快樂的記憶!

  篇二:刻在心上的記憶

  那是一個麥杆菊開花的季節,微風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就在那一季,我認識了她,認識了那個讓我無法忘記的女孩。

  我喜歡花,特別喜歡麥杆菊,所以總愛在閒暇的時候跑去那片麥杆菊田裡賞花。

  那天,我和往常一樣,帶著興奮無比的心情跑去了那片花田,但是與往常不同的是,那片很少有人知道的花田裡站著一個女孩——長而飄逸的頭髮,身穿潔白的連衣裙,簡直就像一個仙女。我悄悄地走近,生怕打擾到她,不過還是被她察覺到了,她轉過頭來,朝我微微一笑,用甜甜的聲音問了我一句:“你也是來看麥杆菊的嗎?”

  “嗯。我經常來這裡,我很喜歡麥杆菊。”

  “真的嗎?我也很喜歡麥杆菊,我就是聽說這裡有這一片花田才般到了附近……你好,我叫清清。”

  清清,真是一個水靈靈般的名字,與她的外貌太相配了。我不好意思的回答:“你好,我叫安紀。你的名字很美。”

  “謝謝,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喜歡麥杆菊嗎?因為它的花語——永恆的記憶,刻畫在心。人這一生有很多美好的記憶,但是卻很容易被遺忘,我真希望我能像麥杆菊一樣,永遠不忘那些美好的回憶。”

  這真讓我驚訝,一個和我差不多年級15、6歲的女孩,竟然有這樣的人生感悟,我想她一定經歷過一些我從未經歷過的事吧。

  就這樣,我們一直聊到天黑,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星期五放學,我好不容易從“大部隊”中擠出小門,意外地發現清清在那裡等我,我驚訝又興奮地跑過去問她:“清,你怎麼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個學校?”

  “作為你的朋友,這是必須的。我來找你一起去看麥杆菊。”

  於是,她牽起我的手,朝花田跑去,這是我第一次和清牽手,她的手好滑,但是,好冷。

  “啊,到了。真舒服呀,看著它們的時候。”清朝我微笑。

  “嗯,清,你有什麼事嗎?”

  “嗯,上次我說的那些話,你一定很驚訝吧,其實我之所以有這樣的感悟,是因為我曾經不懂珍惜,我曾經失去了我最愛的人——我的媽媽。她現在已經死了,在車禍中死了,而在那之前我和她吵架了,我說我討厭她,希望永遠不要再見到她了……”

  淚水從她的臉頰淌了下來,我心疼地抱住了她,她真個身體都在顫抖。真讓人心疼,她竟然那麼痛苦。

  突然,她哽咽著問我:“安紀,我以後可以一直來找你一起看花嗎?”

  “嗯。”

  就這樣,每天我們一起看花,一起回家,無所不談。她,真的成為了我最要好的朋友。

  1月8日,清生日。我高興地準備了禮物,奇怪的是這天清沒來學校等我。我想她一定有什麼事吧。

  於是一個人走去了麥杆菊田。她不在那裡。我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卻沒有等到她,等來的卻是另一個女孩。她給了我一封。

  信封上是一朵麥杆菊,我不安地打開了它,上面寫著:

  安紀,我走了,我爸爸來接我了。很抱歉沒有跟你道別,因為我怕我們捨不得對方,希望你不要難過,我會回來看你的。希望我們都能像這麥杆菊一樣,永遠永遠地將最珍貴的銘記在心。

  看完信,我流淚了。這個教會我珍惜的女孩走了。但是,清,請你放心,我會記住你說的,我不會忘記我最珍貴的。我不會忘記你。我也不會忘記這片花田。請你快樂。

  微風吹過,帶來了淡淡的花香,我抬頭仰望夕陽,紅彤彤的,充滿希望。我相信清會回來一起續寫我們刻骨的記憶。

  篇三:刻在心上的記憶

  這是一個爛俗而又真實的故事。

  考中學的時候,或許是走運,我考上了當地縣城最好的中學。臨走時,父母很高興地為我餞行,因為車費太貴,我沒有捨得讓父母送我。母親給了我幾件衣服,說到了縣城就別穿以前的了。父親也給了我一罐鹹菜和著些臘肉。那是我第一次離開父母,記得臨走的時候很不捨得,在車上想著就會哭。就這樣帶著父母的希望和膽怯徐徐遠去……縣城真是個好地方,燈紅酒綠,車水馬龍。同齡的女孩們穿的好像都是很小型號衣服,耳朵上還嵌著許多亮閃閃的東西,頭髮也卷得像沒有梳過一樣……

  進了學校,什麼都是那麼氣派。明亮的燈光,寬敞的教室還有好多我敬佩的文質彬彬的老師。走進了寢室,室友們的床都很漂亮,枕頭軟得讓人一碰就想睡覺。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願意主動和我說話,甚至老師排座位的時候,沒有一個人願意和我同坐,最後,老師只好安排一個男生,可他卻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地叫道:“什麼?跟這個苞谷?”當時,我氣得想罵人,可最終卻沒罵出來,因為我知道,自己的確很像苞谷,頭上捆著兩條枯草似的辮子,穿著很不搭調的花布上衣和青黑長褲,還穿著一雙自以為很漂亮的花布鞋,無疑是他們眼中的醜小鴨。比醜小鴨唯一幸運的,就是父母還要我。有時我一個人獨自傻想:如果姐姐是個男孩兒,也就不會有我了。在我農村老家,家裡沒有兒子是很讓人瞧不起的。記得當時在眾多同學鄙夷的眼光中,我只有很平靜地面對了所發生的一切。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誰記起我的名字,只知道我叫“苞谷”。後來,甚至我發現不管走到哪裡,總會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或挖苦嘲諷。我受不了,我決心要改變自己。

  在學校,我從生活費中節省自己的零用錢,每天蒸飯吃鹹菜,我自然也瘦了許多。久而久之,我也有了他們口中的骨感美,同樣買了類似他們小型號的衣服,剪了頭髮,買了鞋。我成了他們一樣的人,甚至比他們更耀眼。平時我在班上很少說話,只有學習,每次我準能拿第一。期末的時候,我又考出全年級第一名的好成績。校長通知我父母去學校,家長會上還會給我發了1000元獎學金。我從學校回到家裡時,鄰居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他們沒認出是我,都以為又是哪個腦袋發熱的城裡人到鄉下踏青了。第二天早上,我才發現爸媽顯得更瘦了,為了保證我每週二十五塊錢的生活費,他們一定操了不少心,吃了不少苦,看著父母清瘦的摸樣,我很是心疼,也不忍心……

  轉眼間,新的一學期又要開學了。晚上,全家在一起吃飯,我知道爸爸的心事,但還是強裝喜悅。爸爸看著我遲疑了一下,然後說:“明天開學,我送你去學校吧,順便帶些被子米之類的東西”我立即打斷了他的話:“爸,別去了,免得花路費,我自己去就行了……”爸沉默著,什麼也沒說。晚飯後,爸坐在門前的地壩的石坎上,靜靜地吸著旱菸,我也坐在門檻上,和他一起遙望著慢慢消失的山野,各自尋找著只有自己知道的一個答案。次日,我很早就起床了,爸也起來了,遞給我一罐鹹菜和臘肉。我什麼也沒說,又一次靜靜地走了。

  早上,開學典禮開始了,大禮堂裡坐滿了學生和一些家長,校長講了一會兒話,突然叫我去發言,我心裡頓時怦怦直跳,正當我掠過人群,走向臺前的一剎那,我突然看見了一個面色清黃的老人,正一邊哈氣擦著大禮堂的玻璃,一邊朝我傻傻地笑著……我走上主席臺,同學們為我響起了掌聲,拿起沉重的話筒:“我是一個來自山區農村的孩子,父母長年在外打工供養我上學……”最後,我指著禮堂外說:“那就是我父親。”那一刻,父親臉上的笑頓時凝固了,他傻傻地笑著,我卻在同學們的掌聲中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