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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寫十五從軍徵

改寫十五從軍徵800字

改寫十五從軍徵800字1

  我只不過是一隻兵卒,社會大棋盤上的一個小小的棋子,被棋手擺佈一生。——題記

  前言已亥年四月初,戰爭依然繼續,老兵李軒寧實在走不動了。將軍允許他告老還鄉。李軒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年我已經八十歲了。再過三天就是我八十歲生日,能在我有生之年回家和家裡人過這八十歲的生日,是我此生最後的夢想。六十五年一個輪迴。這麼多年以來,南征北戰,隨著軍隊展轉流離,風餐露宿;看花開花謝,冬去春來;在刀山劍海里衝過,在戰火硝煙裡走過,在死人堆裡爬過,我根本記不清已經過了多少個年頭。

  我的記憶中盡是戰爭和鮮血;多少神勇威武的將領死在煙火裡,多少朝暮相處的戰友倒在血泊中,我卻一次次地死裡逃生。看慣了硝煙,看慣了戰爭,看慣了撕殺,看慣了血泊,看慣了生死,也看透了我的一生。我不知道是怎樣回到大黃坡村的,更不知道是怎樣回到闊別了六十五年的家中。父親、母親、大哥、大姐、三弟他們全在這裡,但是沒有人能告訴我,他們誰是誰?他們都躺在泥土下面了,再也看不到他們的面容,再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壘起來的墳墓荒草叢生。

  家裡的院牆已經坍塌,野兔從家裡探出頭來,睜著發紅的眼睛疑惑地盯著我的舉動。推開搖搖欲墜的屋門,房樑上幾隻野雞驚叫一聲,煽動翅膀,噗噗地飛串出去,掀起滾滾塵埃。陽光斜照進來,投下了一道光柱。光柱下躺著幾段斷掉的凳腳,散了一地的發黴的稻草,幾件扔在地上的破衣。一股陳腐的腥臭撲鼻而來……在這一剎那,我幾乎要暈掉,這就是我的家?!在院子裡弄來些野谷和野菜,架起爐火,煮飯充飢。獵獵篝火燃起,煙火中,往事歷歷在目:父親、母親、大哥、大姐、三弟……如今,一切都無可挽回地走向了毀滅。

  夕陽西下,晚霞像一塊巨大的血塊在天地間凝結。整個村莊死了一樣的寧靜,聽不到母親的呼喚,也聽不到戰馬的喧囂。人,要用一生的代價來明白生死之道:一生,只不過是社會大棋盤上的一個小小的棋子,註定被棋手擺佈一生。後記已亥年五月十七,也就是李軒寧生日那天,戰爭依然繼續,村莊依然寧靜。有人從彌駝河裡把李軒寧撈上來,撈上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溼淋淋的屍體,肚子漲得老高。但是需要宣告的是:沒有人知道這天是他的生日,人們只知道今天是他的死祭。

改寫十五從軍徵800字2

  清人範大士在《歷代詩發》中說:“後代離亂詩,但能祖述而已,未有能過此者。”

  軍中。中軍帳外。80歲的老兵喜笑顏開——他終於可以回家了。

  白髮蒼蒼的老兵突然間容光煥發,好象不是80歲,他的眼中又浮現出自己當年15歲小新兵的模樣,想起了臨行前夜,母親依依不捨,油燈下一針一線仔細為他縫製新衣;出門時,父親默默無語,倚門而立的身影又一次從他眼前閃過,弟妹稚嫩的叮嚀又一次在耳邊響起。

  歸途中。腳步匆匆,看不到敗落的村莊,看不到流離失所的百姓。飄零的風雨再也阻擋不了他前行的腳步。腳步匆匆。

  家鄉。他終於回來了,在離家65年之後回來了。村口的大楊樹挺立依舊,村中的房子卻變矮了,破敗了。他猶豫了。滿目淒涼,滿目生疏,家在何方?

  “你們誰知道我的家在哪裡呀?”“告訴我,我的家在何方?”無數次詢問,無數次茫然,竟沒有人認識他了麼?終於找到了一位年過古稀的老者,“你是——”他欣喜若狂,一把抓住老者的手臂,“是我!是我!我家裡還有誰?”唏噓良久,老者伸手一指,目光到處滿是松柏掩映下的高高的墳塋。他驀然呆了。松柏?荒冢?這和他有什麼關係?難道——跌跌撞撞,踉踉蹌蹌,許久許久,才來到了舊日的家門前。家,是他的家嗎?他推開了彷彿記憶中模樣的歪斜的大門,吱——塵土飛揚,驚走了正在院中玩耍的野兔,坍塌的院牆下自有兔子出入的門戶;小心的撥開茂盛如林的旅谷,步履艱難的他終於來到屋門前,倚門而立的父親如今已不見了蹤影,他要到哪裡去尋覓親顏?身在家中的他猶如置身孤寂的荒漠,幼小弟妹的聲聲呼喚猶在耳畔迴響,親人的面孔卻再難相見。一隻雉雞倉皇間從樑上飛出,擾亂了他的思緒。這是我的家呀?這是我的家嗎?仰望蒼天,蒼天無語;俯問大地,大地無聲。一路的欣喜,一路的渴望,都已化為了泡影,眼前景物依舊,舊日的親人卻不知所終。

  環顧四周,景物無言。疲憊的他拖著同樣疲憊的身子攆飛了霸佔屋樑的雉雞,轟走了佔據庭院的野兔,找到了記憶中的水井,一點點舂淨了旅谷的外殼,點燃了灶內的煙火,縷縷炊煙裊裊升騰,縷縷飯香撲入口鼻。一隻只洗淨了的旅葵葉子從他的手裡滑入鍋中,片刻後,清新的旅葵香氣在屋內升騰。

  望望煮熟的飯菜,望望空空的庭院,呆呆的他不知道和誰來分享。信步來到門前,遙望松柏掩映下的墳塋,淚水無聲的滑落,打溼了滿是塵土卻再無人補縫的衣裳。

改寫十五從軍徵800字3

  我只不過是一隻兵卒,社會大棋盤上的一個小小的棋子,被棋手擺佈一生。

  ——題記

  前言

  已亥年四月初,戰爭依然繼續,老兵李軒寧實在走不動了。將軍允許他告老還鄉。

  李軒寧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年我已經八十歲了。再過三天就是我八十歲生日,能在我有生之年回家和家裡人過八十歲的生日,是我此生最後的夢想。

  六十五年一個輪迴。這麼多年以來,南征北戰,隨著軍隊展轉流離,風餐露宿;看花開花謝,冬去春來;在刀山劍海里衝過,在戰火硝煙裡走過,在死人堆裡爬過,我根本記不清已經過了多少個年頭。我的記憶中盡是戰爭和鮮血;多少神勇威武的將領死在煙火裡,多少朝暮相處的戰友倒在血泊中,我卻一次次地死裡逃生。看慣了硝煙,看慣了戰爭,看慣了撕殺,看慣了血泊,看慣了生死,也看透了我的一生。

  我不知道是怎樣回到大黃坡村的,更不知道是怎樣回到闊別了六十五年的家中。父親、母親、大哥、大姐、三弟他們全在這裡,但是沒有人能告訴我,他們誰是誰?他們都躺在泥土下面了,再也看不到他們的面容,再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壘起來的墳墓荒草叢生。家裡的院牆已經坍塌,野兔從家裡探出頭來,睜著發紅的眼睛疑惑地盯著我的舉動。推開搖搖欲墜的屋門,房樑上幾隻野雞驚叫一聲,煽動翅膀,噗噗地飛串出去,掀起滾滾塵埃。陽光斜照進來,投下了一道光柱。光柱下躺著幾段斷掉的凳腳,散了一地的發黴的稻草,幾件扔在地上的破衣。一股陳腐的腥臭撲鼻而來……在這一剎那,我幾乎要暈掉,這就是我的家?!

  在院子裡弄來些野谷和野菜,架起爐火,煮飯充飢。獵獵篝火燃起,煙火中,往事歷歷在目:父親、母親、大哥、大姐、三弟……如今,一切都無可挽回地走向了毀滅。夕陽西下,晚霞像一塊巨大的血塊在天地間凝結。整個村莊死了一樣的寧靜,聽不到母親的呼喚,也聽不到戰馬的喧囂。

  人,要用一生的代價來明白生死之道:一生,只不過是社會大棋盤上的一個小小的棋子,註定被棋手擺佈一生。

  後記

  已亥年五月十七,也就是李軒寧生日那天,戰爭依然繼續,村莊依然寧靜。有人從彌駝河裡把李軒寧撈上來,撈上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溼淋淋的屍體,肚子漲得老高。但是需要宣告的是:沒有人知道這天是他的生日,人們只知道今天是他的死祭

改寫十五從軍徵800字4

  “你,你們是什麼人,抓我兒子幹什麼?”“我們是徵兵的,但凡年滿十五的男子皆要參軍。”說完,幾個兵丁威脅著亦小六跟他們走。亦小六看著阿爹阿孃說:“爹,娘,你們別擔心,我會回來的,我還要吃你們做的飯呢。”

  黃沙漫天,戰馬嘶鳴,亦小六手握長戈,看著敵人朝他奔來,亦小六心中想“我得活著,我還要回去。”

  軍營門口的樹黃了又綠。又是一年春天,戰爭終於結束,亦小六在戰場中僥倖存活。可此時的他已年過古稀,但是他對遠在千里之外的父母和魂牽夢縈的故鄉的思念與日俱增,於是他毫不顧及自己年邁的身體,幾經周折回到了自己的故鄉。

  亦小六看著這似曾相識的小路,他不禁落下了淚:“爹孃,兒子回來了啊!”

  “爺爺,你是從哪裡來的呀?我怎麼從沒見過你呀?”亦小六還在那兒沉思,突然一個小孩兒問亦小六。亦小六面帶微笑地說:“娃娃,你知道亦家在哪兒嗎?”那小孩兒一聽,說:“哦,老爺爺你是找亦家啊,喏,你看,那長滿了松樹和柏樹的地方就是亦家。”亦小六聽後,高興地從兜中掏出僅有的兩個銅錢說:“娃娃,謝謝你,這錢你拿著買些糖吃。”

  說完,亦小六邁開步伐向那長滿松樹柏樹的地方走去。

  “這,這就是我家?”亦小六半信半疑地看著殘破不堪的茅草房推開了門,“嘭”,一扇門被亦小六這麼一推竟然倒在了地上,一隻野雞撲閃著翅膀突然飛到房樑上去了,顯然是受到了驚嚇。

  亦小六看到自己家中是這番景象,大喊一聲:“阿爹阿孃,我是小六啊,我回來了。”但是亦小六沒有聽到阿爹阿孃的回應,回應他的,只有無聲的寂寞。

  亦小六尋遍全院,最終只在後院看見兩個墳墓,從墓碑上面刻著的字,亦小六知道了那是父母的墳,他只覺腦海中“轟”一聲,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65年了,亦小六真想好好孝敬一下父母,他曾想著親手給父母做一碗飯,可是……他慢慢地收拾了一下院落,用庭院中的野谷、野菜做了一些食物,然後他滿臉是淚地喊了一聲:“爹、娘,飯好了。”可是,他聽不見任何回應。他雙手顫抖著將食物端到爹孃的墓前說:“爹、娘,兒子不孝,沒能看到你們最後一面,如今我回來了,就孝敬您二老一碗羹飯,你們要是餓了,就吃點兒吧。”

  亦小六在墓前陪了一會兒父母,然後在父母墓前磕了三個頭後走出了家門。

  但是出了大門,亦小六茫然地看著已經西下的太陽,看著它還竭盡全力地釋放餘暉,可是亦小六全然感覺不到它的溫暖。他的腦海中浮現的依然是戰場廝殺的場面和父母老去的樣子,他的雙眼噙滿了淚水,那淚中充滿了苦痛,一滴滴落下,浸溼了亦小六的長袍。

  而此時,太陽也徹底落了下去。月亮,放出了冷酷、無情的月光。

改寫十五從軍徵800字5

  他終是回來了,帶著風塵,迎著烈陽,手裡的木棍在顫抖間愈發乾瘦了,望著村頭的牌子,清淚在記憶裡斷成兩截。

  十五歲的他被小吏抓去當兵,本以為這只是一場過客般的經歷,不料卻消逝了大半青春年華。他拼殺過,奮勇殺敵卻撈不回一絲鼓勵,沒有人記住他。他早就麻木了,看透了死亡,匆匆六十載,留給他的僅僅是雙鬢的斑白,早已厭倦了這種生活,一人、一棍、一布包——他出逃了,回到了家。

  刻著村名的木牌熟悉又陌生,村口難覓人煙,他無目的地在村子裡亂撞,這是一個可怕事實——他忘記家在何方了。小廟旁,他遇見了同鄉人,依稀問出了家的方向,同鄉人告訴他家中人已去世了。他沒有淚,只是長嘆一聲,彷彿這是一個總會來到的事實,接著,他一瘸一拐地往家尋去,也許家才可以給他最後的慰藉罷……

  “吱嘎”他推開了家門,驚起一陣簌簌的紛飛聲,落塵四起,一隻野雞從房樑上倉皇掠起,眨眼間,一隻野兔已從狗洞中飛奔而出,屋前雜草叢生,讓他以為誤入荒蕪之地。他乏了,累了,長途跋涉使他困窘不堪,草鞋上不知何時又添上了一個洞,野草拂著他,擁住了他的腳背,一陣癢意襲來,他又有了知覺。舊時的青磚依舊,他不怎的麻木了,他畢竟回了家,心裡颳起了希望的風,他回到了起點,從一無所有到一無所有,接下來的日子,他喃喃:“應該不會再差了吧?”

  “咕……”他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撐著門框挺直了腰,摸著肋骨,才驚覺自己兩天沒吃東西了,他罵著自己:餓到這種地步怎麼會不知道?院子裡的野谷和井邊的葵菜給了他一絲安慰,白煙嫋嫋,他在煙霧中游離了,一切都回到了從前:他做著飯,弟弟妹妹嬉笑著迎著大人回家。可這亦真亦幻,他不知道哪裡是現實了。

  羹飯熟時的叮嚀在他耳邊響起,他裝好了飯,奔進裡屋,卻撞進了虛無,“哐當”瓷碗落了,菜灑了一地,碎瓷片刮傷了他的腳,他衝出了家門,任憑鮮血在地上拖開一道長長的痕跡。彎下了腰,他又麻木了,飢餓與疼痛消失殆盡,他又不知道怎麼辦。

  恍惚間,望見了門邊參差的墳頭,他才發現:自己一直沒有回家,也再也回不去了……

  “啊!——”淚水順著衣服濺落進“家”裡,可只有無邊的塵埃回應了他。

  他真不知道家在何方……

改寫十五從軍徵800字6

  十五歲那年,離開了家鄉,離開了親人,走向那無情的戰場。躺在軍營的帳篷中,每當月圓時,明朗的月光照進窗來,撒在我的心裡,我便會想起我親愛的父母和兄弟姐妹,眼淚頓時溢位我的雙眼,我多麼想回到家中啊!

  沙場,是個冷酷無情的地方,死神無時不刻在等候著我。多少次看著並肩的戰友倒在血泊中;多少次看著神勇的將領死在煙火裡。而我,卻一次次奇蹟般地從閻王爺手裡逃了出來。時間如流水般一去不復返,當年那個十五歲的充滿朝氣的少年已不在,但心中那個歸家的願望永遠不會改變,我天天等,天天盼,盼到了雙鬢髮白,才得以如願以償。

  經過了長途的跋涉,我終於回到了闊別65年的家鄉。但是眼前的景象如滾滾而來的浪潮淹沒了我的喜悅。這是我的家嗎?怎麼變成了這般摸樣!原本該掛滿迎春花的牆已經坍塌,成了野兔的家;野雞停在房樑上,用它那蝌蚪般的眼睛疑惑地望著我。紙窗戶已經破了,留下一個巨大的圓形的洞,陽光從圓射進來,我那張心愛的小木桌呢?那是父親親手為我製作的,可如今已腐化,只找到那斷了腿的桌面,從前伴我度過十五個春秋的那張小床也堆滿了稻草,我撫摸著那件丟在地上的破衣,眼前浮現出母親給我們織布,一家人其樂融融,圍成一圈,聊著天,歡笑著的情景……

  走出家門,來到後院,草地上長滿了野穀子,井邊野菜遍地,在竹林裡隱約可見一片墳墓,我走過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爹、娘、二姐、大哥、小妹!我回來了!”我的心在痛,如刀絞般的痛,再也見不到他們一張張親切的面孔了,他們都躺在了土丘下。我採來了野谷和野菜做了飯和湯,坐在僅僅留下了一塊木椅上,我望了望兩旁,空我一人,這原本是充滿了歡聲笑語的啊,可為什麼上空只有大雁的哀鳴!我點著了火,煮熟了飯,煙火中,我依稀看到了家人圍在我的身旁:看,那是父親為我們盛飯的身影,那是母親甜美的笑容,那是二姐在為我夾菜,那是大哥在與我遊戲,那是小妹在和我做著泥人……一陣風吹來,火,滅了,什麼都沒有了,一切都化為灰燼……走出大門,看著那一條往東邊延伸的羊腸小道,淚水打溼了我的衣衫。

  夕陽西下,餘暉像獅子的血盆大口,吞噬了整座村莊。這時,村莊裡死一般的寂靜。凝視天邊,懊悔與憤怒湧上了我的心頭,戰爭,你何時才能停止啊!

改寫十五從軍徵800字7

  回家了!回家了!我懷著激動的心情踏上了回鄉的路。雖然我已經八十歲,腳步都有些不穩,但我心中的興奮激勵著我回到故鄉。

  我是一個十五歲就被軍隊徵兵去打仗的人。那時我還小,告別了親人們,我忍著心中巨大的悲痛上了路。沒想到這一去就是六十五年。在這六十五年中,我在屍體堆裡爬過,臥在病床上血流入注過,九死一生,現在能回到家鄉,真的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

  故鄉到了,這裡變了。原來清新的空氣現在瀰漫著硝煙的味道,青翠的樹林變成了荒蕪的田地。我內心忽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擔心,我實在不敢說出我擔心的是什麼!

  對面有一個人走了過來,他應該是我的老鄉啊!我激動地忙走上前去招呼:朋友。

  他吃驚地望著我許久說:這不是嗎?我爸爸常提起你!

  是啊!我就是!我聽著他那帶著鄉音的聲音倍感親切,我的家,在哪兒?

  看他那悲痛的神情,我便知道了不妙。他指著遠處說在那兒,你看見了嗎?在松樹、柏樹之下,有有他哽咽了。

  有什麼?我急忙問道。

  有許多許多墳墓。他說完沉重地低下了頭。

  一聲驚雷炸過我的頭頂。我匆匆告了別,向我的家方向走去。什麼?他們都不在人世了嗎?!我不信!不信!我加快了腳步。

  家到了,望著院門,我百感交集,離開這裡六十五年了!離開時還是滿頭青絲,回來時卻已經兩鬢斑白了!我輕輕地推開了院門,像兒時那樣叫了一聲我回來了!周圍安安靜靜,沒有任何回應,只有野雞翅膀撲撲的響動。

  一隻野兔像箭一樣地鑽進了牆洞。我環顧四周,院子裡長出了野穀子,原來的那口老井上長出了不知名的野菜。我把野菜摘下來煮湯,再將野穀子搗碎煮上。趁著煮飯的時間,我來到了母親的墳前。墳墓沒人打理,墓碑上覆蓋了厚厚的一層灰。我跪在墓前,悲痛地磕了三個頭。

  湯飯煮好了,我端著飯、湯,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開飯了。

  沒有任何聲音。

  我走出院子,向東望去。家鄉一片荒涼。渾濁的老淚滴落在我的衣服上,一滴,又一滴。

  戰爭,殘酷的戰爭,無止盡的戰爭!我絕望地看著因為戰爭而發灰的天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改寫十五從軍徵800字8

  秋風呼嘯地吹著死氣沉沉的大地,帶來了悲涼與絕望。遠處,一位飽經風霜的老人拄著木杖來到破敗不堪的家門口,在他的身後,夕陽無力地把影子投射在荒草叢生的土地上,呈現出這位老人六十五年痛苦的記憶和心中空蕩的陰霾。 六十五年以前,這片村子富饒而充滿生機,一隊官兵進入這片村子時,一切都變了。無數棍子和鞭子驅趕著這裡無數的青年。

  一位十五歲的青年被逼著穿過一條條泥石小路,伴著路上飛揚的塵土,踏上了未知的征途,走入了一個不可把握的悲慘社會。 翻山越嶺的人們,正向著遠方天際邊出發。他們不知道,無數鮮血與生命將在邊疆的關隘中流逝。一次次征戰;一次次伏擊;一次次流血;一次次犧牲。勝利和失敗都改變不了他們的思鄉之情。時刻面臨死亡的痛苦和對家鄉的思念徘徊在他們心間,有時想跳到烈火中逃脫世俗的磨難,可是一想到家裡的親人在等待自己的歸來,他們忍住了一次又一次痛苦的煎熬。 又是一次大戰,在敵眾我寡的情況下,殘餘部隊逃到了一座荒廢許久的孤城,面對敵人浩浩蕩蕩的軍隊,面對自己那人員所剩無幾的城頭,這位老人對敵人說:不!

  殊死的較量之後,大部分人都死了,短暫的反擊淹沒在無垠的平原中,但敵人也付出了慘重的傷亡。無力的馬蹄把這位老人帶出了絕望的戰場。 六十五年的戰爭給了這位老人一個傷痕累累的軀體和六十五年的痛苦記憶,跟他一起去的同鄉都死了,留下了一副副白骨和一縷縷輕煙。他走向了破敗不堪的村莊,遠遠望見了一個步履蹣跚的駝背老人,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這位駝背老人跟前,急切地問道:我家中還有什麼人? 駝背老人無奈的回答道:遠遠望去是你家,已經變成了松柏參雜的一片墓地。他悲從中來,卻不能嚎啕大哭,只能老淚縱橫。走到破敗不堪的家門口,推開已開始腐爛的房門,更是呈現出一片悲涼的景象,機敏的野兔從狗洞中鑽走,野雞拍打著翅膀飛到彎折的房樑上。房中生出了野生的稻穀,枯井邊生出了野生的葵花。老人把穀子搗碎,把葵花采下,做了一頓簡單的飯菜,飯馬上就會做好,卻不知喊誰吃飯。無法一個人吃下這飯菜,只好在這悲涼的村莊裡,遙望東方。

改寫十五從軍徵800字9

  戰爭已成往事,勝負不在被掛念。當腳步已顯得蹣跚,我想我該回家了。

  沒想到自己還會認得這山路,它已隨歲月的流逝變得平滑,偶然突兀的石子也不甚明顯。我定步凝望,看到了七歲滿頭蓬髮,舉著蒲公英飛奔的自己;看到了十一歲揹著山柴,袖口裡緊緊地裹著一本書的自己;看到了十四歲因為丟了鐮刀不敢回家,半夜裡被家人在大楊樹下找到的自己;看到了十五歲的自己,然後時間定格,父母、姐姐、小弟,來為出征的我送行,還記得父親眼中的堅定、母親低聲的抽泣、姐姐遞過來的荷包、小弟珍藏的小木棍,還記得風一路往南吹,而我一路向北走。

  回憶飄散,視線清晰,眼前的這個人他是誰?“虎?你是虎嗎?”我努力回憶,他就是後排房的阿虎。“阿毛?”他微顫的聲音,讓我壓抑了六十餘年的情感迸發出來,六十多年沒有聽到這個屬於我的外號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接著它流露出了使我不安的憐憫,一片乾枯的葉子劃過眼前,似乎預示著悲哀。

  “前面那有兩棵松柏的院子,就是你的家了,那一個一個的墳墓,只是你家人的歸宿吧。”他用與我同樣蒼老的手拍拍我的肩,然後轉身,不見。

  我帶著近乎絕望的一顆心,來到家門口,低矮的四個小土包,將心逼向絕望之顛。一切註定會是悲傷的。野兔從狗洞跳進跳出,野雞在屋樑上撲扇著翅膀,院子中有野生的穀子,水井上生出了莫名的葵菜……我盡力以平靜的心情面對眼前的一切,而心,已被撕成碎片。

  我上前,摘下庭院中的穀子和葵菜,生了火,我要做飯。我對自己提出了這輩子最苛刻的要求——微笑。我試著咧一下嘴,卻感覺生疼。

  那口破鍋裡的水沸騰了,水中的幾棵乾巴巴的穀子和葵菜也隨之翻滾,除此,沒有任何活動的東西。忽而一陣風吹過來,我似乎聽到些微的金屬碰撞的聲音,我苦笑地搖搖頭,幻覺吧。可是那聲音又隨著一陣風飄過來,它不是幻覺。我循聲而去,看到的是一隻灰褐色的、生了鏽的小鈴鐺,它像六十多年前一樣掛在門口,孤孤單單地掛著。我輕輕地把它摘下來,輕輕地把它放在左邊胸口的位置,只有手中一碗粗糙的、沒有任何味道的飯,還有一點溫度。

  看門外東邊那棵大楊樹,還如六十多年前一樣站在那兒,可是世事變遷,一切都已不是從前。

改寫十五從軍徵800字10

  小時候,我再鄉村長大,在鄉村中留下溫馨的歡樂的回憶;長大後,我邁著沉重的腳步,離開家鄉走上戰場,在戰場中留下觸目中傷懷的回憶;回鄉後,是滿悽慘的現實。十五歲時,被迫走上戰場,舉槍拿刀拼命與敵人累烈烈拼搏,戰場上煙塵滾滾、炮火連天,好幾次陷入困境卻又得以活命。望著血流成河的戰士一個個倒下,我有點驚恐有點傷感,應為我不知道我的生命將會怎樣的延續。

  轟轟烈烈的戰火一結束。我又該上哪去找我那最親密的戰友啊?四周是冷清的營宿,裡面躺著遍體鱗傷的戰友,我能感受到那是傷透心底的疼痛。暮色降臨,戰火後的天空充滿著血腥的味道,又被朝霞染紅,使我情不自禁地又想起遠在他鄉的家人。他們可好?是否也像我一樣,深深地思念著我?想起他們我會熱淚盈眶,“子欲養而親不待”這句話竟是使我發瘋地自責、傷感。多少年了,戰爭不斷,我的心跳不止。匆匆過的時間促使我產生對這種兵役制度的極度不滿。但卻毫不能反抗。

  一封書信遲遲未回,收到家中來信時不是激動二十痛楚。家中兄弟姐妹的坎坷生活,父母的牽掛都使我抑制不住自己,好幾次想要逃離探望卻又是悲慘的結局。戰友們互訴著自己的家,營宿裡總會充滿淒涼的味道。那天,和戰士們在中原打戰,聽說戰火將會延續自家鄉。我發瘋似的用盡體力,誓死保護家鄉。多少戰友有離我而去。我開始憎恨戰爭,憎恨它帶給我每日每夜的痛苦。我的人生就是這樣,一生被格局在戰爭中,成為戰爭中的一枚棋子,任人擺佈,自由隨風逝去。年邁時,我踏著重重的腳步,生拍一不小心就會摔倒。就這樣滿頭白髮、託著笨重的身體回到了家鄉。

  記憶中的家鄉已經逝去,這裡我的家鄉嗎?問問鄉里人,“我的家在哪裡?”順著他的指示找到那一個個墳墓。心痛交加無語倫比。“子不養而親不待”命運給我的是一生的悲慘。今後,我又講過著一個人的生活,雖然告別戰火的轟烈卻又迎來每日每夜的寧靜,每時每刻的思念與痛楚。這就是我的.人生,毫無意義,永遠都是一個悲慘的故事。在時間的流逝中,還是顯示出一個悲慘的人、

  悲慘的故事,在我心中折騰,知道我帶著遺憾、悲哀離開這個時代。

改寫十五從軍徵800字11

  童年時代,我和村中的孩子們一樣,在清涼的河水裡游泳,在金黃的麥地裡打滾,在遍地野花叢裡捉蝴蝶。回到家中,母親做好了不怎麼豐盛,但特別香甜的飯菜。我忘不了父親那溫暖的懷抱,忘不了母親教我唱的歌。

  可是,有一天,一群身著盔甲計程車兵突然闖了進來,把我和幾個男孩子一起抓走了,聽說是要去打仗,一路上我哭嚎著,聽著雙親的呼喊隨著風越飄越遠,我突然感到這一輩子也見不到他們了,就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悲傷。十五歲那年起,我離開了家,開始了漫長的兵役生活。

  此後的生活中,每天都在喊殺聲和一件件冷兵器碰撞的清脆聲音中度過的,每次兵刃相見前,我總是留戀的看看每一個同胞,因為每場戰役中,總會缺少許多同胞。有時候我會看著天上的星星,回想父母,從我的心中流水般的湧出許多思念,我多麼想見到他們呀!我經常在被窩裡哭過。56年我一直在心底問,為什麼要發動戰爭?至高無上的皇上是血肉之軀,我們草民也是,他有父母,我們也有啊!我想一個好皇帝首先是得民心,你把老百姓整天嚇的整天惶惶不可終日,我想是遲早也得下臺的。不要戰爭,不要讓天下父母失去孩子。

  八十歲時,我僥倖從戰場上逃出來,我懷著急切的心情趕到了家鄉,迫切的想見到我的父母,在村口,我遇見了小時候的玩伴,我們握著手,良久說不出話來。

  半晌,我問夥伴:“我家中的父母還好嗎?”夥伴拍了拍我的肩膀,嘆了口氣說:“看,松柏旁有兩座墳墓的就是你的家。”聽了這句話,猶如晴天一個霹靂,“啪”我的柺棍掉在了地上,我踉踉蹌蹌的回到家。這……這還是原來灑滿我歡聲笑語的家嗎?野兔從狗窩裡出來進去,野雞在樑上飛上飛下,屋子中灰塵落了一層又一層,蜘蛛網布滿了每個角落,庭院中生長著野草,井邊上生長著野葵。我長久的跪在雜草叢生的二老墳墓前,我欲哭無淚,只覺得特別酸楚,月亮出來了,我把野草做成飯,採來野葵做湯,不一會兒飯和湯熟了,放在桌前,冷冷清清的一個人,沒有人與我同享。我望著月亮,一行心酸的淚劃過我的臉龐,滑落在滿是補丁的衣服袖口上,我不盡唱到:

  十五從軍徵,

  八十始得歸。

  道逢鄉里人,

  “家中有阿誰”

改寫十五從軍徵800字12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衰。”

  十五歲那年,我本應是風華正茂的年齡,我本應在私塾讀書,然後娶妻生子,一家人享受天倫之樂,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安然老去、死去。可殘酷的戰爭卻讓我的夢瞬間破滅。當官兵硬拉著我出家門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張張親人的臉,那是一張張痛苦的臉、絕望的臉、佈滿哀愁的臉,我永遠也忘不了母親佈滿淚痕的臉、忘不了家中弟弟妹妹那哭的撕心裂肺的聲音、更忘不了父親那眉頭緊皺的臉、握緊了的、佈滿青筋的手。

  可最終,我還是離開了、我還是被迫離開了。我被派遣到了西北邊塞,現實殘酷地告訴了我這裡的生存法則——殺!殺光敵人。你便能回家。於是,我開始了沙場拼搏。在幾十年的風風雨雨中,我立下了許多汗馬功勞。在我終於殺不了敵人、連路也走得無比艱難的時候,朝廷告訴了我一個好訊息——我終於可以——回家了!這是多麼令人振奮的訊息!

  終於,我回家了;終於,在我八十歲的時候,我回家了;終於,在我在沙場歷經生死搏鬥六十五年之後,我回家了!當我蹣跚地走在家鄉的小道,道上留下了一淺一深的印跡——我的兩隻使不上鏡的腳和一根磨損了十幾年的柺杖。我一瘸一拐地走著,路上碰見了小時候的玩伴。雖然他已經老的不成樣子了,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了他。我們倆攀談著,我問他:“我的家裡還有哪些人啊?”夥伴思索了一會兒,回答道:“看吧,那就是你的家,可是,家裡已經沒有認了,只有一個連著一個的墳墓。”我顫抖著雙手,蹣跚地走到家中:這還是我曾經記憶中的家嗎?這還是我曾經充滿了溫暖、充滿了歡聲笑語的家嗎?野兔、野雞在我的家中安了窩,從狗洞中鑽來鑽去,在房樑上飛來飛去。庭中生長著野生的穀子、井邊生長著野葵。看著這一切,我的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我想象不出我的親人日日夜夜流淚、日日夜夜等待我回來的情景。他們該有多麼大的痛苦啊!

  我把家中的野菜拿來做粥,把稻穀剝來煮飯。生火做飯這些小事兒在沙場已經做過很多次了,做起來算是手到擒來了。粥飯一會兒就熟了。我該是有多久沒在家裡吃過飯了?可故人已去,這麼多飯我該給誰吃呢?

  吃後,我走出客廳,倚在門邊,一時不知所措。往東邊望去,一片金黃的花海。卻無人與我共賞其美。想到情深處,觸碰到我的心絃,不禁淚如雨下。

  造成我今天這般悽慘局面的人,是我嗎?是我的親人嗎?是朝廷嗎?不,不是,是這個無情的社會啊!

改寫十五從軍徵800字13

  “馬上就要回到六十五年前的故土了。”我心裡這樣想到。“自從十五歲那年外出當兵時,心中便沒有許多可以活著回來的奢望,認為只要一生為國效力,盡到自己的責任就夠了,哪怕戰死在疆場也值得。”以前那熟悉的畫面,那親切的感覺又回來了,只是想了少了以往的生機勃勃,一片死的寂靜,當年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如今已成了白髮蒼蒼的老翁,就和我一樣,深褐色的皺紋一條條陷阱了我土黃色的皮膚裡,兩條深深的眼袋垂吊在已失去神采的眼睛下,風吹動我的頭髮,銀白色的髮絲無力地任由擺動,當年挺值的腰板已成了佝僂地讓人心酸的背影。

  這時,從路的那頭走來一位似曾相識的老鄉,我問:“我家裡還有什麼人?”老鄉看到我,先是一愣,等到識別我是鄉里人後,才緩緩張開口:“看見前面了嗎?那就是你家,松樹柏樹中的一片墳墓。”墳墓?我那些可親可愛的親人們啊,竟無一倖存!荒涼、悽慘的感覺湧上心頭,那如晴天霹靂的幾句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六十五年來的風雪交加,六十五年來的滿腹衷情,要向誰去傾訴,又有誰可以洗耳恭聽?現在唯有那青青松柏,壘壘的墳冢!

  來到院裡,房屋已沒有了六十五年前的整潔,野兔在以前的狗洞中亂跳,野雞在房梁山亂飛,羽毛漫天飛舞,一股黴臭味傳來,讓人不禁心酸落淚。野穀子在院裡肆虐地生長,水井上生長出了冬葵,此時我滿眼都是荒涼悽楚的景象,人去屋空,人亡院荒,以前的幸福美滿早已魂飛湮滅,只留下一大片枯黃色的野草……這時候只能默默地捋些野谷舂米來做飯,摘下冬葵嫩嫩地葉子煮湯就算是菜。湯和飯不一會兒就做好了,這時我才發現不知道和誰來吃這些簡單的飯菜?一個人的家孤零零的,一口飯,一口湯我已無法再嚥下,只能端著飯茫然地向東面望去,眼神中充滿著無助,默默地流淚,我感覺此時的心空洞洞的,沒有了往日的快樂與安寧……

  我渴望那和平,戰爭的殘酷已使我厭煩,家鄉的淒涼慘不忍睹,和平年代彷彿離我們很遠,那封建兵役制度給勞動人民帶來的苦難我們永遠也不能忘記!

改寫十五從軍徵800字14

  依稀記得十五歲那年我強行堅持去參軍時父母倚在那棵茂密的槐樹下,淚眼汪汪,兩行濁淚順著臉頰流下。父母是多麼的不捨啊,而我卻一意孤行,臨走時連句告別的話都不曾說過,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六十多年了,我終於回來了,可……

  當年那茂密的槐樹不知是何原因,變得枯萎。迎面看見了一個老鄉:“老鄉啊,您還記得我嗎?我是阿虎啊!我家中可還有誰健在嗎?”在這樣一個殘酷無情的社會中,我已不再奢求家人可以生活的美滿幸福了,只希望他們還可以苟活於世。“哦!阿虎啊!唉!那,便是你的家了,不過那已是松柏成林墳墓一個挨著一個了,唉!”老鄉搖著頭,嘆著氣走了。

  這個訊息就好像晴天霹靂一樣,我不相信,不相信他所說的話!突然,我就像發了瘋一樣,踉踉蹌蹌的向前面那片成林松柏跑去。當我氣喘吁吁地跑到那時,呈現在我眼前的是這樣的一幕:

  野兔眨著血紅的大眼睛,十分驚異的看著我,然後一溜煙的從狗洞中跑了出去,房樑上的野雞也因為我的到來而亂飛。那房子也破舊的不成樣子,門框上那半扇門正垂死掙扎著,發出一種讓人倍感淒涼的”吱吱呀呀“的聲音;窗子不見了,空留下窗架在那堅守崗位;牆皮早已脫落,牆面凹凸不平的,到處佈滿了灰塵,蜘蛛網。原本乾淨的庭院生長著野生的穀子,井邊也因無人而生長著葵菜。天哪!這是我的家嗎?院內那棵茂盛的棗樹,早已枯死,我彷彿又看到了娘打棗時的笑容。爹,娘,你們在哪裡呀!

  就地取材做了點粥和湯,可是我去不知該與誰一同分享。看了一眼飯菜,嘆了一口氣,艱難的站起身,蹣跚著走出大門,看向東面那棵老槐樹時。淚水如決堤一般湧現於眼眶,沾溼了我那破舊不堪的衣衫!

  朦朧中我看到枯萎的老槐樹變回了當年的茂盛,而爹和娘正坐在樹下乘涼,他們好像看到了我,微笑著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與他們一同乘涼。我笑了,邁著不穩的步子向他們漸漸挪去,依偎在他們的懷抱中甜甜的睡去!

  當第二天清晨,人們在一棵冒出新芽的老槐樹下發現這個衣衫襤露的老人時,他已躺在樹下微笑著死去了。

改寫十五從軍徵800字15

  時光遠去,告別了童年的天真無邪,純真快樂;十五歲的年齡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刻,但是在那個兵荒馬亂、民不聊生的時代背景,只得離開至親至愛的家人,離開生我養我的故鄉,走向那無情的戰場。每當月圓時,月色入戶,一股濃濃的思鄉之情油然而生,每當淚水爬滿面頰時,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家人的樣貌,家鄉的一切一切都讓我如此懷念。冰冷無情的戰場描述了所有的所有:一位位戰友倒下了,強忍著痛苦死去了,那血腥的場景簡直無法想象。

  而我這個倖存者,從那個無所事事的少年,經過了歲月的衝擊,成為了一個白髮蒼蒼、日日思歸的八十歲老頭。每逢佳節倍思親,現在唯一的期盼就是早日迴歸家鄉。經過了一路艱辛的跋涉,我終於回到了生我養我的故鄉,回到了闊別65年的故鄉,回到了我65年來,我日想夜盼的故鄉。但是眼前的一切我完全不敢相信;這是我的家鄉嗎?原本應該掛滿剪紙花的牆早已坍塌了,成了野兔的家;野雞站在房樑上不停的啼叫,用它那豆大的眼睛迷茫地看著我。紙做的窗紙已經破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洞,陽光從洞口射進來,斜眼描見了多年前父親為我煞費苦心製作的小書桌,如今已腐朽,從前陪伴著我度過十五個春夏秋冬的那張大床也爬滿了蛀蟲,木屑堆滿了整間屋子,我撿起仍在地上的那件衣服,輕輕地撫摸著,眼裡滿是淚水,淚光中重現了那幅母親為我織布的溫馨的情景;我觸景生情,想起一家人其樂融融,在飯桌上圍成一圈,談天說地,歡笑著的美好情景,竟如此懷念擦乾淚水,走出家門,帶者沉重的心情來到後院;70多年前,我曾與小夥伴無憂無慮地嬉戲著,可眼前的景象不堪設想:草地上長滿了野穀子,井邊野菜遍地,在竹林裡隱約可見一片墳墓,我步履蹣跚地上前,看到墓碑上刻著爹孃的名字,我心如刀絞—痛!

  一張張親切的面容不復存在,一聲聲貼心的關懷淼無音訊。我再次回到後院,順手採摘野穀子、野葵菜,回到廢墟中拿起以前的廚房用具,煮好了熱騰騰的羹飯,我舉目無親不知與誰分享。放下鍋子走出家門向東看,我用充滿血絲的雙眼望了望天空,飄浮著幾朵白雲,暗淡的藍彷彿祭奠著原本的一切一切,而現在,一切的一切都將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