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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的授權》讀書筆記

《唇舌的授權》讀書筆記範文

  當仔細品讀一部作品後,相信大家都有很多值得分享的東西,不妨坐下來好好寫寫讀書筆記吧。怎樣寫讀書筆記才能避免寫成“流水賬”呢?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唇舌的授權》讀書筆記範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唇舌的授權》讀書筆記1

  跟崗學習進入尾聲,繁忙之中我逼自己寫下了這篇讀書筆記。我覺得《唇舌的授權》一書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書。作者敏銳獨到的見解,輕盈靈動的文字,不時顯現、散發出真誠質樸的光輝。

  書中以隨筆形式記述了作者本人的所見所想,既有其本人的教育成長故事,又有小孩及他人的受教育和教育經歷。雖顯得瑣碎,卻是以小見大。作者信手拈來,在平實而深沉的筆調中,不時閃現出教育人理性的憂思和哲人的智慧。

  有對教育現象深深思索的:“所有的教育改革如果尋取教育之外的榮譽,這樣的改革大凡都免不了他律化。這樣的改革也只能是葉公好龍式的,最大的受害者則不可避免的是那些正在"期待之中"的的孩子。”

  有對教師生存狀態惺惺相惜的:“在福建省某縣因為某位老師的亡故,而誕生一句在教師中流行的格言,我想有必要把它記錄下來。事情是這樣的,這位女教師在床鋪上改作業,突然心臟病發作,去世了——這句格言便是:就是死去了,腳尾還有一堆作業。惠安的老師說最好用閩南話讀,才能真正讀出其中的意味。”

  有對教育醜陋現象痛斥式描述的:“電視報道,江西南昌某中學李姓教師因為學生背不出數學公式,罰8位學生每個公式抄1000遍,共計6000遍,李教師認為這樣做很有效果,更絕妙的是其中被罰的一位學生竟能一隻手握兩支筆同時寫出兩行公式,據他自己介紹,因為從小就經常被罰抄,"練出來的"。這是什麼樣的教育啊?”

  當然也有許多憂國憂民式的沉思,而這往往令人感到一絲敬畏。“因為大限在前,生命才顯出意義。因為大限在前,教育必須格外謹慎。可是我們總是一不小心,就已滑入了河流下游最深的泥潭。”“人們總是告訴我,一切正在向好的方向變化。人們從自己的日常起居和指尖正握住的事物中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可是為什麼,我卻時常因為無助的孩子,無助的教育,需要淒厲的哭泣?”

  《唇舌的授權》讀書筆記2

  讀自然親切的文字,對我來說,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由福建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唇舌的授權》就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書。閱讀此書,對我來說,的確是一種難得的享受。因為,人會期盼一份來自親歷的述說,期盼一份來自內心的清澈。

  書中敏銳獨到的見解、輕盈靈動的文字,不時顯現、散發出真誠、質樸的光輝。燦爛,但不耀眼,有著一種不肆張揚的美。書中記錄的是他成長的經歷,還有他作為父親,作為教育研究者,作為教育刊物的編輯,對於社會,對於生活,對於教育的觀察、感悟與思考。

  作者以敏感的心捕捉紛繁複雜的教育世界的新事物、新問題、新趨勢。以感性的文字表達理性的思考,以詩意的語言描繪日常的生活,書中充滿著有韻致的筆墨情趣,讀來絲毫不覺有枯窘之感。

  讀《唇舌的授權》,經常會讀到一些令人悠然心會的闡釋或命題,領悟到一種理智的美,深邃的美,把教育中一些作為教育工作者都忽略麻木的地方指了出來。而自己作為一名置身之中的教師,卻很少對此引起過重視和深思;下面我談幾點感想。

  “在教育中對學生的愛首先意味著:給予學生正確把握自己與把握各種複雜關係的可能性,它是在正道上的開啟。愛也就是相互學習與相互成全。所有的美德與理想品格,均是教育的結果,在精神淪落的地方,教育的淪喪必定先於一切而又罪孽最為深重?

  “我想這是一個容易自足的團體,單調,人生容易達到極限。轉身,讓人經常看到的就是往衰老走去的背影。有時,看著女孩子們,初為人師,燦爛的面容,同時羞怯,一種獨特的、令人難以忘懷的羞怯,我就知道她們選擇了一個錯誤的工作,不會過多久,她們便無力擺脫自己的疲憊了。”我認為作者以質樸和真誠表白了投身教育工作,更多的是出於對教育的恐懼而非熱愛,什麼是熱愛?往往是多掛於嘴邊而非內心。

  “現在很多人寧願相信資料,不是書中自有顏如玉,而是資料之中自有“顏如玉”,不是資料毫無意義,而是資料的意義已經異化了。所有教育之外的意義都更誘人心魄,也更易於使執教者忘記了課堂中豐富多彩的人。”我們質疑在素質教育的`今天,面對中考、高考的應試指揮棒,面對資料“高於一切”的弊狀,確實會忽略教學本身的創造過程,作為教師的我們對現狀也無可奈何,唯一的是做好自己的工作。

  “沒有任何一個職業,象教師一樣長久地對一個人產生影響,也沒有任何一個職業,象教師一樣需要在體制化的各種紛繁複雜的應對中漸漸地變得面目模糊,他既不是作為群體而存在,也不是作為個人,只是被動的中介。是時代境遇中宿命化了的傳聲器。”說的真好,我們老師不可能影響全部學生,至少也能影響大部分學生,這已足以使我們老師滿足也。當物質離我們很遠時,我們總要找點“滿足”,同行們,你們說是不是呢?

  “因此我也常常思考自己的生存方式以及生命的終極意義,許多事情我們已無能為力,我們唯獨能做的就是耕好一畝三分田。”我讀後欣然一笑,好貼切,很多無奈你還要心底寬。

  “我認定對老鼠的恐懼,是後來受教育的結果。”我的天啊,我是不敢說這樣的話,我怕很多老師誤解了,我認為張文質老師不是說我們老師的,而是說我們現在的困惑又不能解決的問題。比如新聞炒作的一小孩被車壓了,好多人看見了而又視而不見呢?就是一個“怕”字;社會道德和社會的愛不是我們老師和某一個學校能解決的問題。美國大亨彼爾蓋茨有幾句話說的很好“社會充滿不公平現象。你先不要想去改造它,只能先適應它。”(因為你管不了它)。“世界不會在意你的自尊,人們看的只是你的成就。在你沒有成就以前,切勿過分強調自尊。”(因為你越強調自尊,越對你不利)。“當你陷入人為困境時,不要抱怨,你只能默默地吸取教訓。”(你要悄悄地振作起來,重新奮起)。

  書中對於生活片段的追憶,連綴成一幅幅令人感慨唏噓的畫面,娓娓道來,把我們帶入瞑想和遐思。美好的心情,以至美好的心靈是需要美好的事物,以及記錄那些美好情愫的文字去滋潤、去溫暖、去感化,去一點點一滴滴地浸染、沉澱的。“遠遠的,學校是一個美麗的風景;遠遠的,學校是一個希望。”這就是典型的張文質的表達,有一種厚重而透徹的感覺,行文平實流暢又使得閱讀過程很愉快。

  最後要說的,“《唇舌的授權》雖然僅僅是張文質先生親歷的隨筆,但是它卻像一把鋒利的刀刃,劃開了時代教育的肌膚,劃開教育中的教育者的肌膚去體驗到生命的痛,讓我們更關注教育,為成長的生命負責,去從新思考教育的價值所在。

  好書共分享,此書值得品嚐!

  《唇舌的授權》讀書筆記3

  “唇舌的授權”很容易讓人想到愛爾蘭的諾獎詩人西蒙斯·希尼的那篇關於詩歌的著名隨筆:舌頭的管轄。雖說它們所涉及的內容大為不同——前者集中在教育領域,後者則發力於詩歌身上——但這兩個古怪的“標題”所運用的相同的修辭還是給人的聯想提供了捷徑。這種聯想或許並非毫無道理。回顧一下張文質的大學中文系背景和他的寫詩經歷,人們或許會為自己的這種聯想而略感放心。

  “唇舌的授權”這一短語的發明權要歸功於作為詩人的張文質,而匯聚到這本書裡的其他文字才屬於作為教育者的張文質。我們首先得承認這個短語具有出奇制勝的效果,然後我才要辨別其中艱澀的含義:什麼叫唇舌的授權?先來看看書中作者的一段原話:

  “我們現在的(教育)寫作,往往是一種應付式的,我把它稱為命令式的。這種寫作,不是出於你內心的觸動,不是在你寫完以後感覺到是為將幫助我、陪伴我或者認出我是誰的這樣一些讀者而寫。……“授權”,就是要表述一切,要表述在教育領域,在思想領域,在個人生命中所發生的一切。我想,這種表述一切的權利,與那種不斷窄化的、特別理性化、技術化、知識化的寫作是大相徑庭的。越是有批判性的東西,越是有新思想存在的寫作,它才有可能觸動讀者,觸動讀者的一種回應,一種互動,一種真正的發自內心的交流的慾望。”

  這段話大概能讓教師們想到每學期必交的論文、案例等,這些出於慣性和形式的行為雖為教師所憎惡和接受,但很少有人作出深刻反省的。長期以來的教育積習使得“教育寫作”這樣一個命題向著“技術化”和“形式化”的方向不斷靠攏,它缺乏新鮮活潑的生命,這正是張文質所厭惡和反對的。因此,他認為教育寫作可能是走進了一個誤區:

  “你不會感到有一種思想在搏擊,有一種思想在萌芽,或者有一種思想在誕生,在碰撞,在裂變,這些痕跡都看不到了。”

  基於此,張文質認為教育者有必要重新打量“教育寫作”,有必要將“教育寫作”從公共的寫作和話語系統裡面剝離出來,來一次“教育寫作的自我授權”,即,不需要有規範的模式,做到“我手寫我心”即可。這種“授權”來自於“唇舌”,而“唇舌”是自由的,因此我們不妨把“唇舌的授權”理解為:自由表達,真實尖銳。為此,張文質甚至說:

  “對於教育寫作,我寧願看到的可能是混亂的、不清晰的,不是那麼理性的,但卻是真實的尖銳的素質”

  這並非是張文質的矯枉過正,也不是張文質對理性的厭惡,我們可以理解為他對“教育寫作”中自由、活潑、真實、尖銳、深刻、預見性等優秀品質的極度渴望。

  當張文質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和教育界的寫作現實後,當他找到了自己的“真理明燈”後,就意味著在思想和理論上他擁有了堅定的方向和基礎。解放了頭腦之後,就必須解放手腳。換句話來說,在確定了“教育寫作”的內容(寫什麼)後,他還必須要為“教育寫作”找一個恰當的形式(怎麼寫):什麼樣的形式才符合他所謂寫作中的自由、尖銳、深刻?他在《1997年教育手書》裡寫道:

  “1997年6月27日晚,我突然萌生了寫一部散亂、隨意、信馬由韁式教育筆記的念頭。它完全來自俄國作家瓦·洛扎諾夫的啟迪。……(他的)《落葉集》及《隱居》的片斷則像閃電一樣擊中了我。我願意是這位風格獨特、思想深邃的作家拙劣的模仿者。”

  在完成了他所想寫之書後,他又說:

  “洛扎諾夫的《落葉集》則像閃電般照亮了我教育寫作的旅途,我的《唇舌的授權》就像是它遙遠而笨拙的回聲。”

  我手裡有一本洛扎諾夫的《落葉集》,這是一本什麼樣的書呢?它是俄羅斯“白銀時代”的一部奇書,以“自由、隨意”著稱,其中多是記載作者的沉思所得,類似蒙田的《隨筆集》,但相較於蒙田的《隨筆集》,《落葉集》更加短小,甚至凌亂而毫無章法,且沒有標題,也許這就是“自由思考”的外在表現吧。張文質透過模仿《落葉集》的外在形式來強化著自己對那種刻板、規範的教育寫作的反叛,也強化著自己對自由思考的欣喜。

  《唇舌的授權》的內容多為作者日常教育生活中的感思所得,涉及面廣而深,“兒童教育是作者筆觸最敏感的痛點。”他給我們提供了看教育的三個視角:純粹學理的;實踐的;跳出圈外的。因為對於教育現實瞭解得過深,所以對於教育充滿了深情的憂慮,張文質曾說:“除了是一個憂思者,我可能什麼都不是”,但這種憂慮卻並沒有表現為抱怨,改用詩人艾青的一句話來說是:為什麼我眼裡常含著淚水?因為我對這教育愛得深沉。

  也正如學者黃克劍所說,對於這本書,“倘若是一位詩人,你也許可以從這裡讀出別一種詩意;倘是一位不苟的從教者,你也許可以從這裡感受得到那種為教育的深情眷注所引發的難以自已的悲劇感。”是的,悲劇感,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