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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

我的父親1200字

我的父親1200字1

  很早就想寫一篇紀念父親的文章,一是整年忙與生計,飄泊在外,難以靜下心來;二是自己筆禿,難以寫出自己對父親的那份深深的情感。一直記在心理,今天是父親節,千千萬萬個兒女在用不同的方式祝福自己的父親。我寫上此片紀念我去世的父親。

  我的父親一生很平凡,沒有什麼建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但是他平凡中蘊藏著偉大,他的一生歷經人間坎坷………他對兒女的那份愛永刻在我們的心裡,任憑時間的沖蝕仍歷歷在目。

  父親有兄妹三個,父親是老大,在他十四歲那年祖母因病而故,祖父憂愁過度不到一月就撒手人寰,留下十二歲的弟弟和八歲的妹妹。在舊中國那個年代,父親是多麼的不容易啊,長兄為父要擔當撫養弟妹的重任,十四歲在現在還是個孩子,可父親已是一家的頂粱柱,父親開始了十多年的給有錢人拉長工的漫長路。年僅十二歲的弟弟給財東家放羊混口飯吃。這樣的日子已熬就是十多年,一直到他們長大成人,才有了自己的家和舍,

  由於過早的擔起家庭重擔。父親沒有進過一天學堂,目不識丁。但父親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記憶力特好,他性情豁達、豪爽,特別愛看戲,一本古戲詞能從頭背到尾,許多道理都是從戲中學來的,空閒時間。愛唱幾段秦腔,在我的記憶中父親的戲唱的很有韻味,字正腔圓。我們村裡人都愛聽,閒下來總是鼓動他吼幾句,一放鬆勞作之苦。就在他的晚年,託人從城裡賣了一個半導體,聽書學戲,常伴身邊一直到他走完生命的最後里程。

  父親的一生是勤勞儉樸的一生,在那個貧窮的年代,他養育了我們姊妹幾個,多麼的不容易,為了我們能吃飽穿暖,父親不分白天和黑夜的勞作,白天在地裡幹活,晚上常常挑燈加工綁掃把,然後擔在集市上去出售,換回幾個零錢補貼家庭開支,供我們姊妹上學。幾個姐姐都因家裡窮小學沒畢業,就輟學了。可能是父親重男輕女吧,我和哥哥都一直讀到中學畢業,哥哥當了教師,我也能謀一份工作。這些都是父親用他的脊樑為我們鋪平了人生的路。我用父恩如山,父情似海來形容父親的恩情一點也不誇張。夏天父親為了省一件衣服常常是光膀在地裡幹活,一季下來脊背曬的褪去幾層皮。一件衣服“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再三年”是他的真實寫照。

  父親是一個很要強的人,在他身上能體會到嚴父慈母的雙重情感。父親平時對我們要求很嚴。記得有一次我作錯了事,父親非常生氣,批評我時,我頂了他幾句,父親要打我,我跑的快沒打上,父親很痛心,就狠狠的打自己,今天想來我們不爭氣。父母是多麼的痛心和傷感啊,他不願將懲罰落在兒子身上,卻把傷痛留在了自己身上,父親你的嚴厲和慈愛兒子以後才明白,父親啊,都是兒子太幼稚,讓您老人家傷心,兒對不住您啊!

  父親早在二十年前因患腦溢血離開了人世,沒有給我們留下囑託和財產。在我整理他的遺物是隻發現用紙裹著的九元碎幣。可是父親卻把他那博大的胸懷和對兒女的深深的愛烙在了我們的心中。父親你走的太匆忙,讓我們做兒女的怎能報恨蒼天,你一生含辛茹苦,將我們養育成人,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還沒有得到一點點回報就歸天而去。父親啊!你怎叫兒女不傷感悲痛,父親啊!你將一生的愛都奉獻給了我們,你卻什麼也沒得到,我們愧對你老人家,假若人間真有輪迴,下輩子我還做你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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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黑髮泛起了霜花,當雙眼失去了光華,當腰板不再挺拔,母親依舊是離不開的牽掛。——題記

  世界上的一切光榮與驕傲,都來自母親。人的嘴唇所能發出的最美好的字眼,就是母親,最甜美的呼吸就是母親。偏愛每一個母親都愛自己的孩子,當孩子遇到委屈時總是母親當後盾。“你身在那它鄉住,有人在牽掛,你委屈的淚花有人給你擦,這個人就是娘,這個人就是媽。”即使是老虎也不會食子。母親對孩子都偏愛,無論是打是罵,都是為了孩子好。這就是愛幼時的是,都是從母親口中得來的。講我是如何的調皮、亂跑,有時如何的聽話,叫第一聲“媽媽”是他是如何的高興,一擊抓周儀式的情況等。非常奇怪,這些繁瑣的小時她記得一清二楚,連細節也不放過,這是我對自己從前有了深刻的認識。

  記憶中自己的兒時,是在母親的規矩中度過的。每天天剛亮,我便可以聽見她準備早飯的鍋碗瓢盆“交響樂”——這類似於起床號。我便起來吃早飯。對於吃的方面,母親的要求很嚴格,一定要吃好,吃飽。她常講:“人是鐵飯是鋼。”即使是單調的才她也可以做出去多的花樣。她尤善於做川菜,辣是一定的了。什麼麻婆豆腐、灌腸、混沌,都是她擅長的。但她也厭煩我吃什麼辣條、糖果一類的零食,她認為吃零食對身體不好。在中學生活中我對此深有體會。吃零食不僅浪費時間,對身體也無益。真是害人不淺。我小時候犯了錯,母親總是要來責罰的,似懲罰姐姐一樣,她在別人面前不打不罵我,只等別人來注意瞪我一眼,回到家再收拾我。但不真似胡適母親一般,不許我哭出聲,她是允許我哭的,哭了會好受些——母親這樣認為——在後來我看過的一篇科學文章上也是這麼說。那一刻,我體會到母親的偉大。她打我時,絕不會拿尖刻的話罵我、侮辱我,因為我是她身上的肉吧!罵我她也不好受。但我後來才明白,打罰傷害的是肉體,恢復的快,但話卻傷害了心靈,心病難醫。這使我更深刻的認識“良言一舉三春暖,惡語傷人大月寒。”誠如我的母親在別人誇我時,雖總言說:“哪裡哪裡呀。”但卻笑眯眯的,臉上掛滿了春天一樣與煦的陽光。臉上的笑容代表她對我的信心、滿足以及讚賞,她以我為榮,我不能讓她哭泣。兒時我體弱多病,從一生下來便得了一種急性肺炎,一咳嗽就憋得喘不過起來。剛剛生下來聽母親講住了一過多月的醫院,剛開始都不會哭。一兩歲時與藥簍子為伍,隔三差五生病,連醫生都講:“小朋友,有得罪大黑碗了(大黑碗指代盛中藥湯的藥碗,一想就打個激靈,苦也)。”但母親不耐煩,對我悉心照顧。一次抱我去打針。來了個實習醫生,忘我額頭上扎針,紮了上去沒進入血管,他一著急就亂弄了起來,父親聽到我哭之後,把那人推開,母親抱著我找了一個老大夫,紮上針後,我看到母親含淚而泣。

  你的一舉一動,牽動著母親的心,你的一生一世,母親影響著你。母親的世界當上帝造人時,母親的規格大概一定可以堪比甚至超越超人。要求擁有僅憑少量的食物便可獲得充足的工作能及三頭六臂前後四隻眼。這些條件孫猴子也難以勝任,但母親卻憑常人一般形態具備了這些條件。憑凡人之軀建立了自己的世界。一朝懷胎,十月分娩,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但只要孩子的一聲“媽媽”,母親的心便被融化,就算有再多的苦,也為了孩子向前衝。

  媽,謝謝您的給予!——尾記

我的父親1200字3

  我的父親,是窮苦人家的孩子,是一個受人尊敬的男人。

  我常將他與人相比,卻總是覺得旁人不及父親甚遠,併為此自得。雖然平日裡生活總是不免爭吵,但卻不得不承認他的話總是很有道理,我還是與其相差甚遠呢!

  父親平時裡喜歡種一些花花草草,每天清早就會起床侍弄院子裡的花草,平時工作空閒之餘更是會扛起農具興沖沖的去山上照看那片他親手種下的林子。也常常數落我在家無所事事,卻又不願跟他一起去山上勞動,我也常耍潑使賴,就是不願意攬著農具去侍候那些樹老爺。父親早些時候還會生氣,時間久了,也就隨我了。

  為此我高興過一陣,不久後卻又覺得心有不安,之後也又隨著父親去過幾次,但很快就叫苦不迭,從此敬謝不敏。若是放在別人身上,我多半會唾一聲矯情,但人總是對自己寬容些,我也不免其俗。

  我也曾閃過為何父親如此強悍的念頭,卻又自然而然地產生了父親“本該就這樣”的孩子氣想法,可不是嗎?在孩子眼中自家老爸就是如此接近無所不能,似乎任何難題被他解決都是理所應當的,現在想來,怕是父親本人都沒有這樣沒道理的自信。這些我曾經不願意或者說從未想過去深究的問題,現在離家生活後卻不自覺地想起來。許多很久之前父親對我說過的話,談過的道理,現在一一應驗,使我受益匪淺。

  因此,總覺得虧欠父親良多,為不成器的我操心勞力,卻連曾經喜愛的象棋、各種球類都只得收入櫃中,一人閒來無事卻只剩下侍弄花草。有心為父親分憂,卻苦於能力不足,想順從父親的意思生活,卻又滿心的不願意。只得絮絮叨叨,滿心糾結。得虧父親不能讀心,否則多半要指著鼻罵我不夠大氣,不似個男兒。

  每逢我假期歸家,父親總是很高興,常常在飯後拉著我談天。雖然大多時候都是數落,話語直戳心肺,讓人不由得生起怒火來,我常不愛聽,卻又無法反駁,只得呆坐著賠笑。

  父親說話著實傷人,事後我常跟母親如此抱怨,母親一如既往的向著父親說話,但也寬慰著我,讓我們難得的團聚不至於弄得太僵。父親數落完後,好似神清氣爽,晚上便又會笑呵呵地招呼我吃麵,並在我坐下還來不及將麵條吹涼就詢問味道,常使我無奈。他極為要強,又好面子,所以常常用這樣不著痕跡的方式來表示自己的歉意,我也早已習慣他的領導做派,不以為意。

  我在家時,他常常督促我學習鍛鍊。在我將要離家時,卻沒有太多的反應,彷彿只是一次普通的出門而已。也對,說不準對父親來說,這真的只是一次不起眼的出門。

  也曾想過如同情景劇中的場景,想父親在我出門時叫住我,幫我把衣服上的褶皺扯平,好好的叮囑我一番。不過若是真如此,我想我也會很不適應的表現得讓兩人都很尷尬吧?每個父親都有著相同的愛,但表現的情況卻各有不同。似我父親這般,大概也就是拍拍肩,要我好好努力吧。

  分居兩地,工作都忙,哪怕科技發達居然也鮮少聯絡。偶爾看到或者寫了不錯的文章才會互相分享一番,竟也有一絲君子之交的感覺。

  這就是我的父親,一個強悍的男人,在強勢的外表下有著對感情的無限重視的父親。

我的父親1200字4

  在我看來父親是一個具有爭議性的人物,當然他不是什麼高幹也不是什麼名流。他是個農民,再詳細點是個農民工。在繁華的城市裡像棵草一般的存在,卑微,渺茫。

  很多人都說,我的父親不像個農民工,我也是這麼覺得,他長得很秀氣,但不是那種妖孽型的,戴著眼鏡,白白的皮膚,濃濃的劍眉,很像一代偉人周恩來,我認為他當不成個偉人,至少也應該是個教書先生,只可惜造化弄人,他只是個農民工,站在那群人中,算得上鶴立雞群,因為他白。小時候,他總是說我黑,當然我自認為我就算不怎麼白怎算不上黑吧。

  他很愛我,算不上溺愛。只是我要的儘量滿足我,但愛歸愛,我倘若犯錯,他的臉色便會變得嚴肅,更顯出他輪廓分明的線條。說實話,他的臉一板,我就得小心翼翼,平時張牙舞爪的模樣都要收斂,乖乖坐在他面前受訓。他不打我也不罵我,只是那凌厲的眼神顯出幾分殺氣,若是放在武俠小說中,定有一番修飾。他愛憎分明,這是我喜歡他的一點,他管我不太緊,卻也不至於松的讓我無法無天的地步。又或許是這樣,他往往是我和我媽之間爆發戰爭的和平使者。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對他不顧一切的崇拜也漸漸有了底限,有時候覺得他很固執,很較真,怎奈我不是個精益求精的孩子,做事都是半途而廢,沒有太多耐心,所以他的較真、固執有時候會覺得很無語。但這影響不了我對他的愛,我很愛他,愛我的父親。

  他年少時在我眼中意氣風發,是我的神,是我的陽光,是我賴以生存的空氣,但這種觀念在我看了一篇文章後開始改觀,它說每一個白衣少年都會變成庸俗的胖子,於是我開始觀察他,貌似他真的胖了。

  父親年少時算不上什麼好孩子,但也不至於算得壞孩子,他給我講他的種種經歷,有時我會哈哈大笑,有時卻覺得滿目心酸,他深邃的瞳孔中似乎有一些東西真在漸漸流逝,那是青春,是活力。他引以為豪的濃密的黑髮,也在歲月沉澱中摻雜了銀絲。歲月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長恨離亭。

  父親年輕時飲酒不沾,中年後菸酒均沾,或許是因為我太不注意他了,所以他何時何日有了這些癖好我也不知道。現在的父親或許是因為人到中年吧,身體開始發福,,戴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但眉目間仍有說不盡道不明的滄桑。於是,每一次看到他我都有些陌生,或許這樣說,隨著他的衰老,我的成長,我們有距離了。我越發的懷念昔日那個笑的燦爛的父親,留著碎碎的頭髮,會給我講故事,教我做算術題,陪我笑的人。只是這一切,卻貌似也隨著時光流逝而變得不可能。

  有時候傷心時,會想找他說說話,但見到他時,又哽咽在喉,只想陪著他。看著他已不再年輕的容顏,看著皺紋爬上他的容顏,我很想挽留住這一切,讓時光倒流,變成那個扎著兩個羊角辮,聽著父親的故事而笑著的女孩,風中瀰漫著回憶的味道,眼淚也在不知不覺中落下,劃過我年輕的面孔,映出父親不再年輕的容顏。

  都說四十不惑,四十不惑,不惑在哪裡,我看到的是父親的滄桑、不再年輕的容顏,頸背上負擔著一個家的責任,看到他的菸頭的火點和不知會飄向哪裡的煙氣,這一切朦朧了他在我心底的模樣。

  我懷念那時的他,年輕,擁有著說不出的活力,那時的他,是我心底的神,是我想要不顧一切抓住的陽光,是我朦朦朧朧中的指南針。是他,給我指引,給我方向。

  我愛他,超越了時間和空間,很愛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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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父親,我有一肚子的話想跟他講,因為我對他的愧欠太多!

  我從小就是一個不聽話的孩子,從小到大,可沒讓父親省心過。有時候父親說上一句話,我就能頂時句,氣的父親臉色發青,吐不出一句話,而我則拿著暫時的“戰利品”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現在想想,我當時真是調皮的可惡。

  我一直以為父親是不愛我的,他只喜歡姐姐和弟弟。我在他眼裡其實就是一碗米飯中的一粒米,可有可無;而姐姐和弟弟就是米飯中的幾片肉,他稀罕的不得了!我對他對待姐姐的憐惜,對弟弟的溺愛,一直都是看在眼裡,恨在心裡。

  姐姐從小體弱多病,又聽話老實,但這至少是父親認為的。在我眼裡,她太虛偽了,我討厭她,尤其是她在父親面前揭我底的時候,當父親生氣打我的時候她又會假惺惺的勸,我討厭她極端的虛偽。

  弟弟從小任性,又因父親極度的溺愛,他一直喜歡打我,不管傷心還是開心,她都以打我為樂。但他從不在父親面前打我,在父親面前他表現的很友善,倒好像是我老欺負他似的,我也討厭他,討厭他極端的做作。

  我從小到大沒吃過一粒藥,每次感冒也都會不治而愈,父親從未操心過我,也從未在乎過我的喜怒哀樂。當初,我的誕生也許就是一個錯誤。我開始變的自卑,脾氣暴躁,時不時的就與姐姐吵架,而每次捱罵的那個人總是我。我暗暗的討厭父親,討厭父親的偏心,討厭他對我遺失的父愛!

  有一天下午放學後,偏偏天空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所以老師不讓我們離開,說什麼不安全,非得讓家長來接才讓走幾。“家長接,哼,他巴不得我死呢?”我心裡這樣嘀咕著。果然,在匆忙的身影中,在大手牽小手的背影中,我果真沒有找到那一抹真正屬於我的背影。漸漸地,雨小了,偌大的教室裡剩下我一個人。其實我也希望父親來接我,我也希望在匆忙的身影中有一個是屬於我的。我的心涼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就像是一隻沒人要的流浪狗在拼命的想要尋找一個溫暖的窩。

  回到家裡,看到弟弟爬在沙發上看電視,他看到我這狼狽的模樣,衝我做鬼臉。我這才明白,原來父親來過學校,他接走了弟弟卻唯獨落下了我。爸爸進來了,他說把我給忘了。

  “忘了” 我的心猛地好像掉入了萬丈深淵,這個詞語像針扎進了我的心,好痛!難道在父親眼裡,我就只是個東西嗎?是個隨隨便便就可以忘的東西嗎?我的心在流淚、在淌血,但我還是極力的表現的無所謂,走進自己的房間裡。

  事情過了好多天,我也逼迫著自己不去想它,但那件事卻使我跟父親間有了一層距離。父親也並沒有想解釋的意思,反而表現的很欣慰。

  姐姐終於忍不住告訴了我一件足可以讓我後悔一生的事情,她說父親其實是一直把我們三個一視同仁的,只是我過於自卑,總認為自己低人一等。所以父親那天沒來接我是因為他想讓我學會自立,消除自卑感,重新認識自己。其實那天父親專門悄悄的把弟弟接回家,然後再快速的趕回學校,為了安全起見,他一直跟在我的後面。我回想,那天我因為難過,沒有發覺後面跟了個父親。

  天吶,我到底做了什麼?我不敢相信自己一直討厭的竟是父親的用心良苦!我......

我的父親1200字6

  親情是高山上的格桑花,在缺氧也能綻放出有如夏花的絢爛。

  ——題記

  父親,這是多麼親切的稱呼;父親,這是多麼溫柔的稱呼;父親,這是多麼體貼的稱呼……可是,爸爸,曾幾何時,我們沒有在一起促膝長談?曾幾何時,我們沒有在一起共進晚餐?曾幾何時,我們沒有在一起嬉戲玩鬧?曾幾何時,我沒能對你說上一句“爸爸,晚安”?

  父親,這是我們一生也無法忘卻的人。感謝你,父親,你把對我的愛揉進我的生命裡,揉進我的骨髓裡,揉進我的靈魂裡!我感謝上天讓我的骨子裡留著與你同樣的血。你對我的愛,讓我刻骨銘心,這是我一生的財富!

  爸爸,謝謝你!感謝你能如同一個大朋友一樣陪我長大,讓我有傾訴心聲的港灣。冬天,你騎著單車送我上學,寬厚的肩膀為我遮擋住風雪的吹打,那個肩膀給予我無限溫暖;夏天,你冒著瓢潑大雨接我回家,把僅有的一件雨衣披在我的身上,自己卻因為淋雨發了高燒……

  爸爸,對不起!原諒我的任性,原諒我的無理取鬧。我總是埋怨你沒有時間陪我,回家倒頭就睡,我甚至來不及和你道一句晚安。可是我卻沒有體會過你的辛苦,沒有感受到你的壓力,也不知道你為了這個家,為了我有多麼拼……我沒有想象過你的工作量有多大,每次纏著你玩,卻不知你的體能已經幾近透支……

  一直以來,你以一個鐵人的形象存在我的心中,我以為你不會倒下。可是,我錯了。你的肩膀已不那麼寬厚,身軀已不再那麼挺拔。我知道,即使是鐵人也有倒下的一天,你老了,再也無法給我撐起一片天了!看著你日漸消瘦的身體,我的心很痛!

  爸爸,停下來歇一歇吧,你視如珍寶的女兒已經長大,我以可以撐起這個家,你不用再如此勞累。再大的風雨,我來擋吧:我的翅膀可以擋住風雨了。你以為我操勞了半生,下半生,換我!

  父親,感謝你,你用堅實的臂膀撐起了這個家;父親,感謝你,竭盡所有給我最好的!父親,想對你說的話一輩子也說不完,也早已不知該從何說起,讓我用行動報答你,一切盡在不言中吧!

  “總是向你索取,卻不曾說謝謝你。直到長大以後,才懂得你不容易,每次離開總是,轉身輕鬆的樣子,微笑著說回去吧,轉身淚溼眼底,多想和從前一樣,牽你溫暖手掌,可是你不在我身旁,託清風捎去安康,時光時光慢些吧,不要再讓你變老了,我願用我一切,換你歲月長流,一生要強的爸爸,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微不足道的關心收下吧,謝謝你做的一切,雙手撐起我們的家,總是竭盡全力,把最好的給我,我是你的驕傲嗎?還在為我而擔心嗎?你牽掛的孩子啊,長大了……”

  耳邊迴盪著著熟悉的旋律,回想著父親的婆娑的身影。似乎還有一句從未說出的話——爸爸,我愛你!

我的父親1200字7

  算是剛入初夏,太陽得有些灼熱。柳白抬起手遮著臉,看了看頭頂的太陽,或許是天氣太過悶熱,又或許是提的行李太多,柳白顯得有些煩躁。那白皙的臉龐流著涔涔汗水,烏黑柔軟的短髮因汗水打溼而緊貼著臉頰柳白沒空去擦拭汗水,而是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來到一個略顯斑駁的老宅子門前停下了腳步,柳白停駐了一會,上前伸出手去敲門,剛碰到,那虛掩著的門就開了。柳白提著有些笨重的箱子走下臺階,看著院子裡的那棵李子樹和有些破落的院子,看著十年沒回來的家,柳白是既熟悉又有些陌生。

  來不及生出多的感想,這時裡屋的門緩緩的被開啟從裡走出來一個男人,男人看著站在院中的柳白眼裡似驚訝,似無奈,更多的是激動。柳白看著這個從屋裡走出來的男人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涸的嘴巴。

  “爸,我回來了。”因為長時間沒喝水聲音顯得有些嘶啞。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柳爸紅著雙眼說到,像是怕柳白看到一般,趕緊低著頭去接過柳白手中的行李讓他趕緊去屋裡面休息。來到裡屋,柳白一坐下,柳爸就忙去給柳白切了一盤凍在井水裡面的西瓜。然後又到院子裡面去打了些有大又甜的李子,坐在柳白對面柳爸就像一個孩子一樣給柳白講著今年的收成好啊,前年乾旱啊,誰家去媳婦了啊,然後誰家狗丟了啊這些。

  柳白聽著有些不耐煩“爸……”

  柳爸一臉恍如大悟“對了,走這麼久的路,累了吧,我現在就去做飯”說著就往廚房走去。

  “爸。。”柳白有些無奈。聞聲,柳爸收回了邁出去的腳步,“爸,別忙活了,我還不餓。”當晚,柳爸做了一大桌的菜,直到桌上擺不下時,才停下來。兩個人吃飯,這麼一大桌顯然是多了,但是柳爸就是想做,他巴不得把這十年柳白沒吃到的飯菜今天全做了。

  飯桌上,柳爸不斷的給柳白夾菜,知道柳白的碗裡,才停下了。柳白看著小山一樣的飯碗也是一陣的無語。柳爸看著柳白將才送進嘴裡,這個年過半百的男人卻帶著絲絲的緊張,柳白十年沒回來了,他怕柳白的口味變了,不再喜歡他做的飯菜,他雙手放在桌子下,不斷的摩擦來消除他的緊張。

  看著柳白歡快的吃著飯菜才暗暗的撥出一口氣,柳白看著柳爸沒動筷子趕緊到“爸,怎麼不吃,趕緊的,待會菜涼了。”

  柳爸微微一笑臉上的皺紋將眼睛遮得都快可能不見眼睛“嗯吃著呢,你也快吃,有些年沒見,你都廋了。”

  柳白手上一頓,停下了手裡的筷子,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父親的臉很瘦,他的臉是古銅色的,這也是歲月留給他的印記,眼睛還是那麼有神目光很和藹下巴上有些許鬍鬚,有的已經變白了。這個人是他的父親麼?記憶中的父親,個子很高,長得乾淨,那雙眼睛在黑暗中閃著亮,使人覺得很精明,笑起來很好看。是什麼時候父親已經老了,父親再也不是記憶中的那個父親。

  柳白雙眼通紅強忍這哽咽,聲音有些暗啞“爸,這次回來,我就不走了……”

  “啪”一聲,柳爸的筷子掉到地上,他趕緊撿起來,拿著筷子的手有些發抖,用有著顫抖的聲音到“好,不走就好,回來就好。”

  現在柳白常想,若是自己能早點回來,早點發現,是不是發親會是記憶中的那個笑起來很好看的父親。還好,還好現在還不算太晚。還好現在還能陪伴在父親左右。

我的父親1200字8

  我又見到了那個在名義與血脈上被我稱之為父親的人。

  深夜裡,那個人推開我的房門,帶著風塵僕僕的氣息,我淡淡的回眸,卻是心下黯然,復又將視線移回,不動聲色。

  我並沒有過多的瞭解這個家中的事,如今所知的也不過是,從那零星的隻言片語中拼湊出的。

  原本以為我的心早就不會痛了。

  其實我並不想哭的,只是我控制不住我的淚腺,它總是那麼的任性。

  他對我說了什麼我已經忘了,或許可以說是我刻意忘卻的。那個男人早已和我記憶中的那個人不同了,我也變了,誰都不認識誰。

  還記得在很久之前,他曾說過兩天會來看我,可誰想,一等就是一年多。那種失望和無奈是讓人心涼的。

  其實心中也有開導安慰自己,可我終究不是神,看不破紅塵。

  她回來了,做了晚飯,滿滿的菜餚擺上桌,可我卻是盛了一碗飯,夾了些菜就回了自己房裡。

  我已經習慣了沒他的日子,平日裡家裡來客人或陌生人時我也是一個人默默的躲起來,隨意的解決晚飯,可這一刻我才意識到。

  何時,我竟已經將他當做了陌生人。

  我認生,家裡的親戚來家裡時,往往都會留下吃飯,看見我偶爾也會調侃詢問一兩聲,可我總是沉默,我並不習慣與那些不熟悉的人打交道。

  縱然他們是我的親戚,可也並不熟悉,甚至大部分我都認不出來。

  我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不想讓自己尷尬。

  可是如今,面對那個和我有著不可分割血緣關係的男人時,我居然也開始了逃避,我對他已經感到陌生,因為他從我的記憶中已淡去多時。

  現實總是那麼殘忍,總讓你的傷口快要癒合時又將它狠狠的撕開,可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卻只是淡漠。

  他總是在我快要忘記他時又出現在我面前,反反覆覆的折磨著我。

  那個男人帶著我陌生的氣息來到我的面前,然後又再次決然的離去,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寫過的一段話。

  “對於父愛就像那毒藥,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觸碰的禁忌,卻又被慾望控制著沾染下去。

  對於父愛就像那讓人上癮的煙,明明知道那是會傷人性命的毒,卻又犯賤明知道那是煙,卻還不敢戒。

  對於父愛就像那飲鴆止渴的人,明明知道那是自尋死路的藉口,卻還是忍不住抓住那一尺白綾。”

  從不敢奢求什麼,卻又不停的祈禱神賜予我什麼。

  那是這一世的劫,永遠解不開的羈絆,深深的纏繞於我的骨髓之中。

  埋怨過,恨過,無望過,可最終卻都是化成了一句輕輕的嘆息,明明滅滅中似是懂,又似是不懂,可還是不想懂。

  夜不成寐,我望那廊下的一泓秋月,深深淺淺的嘆。

  月的清冷是無情,它淡看著多少人的圓缺離散,無動於衷,一年,十年,百年,一如過去一樣,從古至今它才是那個看的最通透的人。

  中秋,團圓。人是團圓了,可心呢?

  沒有筵席,沒有熱鬧,只有曲終人散的空曠。事過境遷,又有誰能夠初心不變,沒有人會停在原地等你。

  原來他早就不在那裡了,只有我一個人在堅持而以。

  月色下的庭院染上層淡淡的哀傷,轉瞬即逝,在月光的映襯下讓人覺得更加的孤寒。

  數十個年月

  任那秋風撒盡

  看著自己的靈魂逐漸褪色

  輕聲呢喃

  告訴自己:我早已不是我

  明月何處寄愁緒,奈何秋風,不憐離人心,夜涼透薄寢。

我的父親1200字9

  如果我是小草,那父親就是那養育我的肥沃的土壤;如果我是小鳥,那父親就是那陪伴我的天空;如果我是小樹,那父親就是那溫暖我的陽光。父親的堅強、善良、愛家人讓我尤為敬佩,也讓我學到了許多。曾經的我驕縱、任性、孤僻、不懂事,是父親一步步將我引導回正軌,想對父親說一聲“對不起”和“謝謝”。俗話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父親的教養之恩恐怕我一輩子也還不清了。

  父親小時出生在偏僻的農村,他自小就和動物打交道,他養過雞、養過豬、養過鴨、放過牛、養過鵝、養過蠶,釣魚是他的強項。他在我這個年紀就出去工作了,而且幹一些很辛苦的活,比如說刻麻將、端盤子、砍過塑膠、入過廠工作……父親是捱過苦、受過傷的人,生活很艱難,但他依然堅強地走下去,從不浪費時間。結婚後,他開了一間廠,是做塑膠的,這活很需要強大的意志力才能堅持下去。雖然文化要求比較低,但對體力有著很大考驗。父親靠著這門生意,養兒餬口、娶妻生子。雖然日子很苦,內心承受的壓力有多大我是無法想象的,但是這麼辛苦都捱過來了,可見父親的堅強。父親常向我訴說工作有多累,養兒育女多辛苦,為的是教會我勤儉節約、學會堅強。所以我一路都認真學習,不敢懈怠。

  父親為人很善良,當年阿凡姐姐失戀,她哭得很傷心,來求助父親。經歷了很多困難與艱苦的父親明白這種感受不容易,人生難免有磨難,活在世上不容易,生活難免有不幸,誰沒心酸過。於是他收留了人家、安慰了人家。讓人家睡他的床,自己卻打地鋪睡在地上。至今我還記得父親在熟睡中的樣子,無比安詳與平靜。阿凡姐姐至今提起這件事,眼中滿是感激的淚光,說當年在自己遇到苦楚的時候,是父親幫助了她,如果沒有父親的幫助,她也不會那麼快就振作起來。父親善良的面容中有著被歲月刻下的深深的痕跡,一道道溝壑般深邃的皺紋,手上也長滿繭子,一雙手上滿是褐色的疤痕,卻十分寬大和結實,給人以溫暖的依靠。父親的大手牽著我的小手,我覺得倍有安全感,讓我在親情中茁壯成長,也學得了設身處地地為他人著想。

  自小,我就在父親偉岸寬厚的身影中長大,成為了我唯一的依靠。每次放學都能看見父親等待的身影,那麼溫暖又那麼令人心疼。父親把辛苦的活全包攬在自己身上,媽媽累了需要他時,他會立即出現擋在她的面前,給她以依靠。有時媽媽發脾氣,工作不幹了,他為了整個工作的運營正常,不惜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一個人多苦多累也好,也強硬地把工作做完。在這麼大壓力中,他還得照顧我,很後悔我曾經那麼不理解父親,他用強硬的方式教育我,也是因為工作太忙、壓力太大,無暇顧及太多,在孩子的教育上他並不擅長。而我卻不懂事,老對他對著幹,覺得他傷害了我,其實並沒有設身處地地為他著想過。其實父親對我很照顧,沒讓我餓著,也沒讓我凍著,好的東西老是留給我,自己也經常吃我們吃剩的,不浪費一點糧食。父親的顧家愛家疼親人,給了我很好的環境生活,總是保護著我,讓我從叛逆中覺醒,從彎路中走回,學會了腳踏實地地活著。

  可憐天下父母心,只為子女能成才。父親教會了我許多,我也從中吸取了不少人生道理。堅強、善良、愛家是父親的特點,他累得喘氣、站得很累,那疲於奔命的身影,讓我內心頗有觸動,十分心疼,卻什麼也幫不上忙。父親,我想對你說:“您,辛苦了!”作為兒女的我,將用一生來回報您的養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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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在一個只有不到100名住戶的自然村裡,我的父親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父親很瘦小,並不同於其他農夫一樣高大健壯,由於經常挑重物,顯得稍微有點駝背,看起來只有160公分。父親的.臉不像其他人一樣黝黑黝黑的,而是黑中又稍微帶點被灼傷到的那種紅,大概是整體在烈日下勞作的緣故吧!由於太瘦的原因,父親的肩上有兩個很深很深的肩窩。記得小時候,每當夏天父親總會光著膀子,故意把肩收緊,這樣就使得肩窩更深了。這時,我和姐姐便會往他的肩窩裡放水,逗他玩,他就會像小孩子一樣咯咯地笑。

  父親從沒有放棄過耕種。讓我記憶深刻的是小時候的那片紅柿子林。一到柿子成熟的季節,我和姐姐就會跟著父親到山上摘柿子。每到一顆柿子樹下,父親總是先抬頭,尋找熟透的紅柿子,用自制的工具摘下來,塞到我們手裡讓我們坐在陰涼的地方休息,然後他才開始一個一個地摘下那些等著被收購的柿子。看著這麼多的柿子,父親總會憨憨地笑。現在想起來,父親都是用那一根短短的扁擔挑著我們走了大半輩子。

  但接下來的幾年,柿子的價格一跌再跌,由一斤兩塊跌到一斤兩毛。父親只能改種其他的農作物以維持生計。從我記事開始,父親從種柿子到生薑再到種茶,總是跟隨著農產品市場的變化來挑著家裡的農作物,可是父親彷彿從來沒有享受到農產品到給他的福利,他也從未抱怨過,倒是母親一直嫌這嫌那的。

  記得小學畢業前後,在農村種植農作物售賣,除了自給自足之外,賺不到什麼錢。越來越多的人去城市打工了,這時候父親仍然耕著自己的幾畝田地,鬆土,播種,插秧,除草,日日早出晚歸。母親看著父親這個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開口就說:“你看看你這德行,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你?整天弄這些莊稼能賺什麼錢啊,你看看別人都出去打工了,你怎麼就不去呢?”母親的眼裡泛著淚光。父親沒有回答。只是頭低低地吸著他的煙,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不久,父親在母親的嘮叨下出外打工了。可是總不超過一個月,他就跑回家裡打理他的莊稼和蔬果。結果又招來母親的責罵:“你那麼早回來幹嘛?在家能賺錢嗎?”母親有些哽咽。父親依舊沒有回答。

  後來父親偷偷地問我說:“外面的人說我們是農民工,這是什麼意思?”我沒有回答他。後來,慢慢地才知道原來父親在城市住得不習慣。出生於1955年的父親,經歷了最艱難的日子,讀完小學五年級就輟學在家務農了。他的普通話是蹩腳的,溝通很勉強,一不留神就聽不懂了,與村裡其他打工者不同,父親對城市感到陌生和恐慌,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對門住著兩家人卻從來不講話,而在農村,村裡所有人彷彿都是親戚。相比之下,他更喜歡在家伺弄他的莊稼和蔬果,和村裡人抽抽菸,喝喝農家酒。

  近幾年,村裡的人慢慢地回來了,可是大部分土地依然被廢棄著。年輕的人多半不懂種作的技巧,在家也是閒著。只有父親總是閒不下來,他一直在耕種,我們這些兒女喜歡什麼,他都會試著去種什麼,西瓜,蜜柚,甘蔗等等,都長得健壯肥碩。父親總是想把最好的留給我們,而常常把自己弄得疲憊不堪。就算真的沒什麼活可幹,他還是會到田裡到處看看,彷彿離了土地他就坐立不安。

  父親從不捨得讓那些土地荒蕪。或許他知道土地是他作為農民的命根和歸屬,或許他從來也不知道自己竟然那樣熱愛土地。

  這就是我的父親,一個傳統的農民,樸實,勤懇,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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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父親節。

  人們常說父愛如山,可是,我也享受到了水般溫柔的父愛。

  90年代中期的我還是小東西,跟著當老師的媽媽生活在一個美麗的小山村,爸爸在千里之外的雲南的部隊裡工作。感覺那時的軍人很受人尊敬,爸爸也有很多出差的機會。於是,我便經常可以穿一些漂亮的衣衫,吃一些鄉下孩子幾乎見也沒見過的東西,甚至還有大白兔奶糖。直到現在我的牙齒仍是黃黃的,估計是那時吃糖吃多了的緣故。而孩提時最快樂的是爸爸從部隊裡回來探親,我便可以整日騎在身高1。76的爸爸的肩上,戴著大大的軍帽,把清脆的笑聲撒滿鄉間的小路。

  大概在我7歲那年,媽媽可以隨軍了。我們離開了家鄉,來到至今仍讓我魂牽夢繞的彩雲之南,開始了一段全新的生活。到現在我都弄不明白,經常問爸爸媽媽,那個時候為什麼爸爸出差總是可以帶上我呢?難道我不要上學嗎?

  在爸爸媽媽的小心呵護下,我不盡如人意地長大了。上中學的時候,爸爸轉業到地方,被當地政府部門委以重任。後來,媽媽由於工作出色也擔任了領導,自然少了一些時間來照顧我。記得有一次我又生病了,媽媽太忙,只能要爸爸帶我去醫院。在醫院輸液的時候,醫生找不到血管,紮了一次又一次。我靠在爸爸的懷裡,呻吟著。爸爸見我那麼痛苦,對醫生說:要不不打了吧!回到家,爸爸有那麼一點點生氣,覺得兩個人都忙於工作疏於照料孩子不行。沒過多久,媽媽就真的辭去了領導職務,一心一意照顧我們。

  此刻,往事一樁樁,一件件越來越清晰地在腦海裡重現,一股股熱浪在我身體裡奔湧。

  爸爸,在兒子的心中,非常清楚地知道,只有你和媽媽才是真正捨不得我,時刻牽掛著我的人。兒子也許從沒有認真地對您說過一句“我愛你“,有時甚至讓你傷心了。今天,就讓兒子在心裡輕輕地說一聲:爸爸,我愛你!

  祁願我的雙親身體健康,開開心心度過每一天!

  父親節今天是六月的第三個星期天,——父親節。我作為父親的女兒,給父親盡一點孝心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於是,我去找母親商量怎麼讓父親高興。可是,我和母親兩個人商量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想出辦法來。後來,還是我靈機一動才想出了一個好辦法。我立刻對母親說:“父親的鬍子很多,而且經常會長出來。而且他比較忙,所以,我想買一把剃鬚刀給爸爸。讓他一有空就可以剃去鬍鬚。媽媽,你說好嗎?”“好呀,孩子你想到真好!”我聽了別提有多高興了。

  於是,我和媽媽一起來到了一家專賣店。那家商店東西真多呀!可是,我想到自己是來買剃鬚刀的。於是,我直奔陳列剃鬚刀的櫃檯。我挑選了一會兒,看到一把銀白色的剃鬚刀既好看又實用,而且價錢也不貴。於是,我掏出自己帶來的平時省吃儉用積累起來的錢,給了老闆,拿了那把銀白色的剃鬚刀就和媽媽一起走了。走出商店,媽媽對我說:“送你父親一樣東西不太好吧,再去買一樣,好嗎?”“好呀,只是我帶的錢不多了。”“那沒有關係,我這兒有錢。”於是,我就和媽媽一起去了藍房子——一家專賣賀卡和禮物的商店。進了商店,我立刻開始挑選。我選好了一張可愛的小賀卡。媽媽看了以後說我的眼光真不錯。

  回到家裡,我馬上在賀卡上寫上我對父親的祝福語言。然後,我把它和剃鬚刀放在一起,耐心地等待著。

  父親下班回家來了,我立刻迎上去把禮物和賀卡遞給父親。父親看到這一份特別珍貴的禮物,迫不及待地看了起來。等到看清禮物以後,他的嘴巴都張開成了“O”型。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把我親了又親,抱了又抱。父親還說我長大了,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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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緒不經意間被帶回那個遙遠的年代,我彷彿看見那個穿著碎花紅襖的女孩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在陽光下奔跑,追逐著愛,追逐著夢想

  故事是以“父親”的葬禮開篇的,具體地說,這是一個由死亡而展開的愛情故事。那種愛是“人之初”的“原始”的愛,是人性與自然融為一體的情感萌動,真誠浪漫而又沒有恣意煽情。這是一個初戀的故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故事有些簡單—一個美麗純潔的姑娘愛上了一個淳樸善良的青年。這,就是故事的全部。

  母親乳名招娣,她暗戀上父親—一個從城裡來的淳樸善良的青年教師。她給心上人花樣翻新地送最好吃的“派飯”;她通宵達旦的織出最豔的“房梁紅” 裝點他的教室;為了聽到他朗朗的讀書聲,她不惜繞遠路去挑水終於,招娣的誠摯打動了駱老師的心。然而,就在“春天”剛到來的時候,駱老師卻離開了。她懷揣著蒸餃沿路追趕馬車,人摔倒了,青瓷碗裂了,心也碎了等待總是如此煎熬,母親昏死在去尋找父親的路上。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了那個令她夢牽魂縈的人兒。從此,

  他再也沒有離開過她,他們相濡以沫了四十年。故事的最後,他在籌錢翻蓋學校的路上心臟病突發,永遠地離開了她

  兒子玉生在回憶母親招娣和父親駱長餘的故事時帶有深深的緬懷,真誠的追憶。這是一份乾乾淨淨的東方愛情神韻,中國式含蓄質樸的愛情在那個年代串連成一個樸素動人的愛情故事,一曲鄉情與親情的悠揚頌歌。招娣和駱老師的故事並不見得如何波瀾壯闊,也不見的多麼蕩氣迴腸,但是,卻讓人從中感到一種發自內心的感動。我曾經問起媽媽,問她和爸爸是如何相戀的,有什麼浪漫故事。媽媽只是淡淡地一笑說:“那個時代的人哪有什麼浪漫故事,我認識你爸爸還是經人家介紹的呢。”於是我又問媽媽∶“爸爸有沒有給您送過花?”媽媽想了想,苦笑地說:“沒有—”那時我脫口而出:“那您一定不幸福。因為電視上凡是恩愛的夫妻,丈夫總是時不時送花給妻子,來表示他們是幸福的。”媽媽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如今我明白了爸爸媽媽的相遇雖不是華麗的邂逅,他們的相愛也不是“山無稜天地合,才敢與君絕”但他們的相守確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在目前這個多元化快資訊的時代背景下,許多年輕的或並不年輕的人們心態浮躁,激情盲目。想起了前不久在網路上爆紅的“郭美美事件” —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在網上頂著“中國紅十字會經理”的頭銜公然炫富,引起公憤。這讓我們不得不反思我們到底失去了什麼而這個50年代純潔內秀而且執著於人間的故事給人們送去的是一陣清新的氣息。駱老師的死亡向人們傳

  達了這樣一種認識:一個有價值的生命,在行將終結時,留給人們的一定是其一生中最輝煌的段落和畫面。甚至可以說,這是作者向物慾橫流、真情貶值、價值觀愛情觀日趨浮泛的某種社會現象提出的一種忠告或挑戰。

  真正的文學可以是狂風怒潮,也可以是一泓清泉,慢慢地深入人心,滲透﹑滋潤,然後昇華明亮寬闊的平原,金黃色的田野,一個身穿碎花紅襖的女孩奔跑在那條走不完的追逐之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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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高大結實,簡單強悍,彷彿是一位天生的拳擊家。他的臉是一幅自然的淡黃,顯得樸實而富有生機,但頭頂卻是一片貧瘠。年輕的他頭上看不出一根烏髮,而他早上卻細心地用梳子打理著自己,光鮮亮麗,我取名為“賽燈泡”。他小小的眼睛,一單一雙,卻炯炯有神,看了他之後好似大聖的“火眼金睛”,能放射出一道動人心魄的光。

  邱強,簡單二字,也應了他強健的體魄,一九七四年出生於自貢市郊的小山村——秀才坡,一塊秀美的土地,也養就了這樣秀美的性格與臉頰,別看他是個光頭,年輕時可是一個大帥哥哦!

  他多彩而絢爛的童年,有著這代享受不到的自然之趣。六歲時,便開始為大人們分擔重任。爺爺在市裡上班,週末才回來一次,他便幫助奶奶做著力所能及的家務事——剝玉米、捉泥鰍、抓魚。八歲時,漸漸擔起了家庭的重任,稚嫩的他常常要跳水灌滿與他齊肩高的大水缸,必須要去距家兩三百米外的水井,挑十多次半滿的木桶,一肩挑疼兩肩挑,兩肩挑疼便坐下欣賞旖旎的田園風光,聽著牧歌,唱得悠揚······

  也是這樣的童年,鍛造了他堅毅的品格,濃濃的責任心以及強健的體魄,他在工作之餘包攬了家務,是個名副其實的“家庭主男”做飯、打掃衛生、洗衣、澆花種菜樣樣精通,有著其他父親所不能有的細心一面。

  是啊,也是故鄉那連綿的山峰,佈滿了茂盛的莊稼,還有在清幽的綠水上自由嘻戲的鴨子和白鵝。在他的眼中,也沒有一個地方比故鄉的美景更柔美細膩了,遠遠的,有一個少年,站在青草地上,望著高大的香樟,柔美的楊柳拂過河面,細膩而生動。一座座立著炊煙的民居,分列兩岸,好奇地望著河岸,有的,只是偶爾在河面上打漁的老翁,唱著那快要消失的漁歌······他想,在退休後,能回到故鄉,包上幾畝地,重歸那田園牧歌的生活。

  父親的人生年鑑20xx年過去了,回顧一年來生活、工作平凡而簡單。隨著年齡的增長,觀點、心態也隨之改變。不一樣的環境醞釀不一樣的人,不一樣的風景影響不一樣的心情,不一樣的態度就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老婆忙家務事被我全包了,面對的便是忙碌的生活:去菜市場上買菜,買回來洗菜、切菜、炒菜、刷碗。日復一日的做飯讓我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家庭主婦……

  作為一個男人,我會挑菜買菜炒菜,討價還價。做得一手好菜。我忘記了他們所說的幹大事的男人是不應該關注這些細節的。我愛炒菜和做飯,因為我能從中感受到生活的情趣,當我看到別人吃到我做的飯的時候,心裡自然會有一種滿足感。

  在生活中,每個人心中都有脆弱的一面,不為人知的一面。我也不例外,活的累也是我經常的一種心態。生命對於每個人都只有一次,不管是忙碌的日子還是轟轟烈烈的日子,都要好好珍惜。如果能夠平安快樂的渡過一天,那就是一種福氣。在短暫的一天中,我們面臨工作、學習和生活上的壓力以及家庭的負擔,還有各種各樣的人際關係。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我們去經營去妥善的處理。要想面面俱到,或者是恰到好處,其實真的好難。不管是哪樣你處理不好,都會給自己帶來煩惱和不快。

  去換個方式,我只需要再多愛自己一點,去做一個懂得生活、有情調、有魅力的男人,浪漫瀟灑的展示出動人風采,好好去享受我自己幸福快樂的生活,我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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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很瘦,很黑,很小。臉上有數不清的痣,但長得很年輕,看父親的背影,就像是一個只有二三十歲的年輕小夥子一樣,挺帥的。

  父親沉默寡言,也不太愛笑。也許,是因為這多少年來被生父親很瘦,很黑,很小。臉上有數不清的痣,但長得很年輕。看父親的活所折騰的吧。

  在父親只有十幾歲時,爺爺就犯罪了,進了監獄。家裡的頂樑柱到了。在巨大的痛苦之中,年幼的父親就挑起了養活一家人的重擔,被迫輟學,從此就帶著自己瘦小的身板奔波在農田之間。一天天,一年年,多少個花開花落,多少個四季輪迴,父親用汗水澆灌著農田,把青春揮霍在了農田中。後來,爺爺出獄,父親成家。但爺爺奶奶做事特別極端,和母親的關係鬧得特別僵。甚至,我出生時,爺爺奶奶正在悠閒地聽著經文,看也沒看我一眼,問也沒問母親一聲,冷漠之至。於是,被爺爺奶奶傷透了心的父親帶著母親和我,淨身出戶。千辛萬苦蓋起幾件小房子之後,妹妹呱呱墜地不久,父親去讀了縣衛校。回來,就當了一名普普通通的鄉村醫生。

  直到現在,父親仍守著自己的小診所。母親則帶著我和妹妹在縣城讀書。因為我從小就學習好,父親母親希望我有出息,便將一個家拆成了兩半,讓我和妹妹來條件較好的縣城讀書,兩三週才回家一次,看看父親。每當我週末回家看父親時,剛進屋,總能聞到一股香噴噴的我愛吃的大米飯的味道,還有父親那簡單的一句:“車上擠嗎?餓了吧,趕緊吃啊”我笑笑,坐下來就狼吞虎嚥,心裡暖暖的。父親送我坐上回縣城的車,車開的時候,從後窗看著父親的身影越變越小,越變越小,我知道,那是父親在目送我,拐角處,不見了父親的身影,我的淚潸然而下。天知道,我有多不想離開父親,父親有多不想離開我們,但······

  父親平時沉默寡言,不善言辭。但喝了酒之後,就彷彿有特別多的話要說,總是滔滔不絕,臉上也掛忙了笑。一次,父親喝過酒之後給我打電話,先隨便問了問家裡的事。然後突然就說,怎麼你們不想爸嗎?一點兒也不想嗎?那麼久都沒打過電話了,爸很想你們啊,很想很想。我愣住了,大滴大滴的眼淚措不及防的從眼眶中滑落,電話那頭的父親竟也哭了,抽抽搭搭的。我們兩邊都泣不成聲,也不知道電話是怎麼掛的。那夜,我失眠了,回想著一家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我哭了,哭了很久很久,枕頭讓淚水打溼了一大片。清晨,才迷迷糊糊睡去。我知道,那個夜晚,父親肯定也失眠了。一個人在黑夜裡,任孤獨噬咬,任思念氾濫,人眼淚流淌。事後,父親解釋說,那晚喝醉了,說的都是醉話,別放在心上。可我知道,酒後吐真言,父親的心裡積了太多的思念,太多的苦,可父親從不說,從來都是一個人在默默承受。從那以後,我每天都會給父親打電話,只是隨便問問,沒什麼重要的事要說。但是說什麼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聽到了父親的聲音,父親也聽到了我的聲音,我感受到了父親的思念,父親也感受到了我的思念。忽然間,我才發現,聽到父親的聲音,真的好幸福,看到父親淺淺一笑,也好幸福。因為,我感覺得到,父親的愛好濃,好濃。

  父親一直在用自己簡單的話語,簡單的行動,詮釋著一個深遠的詞—父愛。父親很瘦小,沒有寬厚的肩膀,但父親的肩膀很溫暖,累時,總可以隨時依靠。我發誓,父親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我會用自己一生的努力,一生的時光來讓父親倖福,一定會的,一定會的。

  父親啊,我的父親,我深愛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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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對父親發脾氣,我覺得自己太不理智了,可是當時就是沒有控制住。電話那頭父親像個孩子似的,一直嗯嗯嗯,嗯個不停,我知道父親是在應付我,他不會聽我的放棄種地,可是我還是一次又一次地勸說,我都不知道勸了多少次了,我都勸得沒有信心了。父母親都已經七十歲了,本來應該放下農田的活了,以身體為重,安度晚年了,可是他們就是不肯放棄種地。對父親發火這還是第一次,數落完父親,我自己卻哭得稀裡糊塗,我不知道父親是什麼感受,我覺得這是一種罪過。父母親的執著也是他們的無奈,更是我的悲哀。

  誰不願意讓自己的父母過上幸福的生活?可是我卻是一直讓他們操心,讓他們擔驚受怕。除了擔心我還得考慮孩子的讀書情況。每次打電話母親都說給孩子湊讀高中的學費,儘管我說不用你們操心,母親還是一個勁地安頓,我無言以對,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在這個時候,能想到你的還是父母,能幫助你的還是父母,還有那些無親無掛願意伸出援助之手的好心人。父親告誡我在孩子面前,我不能說經濟的拮据,不能說家庭的困難,不能說生活的艱辛。他讓我感謝一年來幫助孩子的領導們,老師們,同學們,親朋好友們。

  父母一生勤勞節儉,從不捨得亂花錢,吃飯穿衣從不挑剔。從我記事起就記得父母每天早早起床,一年四季從來沒有清閒的時候,冬天有冬天的活,夏天有夏天的活,好像永遠有幹不完的活。休息對於他們來說就是颳風下雨下雪天,其它時間都忙於勞作。我不知道父親哪來的精神,也許是幾十年如一日養成了勞動的習慣。他的身體一直很好,歲月鍛鍊了他強壯的體魄,生活鍛鍊了他吃苦耐勞的品質。父親雖然生活簡樸,但是他一直樂於助人。左鄰右舍,村裡上下,方圓幾里地有人找他幫忙的他從不拒絕。從柴米油鹽糧食到農耕所需,他總是傾其所有,從不懂得吝嗇。

  父親一生行善無數,從我記事起父親就是方圓十里辦紅白喜事的總管,每當有人找他辦事,他總是和顏悅色地接受,從不收取一點費用。村裡所有的紅白喜事都是他一手操辦的,他是個和事佬,誰家父子分家,誰家鬧矛盾,誰家有了特殊困難都來叫他解決,他靠自己的威信為村裡解決無數困難。父親一生不抽菸不喝酒,這與他現在有個好的身體有很大關係。他對誰都寬宏大量,從不斤斤計較,他總能把功名利業看得很淡很淡,就在去年他還為村裡孫子輩的年輕人主持婚禮。他還是何等的勤快,他真是個閒不住的人。

  父親只念了個高小,沒有讀過初中,他靠自己的聰明學會了好多東西。他打的一手好算盤,並在算盤上使用微積分,這是我最佩服的事情,試想讀書人有幾個會在算盤上使用微積分的?也許有人不屑一顧,認為這沒什麼了不起,現在村裡買賣東西,數目較大的都要叫他去統計,他僅僅用地下的石子就計算清了,就連使用計算器的人也沒有他快。他有自己獨特的計數法,我望塵莫及。他不僅會計數法,還會給家禽家畜看病,以至於家裡的畜牧業他一直搞得很好,誰家飼養的牛馬豬羊有病都要找他瞧瞧,他經常用土辦法給家禽家畜治病,為人們排憂解難。

  我知道父母不肯放棄種地有他們自己的想法,他們不怕苦不怕累,他們靠勞動排除自己內心的孤獨寂寞,把所有的煩惱憂愁幻化作對勞動的寄託。我應該理解他們,理解他們的苦衷,像關心孩子一樣分享他們的痛苦與歡樂!願我的父母身體健康,一生平安!願天下的父母身體安康,幸福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