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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愛之後是多麼痛的領悟抒情散文

剪愛之後是多麼痛的領悟抒情散文

  用腳和用心丈量這個世界都是必要的,常說熟悉的地方沒有風景,於是總是渴望三毛般萬水千山走遍。或如徐霞客般丈量山河,可這樣的灑脫有幾人能夠?

  總是被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誘惑著,真的出來了又覺得外面的世界很無奈。然而就在這無奈裡慢慢對人生有了新的理解,如同歌手黃綺珊,因為愛情遠嫁海峽另一岸,又那麼黯然神傷的分手與離開。剪愛,而愛是剪不斷的,剪不斷理還亂,十幾年後她開始唱那首歌,唱到不能自已,那時候的她的'領悟一定不遜於辛曉琪。

  一個人可以控制技巧,有幾個人能控制住感情呢,我們都是人,不是神,儘管說愛啦就愛啦,那英還唱一笑而過,能過去麼?只是用新的生活來掩藏舊的歲月傷痛罷了。許多年後驀然回首,依然有隱痛,但那些傷口已經結痂。那就唱到微笑著流淚吧。作為男人也可以學學劉德華,作為勞模的他用他的滄桑的聲音訴說著男人哭吧不是罪。

  我依然渴望行走,儘管生活的負累讓我步履緩緩,我並不抱怨。我不是亭亭山上松,也不是瑟瑟谷中風,我只是我。一樣的煙火,不一樣的我。我沒有大地在我腳下的豪情,但我確實嚮往徐霞客那樣的遊記,也想如東坡去石鐘山探個究竟,或如王維書一篇《山中與裴秀才迪書》,或如王勃在滕王閣感嘆“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或如柳宗元共賞“潭中魚可百許頭,皆若空遊無所依”,或如六一居士舉杯邀醉後“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這是我此刻的紙上之夢,但我知道我們不能一壺濁酒喜相逢,因為明天我們依然要為稻粱謀。

  我也不停地追問自己:“走了了那麼久,你變了沒有?”我的心在默默的回答:“我還是原來的我,我驛動的心依然在漂泊。”

  生命的豪情裡也常常有著悲情。吾一友,懷揣夢想來滬打拼甚久,因兩地分居,不忍相思之苦,讓妻抵滬,留稚子於故鄉讓父母照看,一年餘,妻不堪漂泊之辛苦和心苦,更憐稚子遠離,終又打道回府。這其間的苦辣酸甜只是“如魚飲水,冷暖自知”。漂泊是一個動詞,不是豪情與衝動,而是對生活與情感的擔負。這個城市有近千萬背井離鄉的人,全中國更是有浩浩蕩蕩的漂泊大軍,每個人都懷揣著夢想上路。有人獲得了世俗意義上的成功,有人依然兩手空空,相同的是都收穫了寶貴的人生歷程。因為年輕,我主張遠行,哪怕歸來時如費翔唱的“我曾經豪情萬丈,歸來卻空空的行囊”,但已然無悔此生。

  這些年,漂泊的路上,我不斷地前行,不斷地卸下一個個不切實際的不以屬於自己的夢。我也不幻想哪天也寫《五柳先生傳》,又來一篇《歸去來兮辭》。我們就在這樣的世界活著,霧霾也罷,東方之豬也罷。我們不可能把自己送入外太空,也不可能做一個“套中人”。我們只能承受人類自己釀的苦酒,如果說真的需要改變,那就不要抱怨,每一個人都從我做起,做一個克盡職守的人,做一個與人為善的人,做一個誠信勇於擔當的人。從身邊做起,從給陌生人一個微笑做起,我們才會喚起我們心靈的真善美,共同擁有一個真正美好的家園。

  少年時,也彷彿有過魯迅先生那樣的“百花園”,也有過三味書屋裡那個“早”字的心願。在風雲變幻的世界裡,只要能聽到孩子在春天吟誦“等閒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更是春”,我們前行的路就不懼風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