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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沙·淡蕩春光寒食天原文及賞析

浣溪沙·淡蕩春光寒食天原文及賞析3篇

浣溪沙·淡蕩春光寒食天原文及賞析1

  原文:

  淡蕩春光寒食天。玉爐瀋水嫋殘煙。夢迴山枕隱花鈿。

  海燕未來人鬥草,江梅已過柳生綿。黃昏疏雨溼鞦韆。

  賞析:

  這首《浣溪沙》當是詞人的前期之作。李清照前期的生活,是以大家閨秀身分出現的,與此相稱的,便是在她前期詞作中表露出來的文雅、高貴氣度。這種氣度又是透過詞人細膩豐富的感情,優雅含蓄的筆觸體現出來的。《浣溪沙》一詞,透過暮春風光和閨室景物的描繪,抒寫了女詞人惜春留春的哀婉心情。

  上片側重描繪室內景緻,“淡蕩春光寒食天,玉爐瀋水嫋殘煙。”開首即交代時令已值暮春,這正是“閨中風暖,陌上草燻”(江淹《別賦》),暖風醉人時節。接著詞人即把筆觸移至室內,一股氤氳氛圍籠罩閨中,原來是嫋嫋香菸瀰漫其中,從中似還透著靜謐、溫馨和淡淡的憂愁。“淡蕩”,謂春光融和遍滿之意。“瀋水”,即沉水香。詞人另一首《菩薩蠻》詞有“沉水臥時燒,香消酒未消”句。“夢迴山枕隱花鈿”句,詞人敘己早晨夢醒,凝妝完畢,卻慵懶未除,又斜倚枕上出神,似在品味夢中情景。“山枕”,即檀枕。因其如“凹”形,故稱山枕。詞人《蝶戀花》詞有“山枕斜欹,枕損釵頭鳳”句。詞作的上片描繪了一幅優雅、茜麗、靜謐的畫面:暮春時節,春光融融,閨房中檀香氤氳,一個少婦正欹枕凝神。如果認為畫面中的少婦只是屬於慵懶、無聊那種型別的女性,整日價沉溺於沉香、花鈿、山枕之中,那就錯了。李清照有著男性作家無以比擬的細膩而豐富的情感世界,是一個對大自然與外部世界有著極為敏銳的感悟,以及強烈的關注與渴念的女性,詞作的下片就為人們展示了這樣的情愫。

  “海燕未來人鬥草,江梅已過柳生綿。”女詞人的筆觸延伸到室外,但見室外婦女正笑語喧喧,彼此鬥草取樂,而海燕此時卻經春未歸。女詞人這裡寫海燕未歸,隱隱含有她細數日子,惜春留春心態,而寫鬥草遊戲,則映襯自己的寂寞。“鬥草”,又叫鬥百草,南北朝時即有此俗。南朝梁·宗懍《荊楚歲時記》雲:“五月五日,四民並踏百草,又有鬥百草之戲。”原為端午之娛樂習俗,後推廣並不拘於此日,尤為婦女兒童喜好。次句言春天將盡,梅子熟透,柳枝長成。惜春、留春不住,嘆春之情遂油然而生。詞人在《小重山》詞中有:“春到長門春草青,江梅些子破,未開勻。”那是寫早春時節,以及自己愛春之情,而此處寫江梅熟落,其意恰相反。“柳生綿”,亦為暮春之景緻。以上寫景,也透露出詞人無奈嘆喟之情。末句:“黃昏疏雨溼鞦韆”,黃昏時分,獨自一人,已自不堪,更兼疏雨,以及空寂、溼漉的鞦韆架相伴,更讓人感到寂寞、愁怨。

  這首詞抒寫情感很是細膩,但不是直言明說,而是透過十分優雅、含蓄的筆觸,去描述十分典型的外物形象和意境,從中再滲出細膩而幽深的'心態,有“無我之境”的妙趣。

浣溪沙·淡蕩春光寒食天原文及賞析2

  浣溪沙·淡蕩春光寒食天 宋朝

  李清照

  淡蕩春光寒食天,玉爐沉水嫋殘煙。夢迴山枕隱花鈿。

  海燕未來人鬥草,江梅已過柳生綿。黃昏疏雨溼鞦韆。

  《浣溪沙·淡蕩春光寒食天》譯文

  寒食清明時節,萬物復甦,盪漾著明媚的春光。玉爐中的沉香即將燃盡,飄出的縷縷殘煙仍是清香醉人。午睡醒來,花鈿已掉落在枕邊床上。

  海燕還未飛回,鄰家兒女們玩起了鬥草遊戲。江梅已經過季,綿綿的柳絮隨風盪漾。黃昏時分下起了稀稀疏疏的小雨,打溼了院中的鞦韆。

  《浣溪沙·淡蕩春光寒食天》註釋

  淡蕩:和舒的樣子。多用以形容春天的景物。

  寒食:節令名。在清明前一二日。相傳春秋時,介子推輔佐晉文公回國後,隱於山中,晉文公燒山逼他出來,子推抱樹焚死。為悼念他,遂定於是日禁火寒食。

  玉爐:香爐之美稱。

  沉水:沉香。

  山枕:兩端隆起如山形的凹枕。

  花鈿(diàn):古時漢族婦女臉上的一種花飾。

  鬥草:一種競採百草、比賽優勝的遊戲。

  江梅:梅的一種優良品種,非專指生於江邊或水邊之梅。

  柳綿:即柳絮。柳樹的種子帶有白色絨毛,故稱。

  鞦韆:相傳春秋時齊桓公由北方山戎引入。一說鞦韆起於漢武帝時,武帝願千秋萬壽,宮中因作千秋之戲,後倒讀為鞦韆。

  《浣溪沙·淡蕩春光寒食天》賞析

  此詞以白描手法寫了薰香、花鈿、鬥草、秋草等典型的少女時代的事物,藉以抒發作者愛春惜春的心情。上片寫春光駘蕩,屋內香爐嫋煙,人睡初醒;下片淡淡幾筆,勾勒寒食節的初春景色與民間習俗,情韻全出。此詞透過寒食時節景物形象探尋一位少女的感春情思,從而表達作者愛春惜春的心情。

  上片寫少女春睡初醒情景,用的是倒敘,頭兩句是第三句睡醒後的所見所感。“淡蕩”猶盪漾,形容春光融和遍滿。寒食節當夏曆三月初,正是春光極盛之時。燻爐中燃點著沉水香,輕煙裊繞,暗寫閨室的幽靜溫馨。這兩句先寫出春光的宜人,春閨的美好。

  第三句寫閨中之人,詞中沒有去寫她的容貌、言語、動作,只從花鈿寫她睡醒時的姿態。“山枕”謂枕形如山。“夢迴山枕隱花鈿”是少女自己察覺到的,不是別人看出來的。暮春三月,春困逼人,她和衣而臥,不覺沉沉入睡,一覺醒來,才覺察自己凝妝睡去,自己也覺詫異。薰香已殘,說明入睡時間已久,見出她睡得那樣沉酣香甜。她夢迴猶倚山枕,出神地望著室外的盪漾春光,室內的沉香菸嫋,一種潛藏的春思隱約如見。這幾句不事修飾,淡淡道來,卻別有一番情致。

  下片寫少女的心曲。“海燕未來人鬥草,江海已過柳生綿”。古人以為燕子產於南方,春末夏初渡海飛來,故稱海燕。“鬥草”是用花草賭賽勝負的一種遊戲。時節已到寒食,為什麼不見燕子飛來呢?女伴們鬥草嬉戲,情懷是多麼歡暢。江梅花期已過了,楊柳又正飛花。這裡寫的是少女眼中所見,心中所感種種景緻說明春事已經過半,當此時少女的春閨寂寞、情懷繚亂,含有作者的惜春心情。這兩句對仗工整,既有動態,更有細微的心理活動,極盡工巧之妙。

  “黃昏疏雨溼鞦韆”,寫的是另一種境界。鞦韆本是少女喜歡的遊戲,尤其是當寒食時節更是無此不歡。這一句寫的是黃昏時忽然飄起細雨,把鞦韆灑溼了,這是一種“無可奈何”的情緒的外現,同上兩句所寫的有精神上的契合,都是少女春日心情的寫照。此句寫春愁卻不用“春愁”二句,只言雨中秋千,卻道出愁緒萬縷。

  這首詞以物寫人,以景寫情,把春日少女的姿態和內心世界寫得活靈活現,有“無我之境”的妙趣。全詞都是景語,仔細體味又都是情語,沒有雕飾斧鑿痕跡,雋秀自然,清新淡雅,充分表現了作者高雅的情趣和高超的寫作技巧。

  《浣溪沙·淡蕩春光寒食天》創作背景

  這首詞為作者早年所作。據陳祖美《李清照簡明年表》:公元1100年(元符三年),李清照結識張耒、晁補之及同齡諸女友,《浣溪沙·淡蕩春光寒食天》等詞當作於是年前後。

浣溪沙·淡蕩春光寒食天原文及賞析3

  浣溪沙·淡蕩春光寒食天

  淡蕩春光寒食天,玉爐沉水嫋殘煙。夢迴山枕隱花鈿。

  海燕未來人鬥草,江梅已過柳生綿。黃昏疏雨溼鞦韆。

  古詩簡介

  《浣溪沙·淡蕩春光寒食天》是宋代女詞人李清照的早期作品。此詞以白描手法寫了薰香、花鈿、鬥草、秋草等典型的少女時代的事物,藉以抒發作者愛春惜春的心情。上片寫春光駘蕩,屋內香爐嫋煙,人睡初醒;下片淡淡幾筆,勾勒寒食節的初春景色與民間習俗,情韻全出。全詞都是景語,仔細體味又都是情語,沒有雕飾斧鑿痕跡,雋秀自然,清新淡雅,充分表現了作者高雅的情趣和高超的寫作技巧。

  翻譯/譯文

  寒食清明時節,萬物復甦,盪漾著明媚的春光。玉爐中名香將盡,殘煙依舊飄出醉人的清香。午睡醒來,頭戴的花鈿落在枕邊床上。

  海燕還未歸來,鄰家兒女們搶先玩起了鬥草遊戲。江邊的梅子已落,綿綿的柳絮隨風盪漾。零星的雨點打溼了院子裡的鞦韆,更增添了黃昏的清涼。

  註釋

  ⑴浣溪沙:詞牌名。

  ⑵淡蕩:舒緩盪漾之意。多用以形容春天的景物。寒食:節令名。在清明前一二日。相傳春秋時,介之推輔佐晉文公回國後,隱於山中,晉文公燒山逼他出來,之推抱樹焚死。為悼念他,遂定於是日禁火寒食。《荊楚歲時記》:“去冬節一百五日,即有疾風甚雨,謂之寒食,禁火三日。”

  ⑶玉爐:香爐之美稱。沉水:沉水香,一種名貴的香料。

  ⑷夢迴:從夢中醒來。山枕:兩端隆起如山形的凹枕。花鈿:用金片鑲嵌成花形的首飾。

  ⑸海燕:燕子的一種,冬天到南方過冬,春天回北方築巢,又名越燕。鬥草:一種競採百草、比賽優勝的遊戲,參加者多為青年婦女與兒童。一名鬥百草。

  ⑹江梅:梅的一種優良品種,非專指生於江邊或水邊之梅。柳綿:即柳絮。柳樹的種子帶有白色絨毛,故稱。

  ⑺鞦韆:相傳春秋時齊桓公由北方山戎引入。在木架上懸掛兩繩,下拴橫板。玩者在板上或坐或站,兩手握繩,使前後擺動。技高膽大者可騰空而起,並可雙人並戲。一說鞦韆起於漢武帝時,武帝願千秋萬壽,宮中因作千秋之戲,後倒讀為鞦韆。參見《事物紀原》卷八。

  賞析/鑑賞

  此詞透過寒食時節景物形象探尋一位少女的感春情思,從而表達作者愛春惜春的心情。

  上片寫少女春睡初醒情景,用的是倒敘,頭兩句是第三句睡醒後的所見所感。“淡蕩”猶盪漾,形容春光融和遍滿。寒食節當夏曆三月初,正是春光極盛之時。燻爐中燃點著沉水香,輕煙裊繞,暗寫閨室的幽靜溫馨。這兩句先寫出春光的宜人,春閨的美好。第三句寫閨中之人,詞中沒有去寫她的容貌、言語、動作,只從花鈿寫她睡醒時的姿態。“山枕”謂枕形如山。“夢迴山枕隱花鈿”是少女自己察覺到的,不是別人看出來的。暮春三月,春困逼人,她和衣而臥,不覺沉沉入睡,一覺醒來,才覺察自己凝妝睡去,自己也覺詫異。薰香已殘,說明入睡時間已久,見出她睡得那樣沉酣香甜。她夢迴猶倚山枕,出神地望著室外的盪漾春光,室內的沉香菸嫋,一種潛藏的春思隱約如見。這幾句不事修飾,淡淡道來,卻別有一番情致。

  下片寫少女的心曲。“海燕未來人鬥草,江海已過柳生綿”。古人以為燕子產於南方,春末夏初渡海飛來,故稱海燕。“鬥草”是用花草賭賽勝負的一種遊戲。時節已到寒食,為什麼不見燕子飛來呢?女伴們鬥草嬉戲,情懷是多麼歡暢。江梅花期已過了,楊柳又正飛花。這裡寫的是少女眼中所見,心中所感種種景緻說明春事已經過半,當此時少女的春閨寂寞、情懷繚亂,含有作者的惜春心情。這兩句對仗工整,既有動態,更有細微的心理活動,極盡工巧之妙。

  “黃昏疏雨溼鞦韆”,寫的是另一種境界。鞦韆本是少女喜歡的遊戲,尤其是當寒食時節更是無此不歡。這一句寫的是黃昏時忽然飄起細雨,把鞦韆灑溼了,這是一種“無可奈何”的情緒的外現,同上兩句所寫的有精神上的契合,都是少女春日心情的寫照。此句寫春愁卻不用“春愁”二句,只言雨中秋千,卻道出愁緒萬縷。

  這首詞以物寫人,以景寫情,把春日少女的姿態和內心世界寫得活靈活現,有“無我之境”的妙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