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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在無語行動間散文

愛在無語行動間散文

  大地微寒,初雪潮溼了整個空間。黑夜襲擊了最後的白天,燈光把朦朧的夜色渲染。我們只要走近,而不必呼喊,便覺得心靈的融合無間。

  到的是有底線的呀,喜歡用年輕的風采把青春點燃,老去了便沒有什麼遺憾。

  有時那咯噔噔的鞋底叩響臺階的聲音,會吸引我的注意,不再急於知道那是誰,而是呆坐在椅子上,靜靜地諦聽它的來去音律。彷彿那能洞見那人的心率,揣摩那人的脈搏,感知那人的性情,不是嗎?

  有時那一句渺茫的歌聲打動了我,我會隨聲和唱,那青春的旋律,那鮮明的節奏,那響亮的節拍……都叩打在我的心上,讓我的心神難以平靜,以至於手舞足蹈。

  有時那鮮亮的色彩,別緻的造型,新穎的款式,是我做出了好似與我年齡不相稱的.舉動:凝眸注視,彷彿是在觀賞暗戀的情人,心中有難以啟齒的羞澀,臉頰有難以掩飾的緋紅。

  一場初雪,澆滅了大地持續多日的燥熱,送來了一個令人瑟瑟發抖的嚴冬。

  一時間,短裝褪淨,皮裝毛貨全副武裝,也不管新舊時興,只要能保暖便萬事大吉了。

  沒有預備衣服的,便只好口中哈氣,鼻涕暗淌,瑟瑟發抖,怨天怨地怨菩薩。

  駝了背,弓了腰,一個典型的職業病患者,便是我。雖說捂了毛衣,套了馬甲,也沒有多冷,但五六十本作文改下來,不恢復本像打回原形才怪呢?

  而心中又生出些許奢望,錯過的機會會回來!

  錯過的機會會回來嗎?

  已經教書教了二十多年了,在北山教書少算也已八年掛零,許多夢想都在衝撞之中破滅了。前些年在地市的報刊上發表短詩,沒有領取稿酬,似乎是心中覺得處在刊縫中的位置掃興,加之編輯的隨意刪減使原作走樣,而沒有回應稿酬。再投時,便不中了。從此一怒之下,焚了所有的習作,發誓再不寫詩。

  生命的迂迴往往不又人所想,輾轉幾年的靜止與心靈的煎熬,讓我重又執筆以簡短的文字書寫心聲。儘管三句半,無深意,不成文,但足以告慰餘生。

  書法最賣力,只下苦工,不求成法,成法反而拘束人性。

  聊以塗鴉的畫作,實質是拙劣的模仿,有半分形似罷了。

  總體看來,我是一個庸才,很“孬”,文韜武略不好心計,待人接物太直,也不喜好交友與交遊。所以混到如今,朋友沒有幾個,活動不怎麼有能量。只是專注地教書,更專注地習字——抄詩。這就是我的生活。

  因種種原因,戒了煙,戒了酒,帶著一家三口縮在僻遠之地幽暗之室,能不叫做悲劇?也至少算個正劇吧。

  僵化的腦袋似乎受的傳統教育太多,不願改變只是認命,終老一生就這樣如何?

  想起母親的那句“人不知道天知道”的話,我似乎有點盲目的樂觀,努力著、堅持著,相信冥冥之中自有神助。

  太陽每天都是新的,愛在路上,人在旅途,前世的宿孽,今生的過客,何時能夠如願?合十雙手,忘記俗累,找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