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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過去 一抹幽香散文

回望過去 一抹幽香散文

  【往事如風】

  指甲,深陷於泥土,血跡佈滿,撕扯的衣物,荊棘。寂靜無邊地大地,無力感滄茫。跌跌撞撞地尋找一絲光亮,用最後一點慾念吶喊,來自遙遠國度的語言,在四周迴盪。馬車上,沉靜安詳如熟睡,最後一次親吻,輕撫去頭髮上的泥土,唸唸有詞,喃喃自語。未知的世界,想來也是一片淨土,那裡是騎士的歸宿。

  黑夜漫長,打一桶水,從頭澆到腳,窒息地真實,溼潤的霧氣,廝意瀰漫著,水,一滴一滴如秒針般掉在地上。鏡中的人像,蒼白而疲憊如陌生人。擦著不足30平方的地面,桌上的瓶瓶香香,有序地擺放著,空氣間散發著淡淡的檸檬香味,點起一根香菸,那味道,狠狠地熾熱。昨日的痕跡,餘溫身影無處不在。終於忍耐不住,脆弱地放聲大哭,心裡積蓄的傷痛,複雜地不知所措。時刻幻想著,某一天追公車,重新認識。兩人相伴,足滿地圖的每一個座標。月光裡,火光般地升起如力量,手持玫瑰,滿含笑意,款款走來,凝望著彼此,慢慢地共舞。

  華燈初上,沿著小路,橙黃的光線下,偶有車輛來往。數著沿途的小樹,腳下的石塊。秋天的風,陣陣涼爽,稍許有點寒。昏暗的角落,相互依偎地情侶,為愛情的奢侈,淡淡的笑。金牛角,黑衣漂亮地服務生,一人頂三忙碌著,大螢幕模特來回的走秀,歌手慵懶唱著英文歌,也不知來了多少回,這裡的氣氛,猶如大本營一般。吃著巧克力聖代冰淇淋,透過玻璃,看著黃興路上,人來人往,趕集般的熱鬧。一個人看場電影,與邊上的陌生人不鹹不淡地談論著電影。只因有電影的緣故,若沒有電影,與不相熟人交談的勇氣都沒有。午夜的314公車,快速的.與白天不能比較。廖廖幾個人,有人冷漠的望著窗外,有人卻已累的睡倒,心裡如這空街寂靜。幾站也沒下一個人。

  終於要離開,獨自遠行,代替彼此,感受世界的種種,將以一種無形的姿態,溶為一體,希望過著幸福的生活,時光只剩下回憶,除了這,什麼也沒有。

  【懈逅】

  南方地雨季,總是下個不停,溼熱而煩悶,咖啡店因為這樣,生意出奇地好,頻繁地門鈴聲,總會有點走神,話語也連線不上。這麼多年,一點沒變,輕輕地絞拌,奶香味依然,喜歡就像無力地喜歡巧克力一樣。為什麼這麼喜歡咖啡?為什麼不喜歡吃肉?為什麼總是感覺特別地冷淡?連問這麼多,還叫人回不回答,咖啡讓人冷靜,肉味讓人嘔心,至於冷漠,與生俱來。如果當年求婚,會不會答應生活在一起?也許會!盡撿好聽的來回答,都說是如果,怎麼回答都可以。有一點點小小地緊張,說些尖酸的話,有種快意地輕鬆。

  大街上擠滿打傘的人群,沿著各自的曲線,延深出讓人可怕的距離感。沿途五彩繽紛的廣告牌,沖刷地乾乾淨淨。一對注目的戀人,男孩用自己的衣服給女孩擋雨,目光注視著女孩,興高采烈地表情,說些無關緊要的話,逗地女孩嗔笑,當年誰不也是這樣。走出咖啡店,笑著擁抱,拍拍身上的塵土,各自珍重,雨後的城市夾雜點泥土的氣息,特別清新,雨過天晴的天空,格外的蔚藍

  年輕過,相愛過,在一起,分開,如此重複迴圈。總是這樣,一起不知珍惜,失去不知爭取,以後會遇到更好的人,沒有什麼不可以放棄,沒想過要和什麼樣的人結婚重要。直到躺在新人懷,做著舊人夢,才知道是多麼欺慘的事。如今都成為對方的前度,是無論如何也回不到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