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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自謔散文

我之自謔散文

  前段時間生生地吞進一些個書,把它們放在了五臟六腑的各個角落處,它們之間並未相互碰撞,摻和,乃至於發酵,所以我一直停筆於空間,未有文章更新,深愧於諸文友,還望多多海涵見諒。

  文字交疊,書頁累加,目光所及必字字用心,反覆咀嚼,以求品讀至最佳。然生性魯鈍,未能甚解,企假以時日,求開三竅。

  既如此,尚至偶感風寒,小恙不瘥,於今日乃至耳鳴目眩,頭腦昏昏,神色恍惚。

  有云:“書中自有千鍾粟,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感我三十亦三,一事無成,蝸居陋室,念昔追今,傷懷不已,於是心煩意亂,坐臥不安,茶飯不思,精神萎靡,不復往日蒸蒸求上之情,只知痛心疾首,追悔莫及,心力憔悴。是何所致也?是累乎?病乎?抑或憂傷乎?

  《聊齋》有篇名《書痴》,書生讀書破萬卷,其於書之痴居然能感之書仙,果有仙子“顏如玉”者,不以其貧窘,翩翩然飄出於典籍,鍾情於痴生,願結連理,以身相許。不意仙子尚厭書生之不問經濟,人情懵懂,乃竭力助勸改之,並教以棋琴諸雅類。而吾於書只研讀數卷乃耳,才疏學淺,孤陋寡聞,經濟生財,一竅不通,夢求仙子,豈不妄哉?

  然吾向敬蒲公,素喜《聊齋》,蒲公雖終其一生為貧,如若不遇二三狐神仙子,焉能作此煌煌巨書哉?

  有言:“知恥而後勇,奮起而直追。”吾之瘵終將瘳矣,吾之心將隨吾之志矣,然吾之狐神仙子尚將相逢於何日何處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