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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身生活的享受雜文隨筆

單身生活的享受雜文隨筆

  這事在兩個月之前就已在我內心醞釀該不該寫下來,雖然只是一件小事,但我想還是有些意義的,況且最近實在是天昏地暗,醉生夢死,拋開固定班時之外,其餘時間的所作所為就不敢恭維了,除了玩還是玩。我想我還是不喜歡受迫於寂寞的,唯一值得我慶幸的,就是年休假始終沒有歇,否則真是該死了。沒有著筆的原因是連我自己都不曉得這兩個月的大好時光究竟幹了些什麼值得稱道的事情,彷彿對於寫作感到既無奈又悔恨。無奈它的一事無成,悔恨自己對此毫無辦法。雖然多次向一些雜誌社投稿,卻從未有過迴音,想必與我抱持同一種心態和理想的人甚多吧。另外則是我想都不敢去想的——難不成我的文章真的不足以引起編輯同志的注意和青睞?

  還是步入正題吧,自我的信心是不允許被一切外物擊垮的,否則做人就已經註定了失敗。兩個月之前,我與郭峰同兩個朋友打麻將,結果都輸了些,不算多,但也是蠻不高興的。所有的人都一樣,哪怕他贏了一分錢,也是滿心幸福,滿臉喜悅的。相反,即使輸了一分錢,內心定是十分不好受的,即便面子上裝出毫不在意的表情,可畢竟是假象,心情如何,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我們兩個由於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便商議一下找一家小飯館吃點兒。不一會選定了一個,且天氣寒冷,在裡屋坐著,要了一個沙鍋,一盤炒菜,一盤冷盤,就著米飯吃了起來。期間談話還是很多的,免得氣氛被菜餚的香氣弄庸俗了。可是無論聊了有多久,涉及的往往不過娛樂與等諸如此類的玩意,其它關於奮進與攀爬,使自我成為一個有價值的人的格言、引喻、激勵是不曾有過的,從未有過。我想也許我們兩個人除了能夠在這一方面有著相同的感觸與熱情之外,別的什麼都沒有溝通的餘地,至少是話題吧。

  在我們兩個吃飽喝足之後,付賬也是平攤的,因為都是輸家,便沒有了以往贏家請客這一說了。在我們從裡屋向外走去。不料碰到了“團長”劉臻,他正在外屋臨近門口的位置坐著,面前兩道硬菜,一盤芸豆炒肉,一盤紅燒武昌魚,另外還有一小碟花生米,就著啤酒,吃著是津津有味,卻沒有點一份主食。

  順便提及一下,自打我轉正離開了白灰窯,緊接著施師傅與劉臻也都離開了原先班組,前者被調離至技術處,後者則被轉到了丁班,繼續新爐上料的工作。其實不少老人都是這樣離開的,很有可能是崔立波搞的,反正具體的我也並不知道,無非臆測而已。

  那天正好是我們下夜班,晚上的時候也正是劉臻下白班,“團長”一如既往享受生活,溜溜達達來到這兒獨自小酌一番。我是知道五十七歲的“團長”(已是新年,應該是五十八歲了)尚未結婚生子,自己掙錢自己花的生活有時的`確很享受,至少不必受拘束,沒有拖累,也不失為理想生活。當然我不清楚他的內心概述是怎麼樣的,也許他並不喜歡如此形單影隻,而是也同正常人一樣喜歡熱鬧與喧囂。畢竟就我所知,他的年休假是從來不歇的,哪怕呆在班上,總也喜歡有人陪自己說說話、聊聊天什麼的。

  我們與他聊了好大一會兒,在與老闆的閒談中才知道原來“團長”是這家小吃部的常客,十足的老主顧,那碟花生米便是搭的。身為一個老人家,雖說還在繼續幹著本不為身體所能吃得消的工作,但是這份淡然還是值得年輕人的我們學習的,別人總是在講著“團長”的壞話,認為他很不和群。但在我看來,我與他搭檔幹新爐工作是最為清閒與愜意的,至少比與郭峰、祝賀要愉快許多。

  我這個人是不大聽取別人對於其他人之評價的,因為我有我的把持,無論被別人認定成什麼樣子,但只要對我可以,那麼他就可以,其他的人與我又有什麼干係啊。許多人對於我這種解釋表示非常之不理解,而我根本不需要他們理解,我只要不丟掉自己的理解就好了。

  混著“團長”的菜餚,與之聊著很開心,即使不是處在一個年齡段上的人,也是有著少許共同語言的。並非一個年齡段上的就一定能夠產生共鳴,且言語激揚。

  我也在此祝福“團長”,身體保持一貫的健康,晚年生活的幸福、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