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礫之沉重雜文隨筆
跟L男士徹底糊了,在情事上西西弗斯女士總是很愚蠢而自認聰明,可事實上在她眼裡愚蠢的男士們覺得西西弗斯女士一樣愚蠢或者是更甚.
她想到幾年前的兩個人,同現在兩個男士是一樣的星座.在一個頗為正式的地方談星座似乎有些愚蠢,但在人際交往中它彷彿一環荊棘戴在每個人額間.言歸正傳,幾年前自認為聰穎的西西弗斯女士“玩弄”了兩個人,現在回想是喜歡他們也未嘗不可.但,說白了還是利用,滿足這位女士無聊的自信和征服欲.現在那十分古早的.兩位男士跟她的關係也十分僵硬,不再聯絡是唯一的上上策.而近期這兩位卻是完全相反,這位聰慧和自大的女士變成了渾水裡的鱒魚. 就像是在還債,一樁一樁照本按利的返還.現在乾枯空虛的這位女士倚在床上,覺得自己愚蠢又醜陋.
或許在什麼時候,這位女士看不見的地方(或許女士在跟她的朋友們縱情玩樂),古早的兩位男士也是這樣,心灰意冷,靠在什麼地樣心中充滿了對自我的懷疑和無奈,同時又尷尬和氣憤然又還是無奈.這種事,同誰能講清呢?無法可使.尷尬著吧,大概能消解掉的,也希望在未來能有個欠射手座債的人落在我手裡,好好的輕而易舉駕輕就熟的戲弄一回. 別了,兩個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