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雜文隨筆
當我開啟一個文件開始寫東西,一片乾淨潔白,寫什麼都成。寫了東西,敲上字了,這個東西就有了邊邊框框。你要按著定好的路子去走,才能到的被人稱道的東西。
和我孩童時期只喜歡拽著白紙來塗鴉一樣。畫超過紙沿了,也不停,一直到桌面上,地板上,都是蠟筆的痕跡。
小的'時候隨性慣了,去了學校怎麼也不習慣規規矩矩,沒少把填色的畫本塗的一團糟,拽著同學滿操場飛奔,打了這個男孩的頭,掀了那個男孩的桌子,也沒少被老師訓斥野性難改。我當時怎麼做的?
對了,我梗著腦袋,只顧瞪她。【笑
只有小姑娘,不怕我,拉著我上學下學一道回去。
我那時還特別能嘮嗑,買兩個冰糕,我們一人一個,互相沖著對方傻笑。
走一路,吃著聊著,從隔壁女孩的花裙子扯到那個笨蛋男孩體育課跳遠絆倒了,沒忍住哭了鼻子的事。
一路上沿著法桐樹,國槐的陰影裡躲著,冰糕滴呀滴吃的滿嘴也沒在乎過。
我們可以走到十字路口,然後分開,她拐進爬著薔薇花,一到夏天都是蜜蜂的院子裡去。
而我要繼續向前,等我的公交。那時候,夏天的老公交還是赤色的地板,藍色椅子。沒有空調,只有跑起來門會嘩啦嘩啦響,灌進風來,才稍微涼快一點。那時候,就算是人挨人也不會很尷尬。
我低著頭只管吸著我的冰糕,祈禱著能在上車前吃掉它。剩最後一口了,我伸伸脖子打算一口悶,它啪的一下掉了。遺憾的看看地面,尋了個垃圾桶把棍子一丟,扭頭被樹上的鳥兒引了視線,數鳥窩去了。
做夢夢到小學的同學,一個個都變了樣子
甚是想念,於是憑著記憶寫一點
大部分都模糊不清了
一點點小的片段還在
我可能就是個這麼無情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