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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我們的那些事-隨筆

說說我們的那些事-隨筆

  偶爾碰了碰胡適先生的“文字”,就這麼輕輕的一碰,讓我的血液似乎燃燒起來,彷彿自己穿越了時光回到了上一個世紀初,來到了有他的世界裡,聽到了他有力的聲音,聞到了那個滿清亂世的悲涼!犀利的文字是那麼的觸動,那麼的激昂,讓眼歎為觀止!所以沸騰之後覺得自己很有必要一吐“房言”。

  《儒林外史》開篇就有“元色”二子,我始終不解其義,頓悟半天也未知其半解。後來,在胡老先生的書中,我才明白它竟是黑色的意思。原來,在福臨年前“黑”亦“玄”,玄就帶表黑色,康熙即位後,因為翰林學士們為避諱康熙的名子,所以改玄為元。文字就這樣在久遠的年代中演義一段又一段我們不曾推敲、察覺而流逝記載以致後世曲解的故事。。。

  也許這是我的孤陋寡聞,見識短淺,我是愚人。但我的悲哀不是我自己造就的,而相反是這些假借復新貌似安定卻又暴力的病態社會著就的。胡老說,“近代的日本是拿舊名詞來幹新政治,近代的中國是拿新名詞來玩舊政治。日本託古以維新,我們則假借以復舊。”我相信,一百年前這句話很扎人,一百年後這句話同樣很扎人。頓下心,留稍許的靜寂,思悟片刻。我們總是嘲笑“小二本鬼子”的落後,卻貪婪,愛不釋手的把玩著索尼等電子產品,而對於國產我們會頓悟半天遙遙頭!到底我們是在“進步”,還是眼裡的小日在“退步”?我們總是口口聲聲的提倡新文化,模仿國外新文化現象,不倫不類,把老祖宗的寶貴文化經驗拋之腦後,於是不知不覺中出現了80,90甚至00後的可笑荒謬的新型人類,被國外人不解的嘲笑我們是二十一世紀初不倫不類的“火星人”。這是對國人復新的侮辱,可是我們卻享受著這種異樣神光的讚美。

  胡老說:“舊名詞,如同市場的舊貨牌,已得社會信仰…所以善於經商者,情願換貨不換牌子。新名詞的來源既多且雜…正如市上的雜牌,偽派,暴牌太多,謀取暴力後留下的又是什麼?所以新名詞難有號召力,卻顛覆社會紊亂。

  可嘆的社會,唯一站在社會矛盾前敢於指責國人怪病的韓寒大哥得到了多少人的崇敬,而如牆頭風草隨欲而安把握迎合國人虛榮心理的郭敬明又是多麼的著名,多麼的風靡當下文壇。

  林語堂先生在他的散文《論中西畫》中談到“中國藝術的.衝動,發源于山水;西洋藝術的衝動,發源於女人。西人知人體曲線之美,而不知自然曲線之沒,中國人知自然曲線之美,而不知人體曲線之美。中國人畫春景,是畫一隻鷓鴣。西人畫春景,是花一裸女人被一個半羊半神追著。西人想到“勝利,自由,和平,公理”就想到一裸女人的影子。為什麼勝利,自由,和平,公理之神一定是女人,而不會是男人?中國人可能永遠不懂。而中國人喜歡一塊奇石,掛在壁上,終日欣賞其所代表之山川自然的曲線。西人可能永遠不懂這皺巴巴的齒痕是什麼東西。”所以,我們看到了現在社會的暴利,紊亂,動盪,我們沒有弄懂自己的文化卻埋頭大肆的模仿外國文化。注意是大肆的模仿,我們表面是在前進,可是大肆模仿之後,溫州沉痛的動車事件告訴國人“以後我們還能‘坐’什麼”。

  就方州子而言,“廢除中醫,弘揚西醫”,中基老師笑了,我也跟著笑了,全球的黑眼睛,黃皮膚笑了。五千年的發展歷史豈能是兒戲?這是一種對國人的藐視,一種血淋淋的的指責,一種紅了眼黑了心的羞辱。先人的東西有多麼的寶貴又有誰知道,日本人為何要偷學研究,美國人為何要留學研究,法國人為何到處建立中醫養生館,等等。他們研究中國歷史五千年的瑰麗文化,甚至他們研究出其中的道理竟然比咱們透徹多的多,他們復古維新,復的咱們的“古”發展的是他們的“新”!

  復古?維新?還是復古維新?就像國人口口聲聲正走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經濟路線”一樣,我們真的“特色”了,還是偏離了這條真正的實際道路?

  還是那句話“近代的日本是拿舊名詞來幹新政治,近代的中國是拿新名詞來玩舊政治。日本託古以維新,我們則假借以復舊。而我們真的真的進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