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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不哭習慣走失-美文故事

習慣不哭習慣走失-美文故事

  壹

  怎麼樣去努力重新整理,還是打不開紙條箱,重做了系統,狀況依然沒有改變。看著你有新紙條四個,紅色的字型,我無奈地搖頭。開始去主動給別人留言。亦安靜的收著各種不需要紙條箱傳遞的溫暖。祝福和被祝福。

  心底是大片大片望不到盡頭的荒蕪。有隱隱的綠意冒出,卻在昨日被你踐踏成粉碎,血肉模糊。咬著嘴唇告訴自己不哭,一定要變的足夠強硬起來,強硬到淡然地去承載你給我的這一場呼嘯而過的曖昧。遊戲轉身,離殤失散。這樣想著,居然在這個清冷的早晨,生生難過。壓抑著喉嚨的感受我情願去落淚一場。

  忽然發覺有點冷。心,卻冷漠如冰,無半絲溫潤。連同臉上淺淺的慣性笑容,都帶著深深的寒意。好了傷疤忘了疼,怎麼可以去輕易地動心?怎麼可以去輕易地喜歡一個人。那些破裂還沒長好,連同傷口都來不及清理,我已忘記了疼痛就迫不及待一頭栽進你的遊戲裡。突然害怕這樣的糾纏,牽滯,會讓人變的更麻木和冷漠。就象我部落格上的那段獨白,一開始自己都覺得特別好聽。聽的時間長了,就再也沒有了最初的那種悸動,沒有悲傷,沒有不捨。原來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曾改變過什麼,唯有把自己一分為二。半個可以從容地置身於鬧場,嘻笑明媚,另半個亦可以沉至暗夜,最後只餘下一個殘缺的轉身。

  貳

  再度淪陷於一個人的文字裡。不管作者是粉球兒,還是汐顏,或者是葉子。都已不重要。我只知道我深深地喜歡著這些舊式的,越來越久遠的文字。配上一張美輪美換的圖片,就是一個栩栩如生的故事,一個字一個字的認真讀,想讀出一種堅定和隱忍。一種依戀和絕然。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文件上許多不成文的字,是自己隨手敲下的一些心情。隨意瞄了下然按下刪除鍵,漸成空白。沒有一絲絲的不甘願,不捨得。彭佳慧的聲音。她唱:“放棄自由,喜歡二個人,就我們二個人。”我的心甘情願卻耗盡了自己所有的堅強。蠢蠢欲動的,那些對你所有的想念,埋至心的最深處,最心怯的地方,是這一刻帶淚的笑。

  慣性地將微涼的手指交付出去,在堅硬的鍵盤上移動。斷斷續續,我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其實我並沒有訴說的慾望,迷茫輾轉過舊時記憶的地方,帶著些許的尋覓。些許的沉默。卻在這個早晨,突然對自己莞爾的笑,模糊了眼前的空白文件。灰色的頭像不再閃爍,我取消了對其可視的功能,轉過身。沉默成恆固的姿勢。

  叄

  QQ資料裡空白了好多天,今天我給它填上。“一笑未成,明月如鉤。別無言,莫相忘。”寂寞的字,寂寞的我。寫時沒曾想這幾個字給我後面帶來的麻煩,一個不是很熟悉的朋友看到,發來了大片的字。惶惑不安。一直和我說,活著怎麼怎麼美好之類的話。我笑,說,你真可愛,寶貝。這話沒有別的意思,只為一場別離。亦,不必為我擔心。

  只是,有些註定,冥冥之中。這樣想,突兀的`悲傷。

  那個驕傲的男子說,寒,你的字依然這樣悲傷。孩子氣的紡歌,一臉的認真。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寫哪怕暖一點點的字。其實,我也一直在努力試圖改變,寫上溫情些許的字眼:“我在,你一個轉身的距離。”終究放棄。不願意如此的嬌情。所有的語言,原就蒼白匱乏,不必要,再塗上一層顏色,刺眼的亮。善良的太陽總被我的情緒影響著,晴陰不定。憨厚的三哥臉上全是疼惜的表情。春水叔叔用行動給予著溫暖,特別我那個傻姐姐雪舞時光,你們給予的點點滴滴的關心,將是寒一生永遠的記憶。

  肆

  經常在寫字時候,會忽然停在文件上,可能因為一個字,可能因為一句話。因不記得一個字的筆畫,忘記如何去書寫。每每換成拼音,然後無助的笑。還是在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場景。停滯到發澀。就像一支舞,舞盡了妖嬈,舞至高潮處,突然演員從高空摔下來一樣,音樂嘎然而止。

  把QQ重灌了下,沒有了我們的對白。找出手機,安靜地刪了所有的對話。不必給理由。刪了就是刪了。其實理由你心裡比我更清楚。不是嗎?世間原本就沒有什麼可以珍惜至永久。痕跡淡了遠了,未必在心裡就沒有印痕。只是,不想再看回去。不是很堅定的心,就不給任何後悔的機會,僅是這樣。聽了一晚上的歌曲。現在,還是忍不住重複。直至,千山萬水都不見。

  伍

  肆意的發洩,用力地敲打。一小段一小段,隔著淡若無聞的嘆息。隔著層層漫漫的悲傷。僅僅只能,只能一個人如此偷偷的懷念你。回憶裡,翩然掠過的蝴蝶,煽動著翅膀,不小心還是會撞傷,心底柔軟的部分。哪怕,裝得再堅強,也會在某一曲裡,突然失聲。某一個瞬間裡,渙然掉淚。

  沒有永恆的圓滿。從來就知道。沒有真實的愛情。始終不相信。

  相像的雙生花,大抵連枯萎也是一樣的不動聲色。她說,我們一起轉身,然後說一二三,就可以從容說再見。恍惚的笑,是不再說再見。不再見,亦是一種永遠。親愛的,再見。

  六

  寫屬於自己的疼痛的字,讀屬於別人的晦澀的故事。我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可理喻的,世間萬物,存在,就有自己的理由。那麼悲傷存在的理由是什麼呢?小引Q我,吃飯了沒?關愛的語氣,自然得沒有任何曖昧。腦海裡馬上浮現出一個乾淨的如百合花一樣的女子,微微停頓,我發出了一個表情。終是,敲不下任何成行的字,是怕自己會突然傾訴。

  囚禁起所有的語言。原來並不是真的匱乏,而是不肯說而已。看文。還是喜歡的那幾個女子。字字冷香。音樂,低若無聞。只是想有一個聲音,不至於太安靜。熟悉的旋律裡,太低,時斷時續。纏纏綿綿。閉上眼,想,一睡到底。永不醒來。

  夢裡情景清冷。相同的顏色,相同的天空,相同的冷寒。不太記得人物,亦不記得情節。錯節蔓生,流離過夢境,某一段,只是泅渡。宛若心情放縱的夜,不寫悲傷的字眼。隔著模糊的距離,隔著生死。終究不能夠化身傾城牆底下那一抹影子。風吹殘碎。

  柒

  又是一個七,又是一段殤。

  已經。

  習慣不哭。習慣走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