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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王中宇先生的公開信

給王中宇先生的公開信

  小編今天帶來了給王中宇先生的公開信,內容在下面哦!

  王中宇先生:

  您好!

  最近看了您釋出的涉及多個領域的很多博文,對您淵博的知識,敏銳的洞察力和邏輯判斷能力深為讚賞與敬佩。還特別應該感謝您的是,您發表的題為《地震預報路在何方》及《“漫汁”與“氣圈” 杜樂天的地球觀》的兩篇文章,對我已進行近40 年的地震成因研究起到了非常大的促進作用;一是鼓舞我繼續進行研究的信心和勇氣;二是從中得知杜樂天教授提供的有關地震區排氣規律的觀測資料,這種資料對我原有地震成因的觀點提供了又一無可置疑的證據(使我感到震驚的是,如此重要的觀測成果,為什麼長期以來在國內從其它任何渠道都找不到報導的蹤影)。

  2013年我獲得了堪稱地震成因理論“試金石”的重要證據,即本世紀以來三次特大地震引起地球自轉週期縮短的觀測資料,便對投稿已30多年未能獲得發表機會並早已遺忘的初稿進行補充與修改,將其標題改為《火山與地震成因的新觀點及其證據》;但投稿仍四處碰壁,竟出現當天投稿當天就收到退稿通知書的情況。今年根據您提供的地震區排氣的觀測資料,又對該稿再次進行補充與修改,標題改為《火山與地震成因的新觀點及其新證據》;但投稿的下場更為悽慘。我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該稿怎麼連作為假說發表的條件都不具備?它比別的假說究竟差在什麼地方?難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已不再成立?它為什麼會這樣不明不白地死無葬身之地?

  因此,我向“官科”刊物及“官網”投稿的成功希望已蕩然無存,故撰寫了題為《我近年來投稿情況簡介及感想》的文章,介紹了有關不可思議的奇特現象,並將它及近期撰寫的另外3 篇文章一同登入在我的部落格(即“趙菊初的新浪部落格”)上。盼您從中瞭解有關情況,並從輿論上給以關注和支援;特別提請您利用您的工作地位和條件,呼籲有關部門對《火山與地震成因的新觀點及其新證據》一稿給以重視和慎重的評審,希望能從中找到破解地震成因的新途徑。

  我研究地震成因是透過流體力學計算,證明地下存在熔岩層開始的。我認為,沒有這一研究發現,要提出所述地震成因理論就無從談起。我之所以能得出與觀測結果基本相符的計算結果,是由多個偶然機遇促成的。我感覺自己並不比別人聰明,但有幸在大學學到了很多對我後來的研究非常有用的基礎理論知識,特別是流體力學,在工作中又獲得了長期應用這些知識的煅煉機會;還因我具有很強的好奇心和廣泛的興趣,在其激勵下,形成了堅忍不拔不計成敗得失的鑽研精神;經過幾十年摸爬滾打,才獲得了一點如何靈活應用這些知識來解決實際問題的能力。後來我寫成的題為《地下熔岩層厚度及平均流速的計算》(於2012年3月在“中科院科學智慧火花欄目”上釋出)一稿,就是因該欄目對投稿字數限制而從原地震成因的初稿中分離出來的。該初稿在多次投稿時,有些審稿者把其中的理論計算及大量的間接證據都置之不理,卻以我拿不出直接而確切的觀測證據來作為退稿理由。但熔岩層處在地下100多千米深度處,而且其最大厚度也只有2千米左右,現在的觀測技術只能若隱若現地察覺它似乎存在,根據現有知識水平,我無法預測何年何月能確切並直接觀測到熔岩層。如果這一要求不改變,仍完全抹殺理論計算的實證作用,那麼地震成因的破解也許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熔岩層厚度的計算過程與方法,與我撰寫的《漸開線直齒圓柱齒輪接觸強度和油膜厚度計算》(載於《機械設計與製造》1999年第3期,並已登入於我的部落格上)一稿非常相似,都是靈活而有獨創性地應用了流體力學與數學相結合的方法,而不是簡單地套用教科書中的現成公式。此外,前者涉及的是熔岩層厚度的計算,後者涉及的是齒輪中油膜厚度的計算;前者計算的最終目的是為了推翻已統治全世界100多年的地震成因“斷層說”,後者計算的最終目的是為了推翻已統治全世界也是100多年的用於齒輪強度計算的赫茲公式。兩個我想推翻的物件,在理論上都存在嚴重的先天缺陷和不足,在實踐驗證方面,都與當年托勒密的“地心說”的處境幾乎一模一樣,即遇到有目共睹且愈來愈多無法解釋的矛盾;而且,三者周圍都已形成或曾經形成了排他性及壟斷性的學術利益集團,它們是阻止新理論無法出現或存活的根本原因所在。因此我非常擔心,錯誤的“地心說”統治全世界達1500年之久的歷史悲劇,可能會在上述兩個問題上重演。

  上述關於齒輪計算的稿件發表已整15 年,當時它雖在各界引起熱烈關注與讚賞,並被邀請參加2002年由中科院牽頭舉辦的《首屆中國科學家論壇》,儘管所推匯出的兩個新公式明顯比傳統公式更符合試驗結果,計算精度也高得多,但至今仍未獲得推廣使用;傳統的老公式絲毫未受觸動,仍在全世界廣泛應用。我認為之所以出現這種極為反常的情況;一是因為外國人素來有蔑視中國人的偏見,中國人即使有什麼創新見解,也認為不屑一顧;二是因為中國人素來有崇洋迷外的思想,不敢相信中國人有什麼能力挑戰外國權威;二者相輔相成,致使其中至今在全世界無疑仍絕對領先的兩個新公式已絕對銷聲匿跡。為此我又撰寫了題為《再談漸開線齒輪接觸強度與油膜厚度計算及有關建議》的文章,來進一步證明所推導兩個公式的正確性;其中對理論計算部分的實質內容未作任何變動,只是對推導過程表述得更詳細,還增加了更多新的而又確鑿的驗證內容。可能因為我國幾十年來沒有出現過直接挑戰外國權威結論的先例,以致任何有關刊物都拒絕採納。最後我也只得將它登入在我的部落格上。我從實踐經驗中得知,不借助數理定量計算方法,要得出上述兩個公式是非常困難的,甚至是不可能的.,現既已得出,我認為審稿者即使完全拋開數理計算,只要有一定獨立思考和邏輯判斷能力,而不是先入為見及過度迷信權威,僅根據其中大量確鑿的資料驗證就容易對其正確與否作出準確判斷。在國家大力提倡科學創新的今天,竟出現這種與之背道而馳的反常現象,使我只能扼腕嘆息。現在對赫茲公式的缺陷雖能透過大量試驗來修正及彌補,但仍難以避免較高的計算誤差,有時造成材料的浪費,有時又易引起早期損壞的事故;更嚴重的是,妨礙我們對齒輪點蝕機理的深入認識,妨礙齒輪傳動設計理論的進一步發展。好在這對人類造成的損失和傷害,相對地震來說可以完全忽略不計;因此,我的研究就到此為止,不再枉費精力去關心別人是否採納與應用。有跡象表明,該稿中介紹的,按類似原理撰寫並發表的六、七篇與傳統觀點相佐但很有創新與實用價值的論文,恐怕也難逃同樣厄運,可是我也只能讓它們自生自滅,別無他法。

  在此不妨暫離主題敘述一段與上述情況形成鮮明對照的真實事例。我有一位在廣州某機械設計行業成就突出而名聲很大的同學;他在退休後親自下海,現已成為億萬富翁,並常有雜誌社委託他評審論文。就在前幾個月,他因忙不過來,轉發給我一篇論文,要我協助他評審一下。我認真的對其提出了很多評審意見;最後實事求是地的結論是:“小題大做,華而不實,本末倒置,沒有發表的價值”(我同時建議他對作者提出退稿理由時要委婉一點,不要這樣直說);這實際就是杜樂天教授指出的“堆積海量檢測或實驗資料,卻得不出適用結論,不能解決實際問題 ”的那一類論文。我的同學也完全同意我的評價。但他到某雜誌社商量如何處理該論文時才得知,這是國家基金資助專案的總結性論文,據該雜誌社反映,大部分被資助專案的研究水平與此相差不多,最終只得刊出。這與我的論文下場相比,無疑應該算作饒毅教授指出的那種“逆淘汰”現象;也就是我曾多次稱作的“優汰劣勝”現象。

  儘管至今尚未發現任何一個觀測結果對《火山與地震成因的新觀點及其新證據》一稿的觀點構成威脅,儘管我對其理論計算、論證及驗證的正確性很有信心;但鑑於前面所述情況及幾十年投稿失敗的經驗,使我對該稿的前途仍憂心如焚。在當前的國內外學術環境下,若不加以干預,上述歷史悲劇肯定會在這一問題上重演。

  該稿能否發表及其觀點能否得到承認與採納,與我個人功利已毫不相干,因為我的職稱已晉升到企業單位的最高一級,即研究員級高階工程師,何況,我現已年逾耄耋,同時我一生從事業餘科學研究的目的從來不是為了功利,世界上又有什麼功利值得我付出如此之多的代價;如果為了功利,我憑自己的技能可有很多選擇,絕不會愚蠢到走上這條早已有所察覺的窮途末路。我在失敗得一塌糊塗之後,剩下的唯一目的,就是迫切希望該稿觀點能得到真正的評審,使其是非弄個水落石出;哪怕從中僅得到一點啟示或教訓,我的幾十年心血就不算白費。我之所以還剩下如此迫切希望,是因為我深知弄清地震成因對地震預防、預報及減少人類痛苦與磨難有多麼重大的意義;而且從數理定量計算及驗證情況來看,它應該很有攻克這一難題的希望。

  另外我還撰寫了分別題為:①《對太陽系角動量分佈異常的定量計算與解釋》;②《行星自轉狀態形成機理的新解釋》;③《對行星質量、成分及密度差異起因的定量新解釋》;④《對小行星及彗星起源的探討與論證》的4 篇稿件。儘管其中的定量計算,能出人意料地得到大量觀測結果的驗證,從而使困擾人類長達兩個多個世紀的4個重大不解之謎,也有獲得最終破解的一絲希望;但我已決定不再投稿,而是等待獲得更多觀測結果驗證後,再登入在我的部落格上,留待後人去評議;其主要原因如下:① 這些文章的篇幅都較長,理論計算公式更多更復雜,又從不見外國人用類似計算方法研究過這些問題,恐怕更難被審稿人理解與認可;② 它們與人類生存與生活似乎沒有直接關係,恐怕更不會被人關注;③ 以前投稿失敗的經驗教訓已使我刻骨銘心;④ 即使獲得發表機會,昂貴的版面費、預審費及複審費,以我微薄的工資也支付不起;⑤ 根據經驗,即使發表了也不會有人看,更不會有人應用或跟蹤去作進一步研究,從而成為一種擺設,又有什麼實際意義。這是我無法改變現實的無奈之舉,也是唯一可能的選擇。

  以上所述各種情況造成的最終惡果是:① 打破科學諾貝爾獎獲獎人數為零的世界吉尼斯記錄;② 被外國人嘲笑為“低智商民族” ③ 某些國家公開認定,我國是很多重大科學研究的旁觀者;④ 2014年世界大學綜合實力排名,中國首屈一指的北京大學名列第44位,在亞洲位於香港、新加坡、日本與韓國之後,名列第5;近幾年在亞洲超越中國的有新加坡與韓國;⑤ 全球科技競爭力排名,中國由2010年的第14 位降至2014 年的第29位。這一令人痛心疾首的現實與惡化趨勢,是在科研投入逐年大幅增加,硬體條件不斷改善的情況下發生的,這對我們每一箇中國人都敲起了警鐘;若不再深刻反省與改弦易轍,在這國際安全環境日益嚴峻的條件下,長此以往,中華民族有可能再一次進入最危險的時候。但我深信,如果全國人民,特別是有關部門及高層人士能痛定思痛,徹底進行有關改革,特別是採取措施消除“逆淘汰”與“優汰劣勝”現象,剷除滋生這種現象的土壤,消除對新理論橫挑鼻子豎挑眼,對舊理論百般袒護,這種評價的雙重標準及其背後更深層次的根源;進而建立像我國乒乓球隊那樣嚴格的選拔標準和公正、公平的競爭環境;那麼,中國的科學研究像乒乓球隊那樣獲得很多“世界冠軍”的時代就一定會很快到來;否則不管應用技術及生產水平發展到何種程度,中華民族作為優秀民族的本質都無法體現出來,都不會被外國人承認與信服;那麼,說有可能使中國任人宰割的歷史悲劇重演,並不是危言聳聽。

  我已是風燭殘年,畢生的刻苦努力與付出都以失敗而告終,這正好是上述現實在我個人身上的縮影;現在所作努力只是垂死掙扎而已。您還年輕,殷切希望您能疾聲呼喚更多衷心熱愛祖國的人為改善我國科研環境,為我國的真正繁榮富強而不懈地努力與奮鬥。

  順祝安康!

  趙菊初 2014.5.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