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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與我作文

父親與我作文5篇

  在日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中,許多人都寫過作文吧,藉助作文可以提高我們的語言組織能力。你所見過的作文是什麼樣的呢?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父親與我作文,歡迎閱讀與收藏。

父親與我作文1

  時光,總是在不知不覺中逝去,有些東西,也在我們不知不覺中發生了改變,改變的是時間、是感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我跟父親之間,有了那麼大的分歧,以至於現在我都傻傻的分不清我跟父親是親人?是仇人?

  今天早上七點十三分,熟悉的手機鈴聲將我從睡夢中喚醒,迷糊中,拿起手機,原來是爸爸的來電。電話中,爸爸問我今天是否還要上班?我回答說:這要看土地確權辦的通知,如果通知了,就要到田間地頭進行實際測繪。爸爸一聽,就說道我家和我大伯家的田界邊界問題。

  由於很多原因,我家的田一直由大伯種植,以至那麼多年過去,田與田之間的邊界,為了方便種植,大伯將有的邊界弄沒了,造成現在都分不清誰是誰的。也許,這也是現在家庭不和的一個原因吧。

  說到這個問題,爸爸就跟我說道一塊現在已經沒有了邊界的田塊,說:當時叫你大伯種的時候,我量過,從前田梗到邊界直著量,有五米一七的距離,現在沒了邊界,你們量出這個距離就可以了。我就跟他說:爸,現在是飛機測繪,面積已經是飛機測算精準了的,我們只需要在圖紙是標出是誰家的,到時候根據比例計算,就能得出每一家的面積,所以只要指出邊界就行了。至於沒了邊界,又沒誰帶卷遲,指出大概的邊界就行了,誰多誰少都沒什麼的,都是一家人。

  那知,就因我這個話,爸爸又跟我爭起來了。跟爸爸的每次爭吵,也許都是因為我的心態和爸爸的心態不同吧。不知道是天生性格的原因,還是受後天學習的影響。在物質上,我總是不喜歡去爭,去搶。在感情上,我喜歡順其自然,不喜歡為一段感情去刻意的迎合與偽裝。

  以前,在家裡,因為爺爺和叔叔的原故,家裡總是為這為那的發生爭吵。我就經常勸爸爸媽媽:一切都是身外之物,爭那麼多幹嘛,少爭一點,家庭就會和睦一點,這樣難道不好嗎?也許是我的勸說起了用,爸爸媽媽之後都回避了很多。但好景不長,也許是由於爸爸媽媽的屢次退讓,讓爺爺和叔叔越來越逼得緊,讓爸爸媽媽忍無可忍,又多次發生爭吵。我還是一如即往的勸說,卻因此跟爸爸有了爭吵。

  當這樣爭吵,也沒多少讓我跟爸爸越走越遠。讓我跟爸爸越走越遠的是我個人的感情問題。

  去年七月,我大學畢業回來,爸爸就一直催我結婚。可是,剛從大學出來的我,要什麼沒什麼,我用什麼結婚?所以,我就用工作來拖延。後來,時間久了,期間的矛盾越來越深,以至,有什麼事,都不太喜歡跟爸爸商量了。

  時光,讓我跟爸爸越走越遠,我們是親人,親到血脈一線相承,我們是仇人,仇到有肘候見面說不到三見話就大吵不休。

  但,爸爸,不管我們怎麼吵?怎麼鬧,你永遠我最親最愛的爸爸,願時光不老,許你青春容貌,願時光不老,還我少年英豪。

父親與我作文2

  父親走了,帶著他對女兒的祝福幸福的走了;父親走了,留下他對女兒的愛,毫無遺憾地永遠走了……他的灑脫,他的撒手,除了揪心的剮痛,更多的是那無盡的甜蜜溫馨的回憶。

  我,是父親抱養的。因為哥哥先天智殘,所以父親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因此我也從父親那裡得到了比哥哥更多的愛。所以時至今日,我對父親的思念才會像烈火燃燒般強烈,像東流之水一樣永不停息。

  記得小時候,因為父親有乙肝,所以只能在農閒時幹些幫人家蓋房子打下手的雜活輕活。在我們鄉下有個習俗,蓋房子時每到下午四點左右,主人家往往會貼些飯食。也有人家圖省事,會用泡麵來代替。每當此時,父親就會把泡麵省著,寧願自己餓肚子也要帶回來給我吃。而每次看到帶回來的泡麵,我總會跳著抱住父親,父親也會親著我的臉蛋,嘿嘿的笑。現在想來,那種感覺真好!

  雖說是抱養的,但父親對我勝似親生。記得兒時鄰居們常說我是“抱養的”,每次我都哭著去找父親。而父親總會摟著我,笑著說:“傻孩子,他們逗你的,你也信?”每次我都會因為父親的話而不再往下想。直到後來,我漸漸長大了,也認識些字了,無意間發現了一張證明單,上面有我的名字,一個小腳印邊寫著“抱養”的宇樣。我猛然醒悟,拿著那張單子哭著去找父親。父親見了,又笑著說:“你這個傻孩子,現在不是計劃生育嗎?如果不這樣寫,我家能有兩個孩子?那是要罰款的。”聽到這裡,心頭一震,淚水悄無聲息地從臉頰滑過,在地上摔-成幾瓣!其實略略懂事的我又何嘗不知呢?只是父親不想讓我受到傷害,要永遠保住這個秘密罷了!面對這樣的父親,我又怎忍心去辯駁?!

  父親給與我的太多,而令我心痛的是,我未來得及有絲毫的回報,他就離我而去了,讓做女兒的我今生再也沒有這機會了……

父親與我作文3

  在我映像中,父親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他那雙寬厚的肩膀,如同擎天之柱一般,支撐起了這承重的家。

  我記事時,因為家裡窮苦,父親時常在外勞碌奔波,少有回家。除了春節,每年只有秋天落葉的時節,田裡的稻穀變得金黃,才能見到他挺拔的身軀。每當那時候,他都會抱著我到村裡的小賣部去,買各種美味的零食給我。

  依稀記得,當時我趴在他的肩上,總喜歡把鼻子埋進他的衣服裡。嗅著他身上那股清淡的煙香,我感到格外安逸,想這一直趴在上面。每當那時,他總是會笑著摸著我的腦袋,然後把我輕輕的放下。

  那時候家鄉還帶著稻穀的芳香,晚上螢火蟲會在皎潔的月光下漫天飛舞,如同夢境一般。每當那個時候,父親就會帶著我去一處草坪上,看著我與螢火蟲嬉戲,在地上奔跑。

  我跑得太快的時候,他總會用一種擔心的眼神看著我,並喊道:“跑慢點!別摔著了!”

  當時的我,玩得高興,只會笑著道好。記得有一次我真的摔著了,他著急的趕來,為我看著傷口,說我太不聽話,下次便不帶我來了。當時我還擔心,但後來他好像忘記了這件事,每當這個時候,依舊帶我過來。

  時間如水般流逝,自我上小學開始,父親就更少出現在我眼前了。有的時候就連一些特殊的節日也不回來,一年只見得上幾次面,他回來幾天後,就又匆匆離去。奈何年幼的我,只能在門欄邊看著他離去時,那帶著落寞的背影。已不似當年那般,洋溢著青春,而是換成些許的滄桑。那時不知為何,站在門欄邊的我,卻感覺莫名的心酸,被風吹紅了眼睛。

  初中時候,年少輕狂的我,正處於叛逆的時期。因為父親極少在家,母親又管不到我,我成績從那時開始,便一落千丈,淪為了一個“壞小孩”。後來為這事,父親把我帶在了身邊,到他工作的地方去讀書。

  父親給我所報的初中是一所封閉式學校,十天才能回一趟家,而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每當我乘上那擠滿人堆的大巴車,從窗戶邊看向離我越來越遠的父親,心中都會感覺一股莫名的心酸,特別是在熟悉的秋季。

父親與我作文4

  我與父親相識近十四年了,這數載中,我最不能忘記的,是他給我的',遊離在親情那冠冕堂皇的形式之外的,深沉的愛。

  小的時候,爸爸會在某個午後,心血來潮似的給我紮上幾個小辮子——雖然這麼說,但其實只是給幾束爛稻草打了個結,我可以靜坐在那裡,享受著父親手掌傳來的力度,在發稍間盤旋。“成全一下你爸吧,他可是在你出生的時候就夢想著以後能天天給你扎辮子呢。”媽媽說。手心的力度輕輕的,我卻一點不擔心頭髮會溜走——他抓住我了啊。那一刻,我們沒有距離。

  長大一點兒以後,爸爸送我去幼兒園,那兒與我家相隔著一條小小的馬路,在對我千叮嚀萬囑咐後,他終於下定決心,也像鼓起勇氣,放開了我的手,站在原地讓我自己過去。他提心吊膽,看著我一步一步走了過去,最終到達彼岸,他笑了,向我揮揮手目送我離開。那一刻,我們第一次距離了一條馬路。

  更大了一些,爸爸放我出去玩兒,外面的世界真大啊,我走著走著,便迷失了方向。當接到我抽抽嗒嗒哭著打給他的電話時,天已近黃昏。在確認了我的位置後,他有些責備地說了我一頓,然後溫柔地告訴我回家的路。那時候,我們距離了一條電話線。

  青春期還是不請自來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吧,我變得越來越叛逆,越來越不善解人意。後來我學會了自己扎頭髮,我也學會了自己過馬路,我找到了朋友,我不需要跟除他們外的人分享心事了。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少,爭吵的次數卻越來越多,我與父親間隔了一座高大的冰山,我們幾乎不講話了。

  那天父親端著親手削好的梨,悄悄地放在滿身疲憊的我身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的無知自己的愚蠢。那次因為吵架,我們冷戰了三個月。因為不好意思開口,他搶先做了些讓步。從我臉上的溫潤看來,心中的冰山,已經熔化了,但我卻同樣不敢開口。我忘了問,是什麼樣的倔強,讓我們不說一句真心話。

  總有一天我要離開父親的,在我忽遠忽近的態度間,父親的目光卻始終流瀉著似水的溫柔。我知道,父親與我,其實並沒有距離。

父親與我作文5

  如果把母愛比作高掛天空的太陽,每天都為你提供著無限的光芒;那麼父愛就是一把雨傘,他會在關鍵時刻為你遮風擋雨!

  小時候,父親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很高大的,因為他是我們家的頂樑柱,默默地保護著我們家的每一個成員。但是,自從有一次,我無意間看到了父親的手,發現他的手上佈滿了龜殼般的裂紋,再看一下我的手,光滑粉嫩的皮膚,與父親的手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當時我就在心裡想:爸爸的手真難看、真恐怖。我並不知道父親手上的這種裂紋從何而來,但我卻從此對爸爸的手有了一點畏懼,對爸爸有了一種生疏和反感。我也從沒想到有一天父親的手竟與我有關,直到那一年夏天。

  那年夏天,父親在地裡幹活時累的滿頭大汗,看到父親那疲憊不堪的樣子,我有些於心不忍,為了給父親減輕一些負擔,我跑到田裡和父親一起拔草,當時我和父親都沒有戴手套,直接徒手拔。當我們把小草全部都消滅掉以後,我才發現,我的手上被小草劃得滿是裂紋,並且沾水後還會一陣疼痛從手心傳來,我想起了爸爸龜裂的手掌,直到這時我才明白,原來爸爸的手竟與我有關。爸爸手上的裂紋是為了我能快樂長大而日夜操勞、辛苦勞作的結果。

  那一天,本來幾乎不和父親交流的我竟破天荒的和父親聊起了天。當我問他:“爸爸,你手上的裂紋是長期在地裡幹活造成的嗎?”爸爸沒有立即回答我,他只是笑了笑並用他那粗糙的、滿是皺紋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

  從那以後,我再也不對父親的手有反感畏懼之心,因為就是這雙粗糙難看的手為我營造了一方溫暖;就是這雙粗糙難看的手為我撐起了一片藍天。我終於明白爸爸的手一直都與我有關,曾經那雙令我害怕反感的手,現在在我眼裡,如春天般的芬芳,如夏天般的涼爽,如秋天般的豐碩,如冬天般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