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余光中散文有感
余光中自稱“右手為詩,左手著文” ,意謂散文造詣不如詩。不過很多人認為,余光中散文的價值實應在其詩之上。下面分享了余光中散文讀後感,歡迎閱讀!
讀余光中散文有感1
朋友赤松子推薦了余光中的散文。說起余光中就想起他那首詩鄉愁,那枚小小的郵票一直在訴說著深深淺淺的鄉愁,在海峽的那端一直漂到大陸這端。
這本於2008年由吉林文史出版社發行的《余光中散文選》共選了他的40篇散文,包括《死亡,你不要驕傲》,《猛虎和薔薇》,《鬼雨》,《食花的怪客》以及寫朋友與家人的散文等。
看完這本書,我的第一印象居然是他的幽默。他在《書齋.書災》的文中說道“物以類聚,我的朋友大半也是書呆子”,一下子把自己打入“書呆子”行列。然後說到他的家裡滿是書,書架案頭椅子窗臺床上之類到處都是。最關鍵的是“書到用時方恨少”,而且要用時找不到。但凡愛好點文學的,家裡肯定書多混亂成災,例外的應該也有吧?反正我不是。雖然書不算多,也堆得到處時,想起要用,知道曾經買過那本書,就是找不到。那個恨,無以訴說。還有餘先生說到,“書是看不完的,尤其是自己的藏書”。說的真對,好多書買來就束之高閣,原來這不是我一個人沒看完自己的書。想起我的那本《尤利西斯》,要哭的心情也有了,曾經幾次下決心去看完,終因難懂翻了幾頁屢次宣告失敗。
幽默的寫法無處不在,他把電話鈴說成“催魂鈴”,把未來的女婿想成“四個假想敵”,還有把自己家說成“日不落家”,因為四個女兒分居北美歐洲,還有加上他自己在亞洲,從時差上看這邊日落,那頭日出,真是好一個“日不落家”呀!
看書最有感覺的是共鳴。這樣在看時往往會心一笑。比如說到《朋友四型》。按他的說法,朋友可以分為以下四型,第一型高階而有趣,第二型高階而無趣,第三型低階而有趣,第四型低階而無趣。四型中是兩頭少中間多。高階而有趣,這種朋友是理想型,可遇不可求啊!神賜我一個也好!呵呵,自動對照一下,自己是哪一型。
還有他的《牛蛙記》寫到他跟牛蛙的叫聲的鬥爭,讓我想起了我與蚊子的鬥爭。餘先生要寫作要睡覺,那個牛蛙卻咕嚕咕嚕的叫起來,“一哼一頓,在山間低震而隱隱有回聲。象巨人病中的呻吟”,這個正在萬籟俱寂之中突兀響起,令他發狂。這令我對余光中先生又多了幾分好感,原來他也免不了凡人之擾。
最讓人動容的是余光中先生的深情,他寫的《鬼雨》中是記敘他那出生僅三天就夭亡的幼子,這一個撕心裂肺的痛苦在他的筆下卻藉助自然的“鬼雨”,將喪兒之痛表現的淋漓盡致,以致於我眼淚也被引出來了。他的筆法獨特,在於未直抒胸懷,卻讓悲切之情蘊含在字裡行間深入肺腑。他先寫了愛子的噩耗,次寫了課堂上講解莎翁的詩句,再寫到冷雨中簡單的葬禮,最後以一封信深入縱論生死,抒發內心的哀痛。真的是無以言說的痛,直抵心頭。
他的深情不單單給予子女,愛人,還有他的老師,當然最深情的是他對祖國的深情。在他的筆下鄉愁是永恆的主題。在《從母親到外遇》中寫道“大陸是母親,不用多說。燒我成灰,我的漢魂唐魄仍然縈繞著那片后土。”在《金陵子弟江湖客》這篇散文中,他回憶了自己在南京的童年生活,而在半個世紀後回到故地重遊,多少青蔥的記憶湧上心頭,50年滄桑鉅變,幾經風波,城市改換新顏,不變的是“孺慕耿耿鄉愁切切”的心情。白髮客憶少年時,此情此景一如昨天。但是他卻文末說,“我教過的學生遍佈了臺灣香港,甚至還包括金髮碧瞳,但是幾時啊,我不禁自問,你才把桃李的青苗栽在江南,總在關外?”說了很多,到最後才把一顆心的企盼說出來,餘先生是多麼想填平那一道淺淺的海峽呀!
余光中先生的筆下,文字簡潔暢快,明白易懂,但有時筆法曲折抽象,有篇文章寫得我竟然看不懂。把散文寫得象偵探小說一樣讓我猜測,這是我料想不到的。比如《食花的怪客》,講述一個大學教授在上課的時候,正在講“牧神”這個古典田園詩的時候闖入一個怪客,這個高瘦而結實的男子吸引了他學生的目光,然後都被他帶動了,最後連上課都要搬到室外去上,在春天裡,看到杜鵑花,他就隨口嚼了起來,連青草也可以。這個行為嚴重挑戰了教授的權威,但是教授卻無能為力。最後教授隱約看到穆申長著頭上長著兩個角,而腳竟然是羊蹄子。這就顯得很荒謬。在行文快結束時又說明教授在他四歲的時候失去了母親,沒有親情,從來不知道母親姐妹妻子女兒是怎麼一回事。經參閱作品簡評,稍微明白點兒。原來食花的怪客“穆申”就是“牧神”,是一種暗示性意象,是“望鄉”的化身。就是在說作者自小離開了祖國母親,背鄉離井,好生悽苦。這種超現實主義意象的運用,增加了作品的內涵與深度,是作者多元化寫作的一種嘗試。
讀余光中先生的文章,有一種詩意和古典神韻,一種深深的中國文化的底蘊,這是非常享受的事。這可能源於他從小的古典文學的浸潤。同時因為他是個詩人,對文字非常敏感,文字華美。他的散文看起來有一種從容的氣質,幽默的品質,再加上文字的簡潔,正如朋友說的確值得一看。
讀余光中散文有感2
《聽聽那冷雨》是余光中的散文代表作,正如《荷塘月色》之於朱自清。初讀《聽聽那冷雨》,不禁大驚:散文可以如此寫?細讀之則手不釋卷。余光中曾戲稱:“右手寫詩,偶爾左手寫散文,算是副產品。”但這樣的副產品在當代散文家中有幾人能出其右?詩一樣的充滿騰躍聯想的言語是《聽聽那冷雨》的最大特徵。作者在文中大量動用了迭字句。
文章開始,就對雨作縱情的描繪:時而淋淋漓漓,時而淅淅瀝瀝,天潮潮地溼溼······一句就寫出雨的形聲。接著他騰躍聯想,寫道:······即便在夢裡,也似乎把雨傘撐著······這句奠定了整篇一種“憂傷”的基調。馬上,他大膽想象:整個中國整部中國歷史無非是一張黑白片子,片頭到片尾,不斷這樣下著雨。此時,我窒息般地感覺到余光中心坎那種深深的鄉愁以及愛國情懷。本文恰似一首長詩,字字句句,充滿令人驚奇的詩的意象。作者筆下的雨時而是“黑白片子”,時而是“宋畫”,時而是“一滴溼漉漉的靈魂”,時而是“溫柔的灰美人”等等。作者憑非凡的才力和傑出的想象力,把鄉愁化為種種意象,而意象又於作者的某段人生遭逢及心靈歷程相連相融。堪稱情絲和雨絲交錯。余光中用詩樣的言語對雨進行視覺、聽覺、嗅覺等多方面感覺進行描寫,字裡行間,新詩神韻俯拾即是,例“牧童遙指”,“劍門細雨渭城輕塵”,“杏花春雨江南”。
喜好古典文學者看本文,時時會心一笑。而喜歡古代風格的讀者也不會失望,例“雨是潮潮溼溼的音樂下在渴望的唇上舔舔那冷雨”一句,已令許多所謂的古代詩人汗顏。言語是思維的載體,言語沒有音樂味,何能成為作家?異樣,思維不深邃,更是不成作家。余光中將思維完美融入言語,正如他所說:一位出色的散文家,當他的思維和文字相遇,美如鹽撒於燭,會噴出七色的火花。我讀書,常愛劃句,但是讀《聽聽那冷雨》,居然摘不下一句,由於每一句話都這麼美。
文壇宿耆柯靈說:《聽聽那冷雨》直接用文字的雨珠,聲色光影,密密層層,犬牙交錯而成。這也答應以協助咱們對中國文字和古代文學的體現力新增一點決心,也應該承認這在五四以來的散文畛域中,算是別闢一境。評論毫無過獎,也深刻公道。
讀余光中散文有感3
在我讀了余光中的散文花鳥後,我立刻對小小的鸚鵡起了由衷的喜歡之情,甚至把本人當做作者,給鸚鵡餵食、打理羽毛。但也為人類的殘忍而感到慚愧。
在我讀“藍寶寶菜市上六塊買來的,在我一切禽緣裡,它是最乖巧最可愛的一隻,如今即便有誰出六千元我也捨不得捨棄它的。”的時候,我深深的感遭到了作者對藍寶寶的喜歡之情,由於藍寶寶是最乖巧可愛的。從“如今即便有誰出六千元,我也不肯捨棄它”寫出了藍寶寶對我的重要性。小小的鸚鵡也有仇必報,有恩必報的心思。如果你平時對它不好,他只需能出來必定就回去咬你,如果你對他好的話,它不但會用小喙親吻你的手指,還會把 “雀慄”與你一起分享。在我讀“人類之間,禁止他人發言或強迫從千口一詞,也就英武的了,又何必向禽獸去行人道呢?”的時候,我感遭到了人類的殘忍,為了讓人語推廣而違犯了人道。這無所不載無所不容的世界屬於人,也屬於花、鳥、魚、蟲。咱們不能為了私慾而破壞這個世界。
我覺得:咱們應該保護好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小生物,不要再獵殺它們了,他們也有生命,它們也想人一樣,有本人的父母。不要再讓一個個無辜的生命慘死於人手!
保護動物就是保護本人,讓咱們舉動起來,為保護動物獻一份力,讓生活變得更美妙!
讀余光中散文有感4
臺灣著名作家余光中的散文處女作即《左手的繆思》,初版於1963年,而我手邊正攤開的`,卻是1980年4月臺灣時報出版公司新版重印本。此書在大陸難以尋覓,即便各大圖書館,亦不大好找。我1993年寒假去深圳,訪該市圖書館,專門找到港臺原版的書架,可憐兮兮的就那麼幾本書,很讓人痛惜――一座城市,若沒有讓人豔羨的
深厚的文明積澱,僅是樓房蓋得高且漂亮,亦很難讓人感動。沙葉新在上個世紀90年代初曾過境香港,跑了好幾家新書攤,才淘得此書;而我握有的版本,似乎早已有珍本資歷矣!港臺名家的一切重要原版書,上個世紀90年代以前出版者,在大陸,大概均可作如是觀。
余光中認為,他的正業是寫詩:“這隻右手始終燃香,向詩的繆思。可是僅飲汨羅江水是不能果腹的。漸漸地,右手休息一下,讓左手寫點散文。”這一寫就是八年,而此書僅是“暴霜露、斬荊棘,以有尺寸之地”的一小部分。
與“美麗的癢”(吻)一樣,“左手的繆思”(大陸譯作“繆斯”),的確是余光中獨創的詞語。這個書名的來歷,早已成為臺灣文學史中的一個典故:“當時用《左手的繆思》為書名,朋友們都覺得相當新穎,也有讀者表示不解。其實我用‘左手’這意象,只是表示副產,並寓自謙之意。成語有‘旁門左道’之說,臺語有‘副手’(右)‘倒手’(左)之分,在英文裡,‘左手的’(left-handed)更有‘順當’與‘笨拙’之意。”――僅瞭解其書名之來歷,似乎已窺見作者的功力和驚人之筆。
實則,若論餘氏之“妙手”,誠如香港作家黃維梁所云,余光中應該有四隻手:右手寫詩,左手攻散文,第三第四隻手專事批評和翻譯。《左手的繆思》結集出版時,餘氏早已碩果累累:出版了四本詩集,三本譯詩集,一本翻譯小說,一本翻譯傳記。
值得文學史專家留意的是,餘氏左手的繆斯,一上手走的是知性的路子:論艾略特,評畢卡索,引見梵谷、安格爾,投訴胡適。筆鋒一開,便光芒照人。繼之而起的感性且抒情式的《石城之行》《記弗洛斯特》《塔阿爾湖》《書齋書災》等,都是讓人讚不絕口的美文。
原來,九位繆斯之中,未聞有司散文之女神,而《左手的繆思》的出現,那真是為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寂寞、淒涼的中國文壇,閃現出的一道曙光。
如論余光中與五四文言散文之源流關係,臺灣詩人楊牧曾說過這樣的話:“徐志摩以詩人之筆為散文,灑脫浪漫,草木人事莫不無情,激越飄逸,影響見於蘇雪林,何其芳,張秀亞,胡品清,陳之藩,蕭白,余光中。”(《文學的源流中國近代散文》)此話說得很中肯。不過這也僅僅從一個側面概括了余光中。我以為,若真正把握其實質,余光中之散文,有著錢鍾書散文的某些素質。原本,在《左手的繆思》中,他更多的獻給讀者的,是淵博的詩、畫、音樂的典故與知識,是獨具餘氏散白話語的彈性和變化別緻的句式及結構。讀錢鍾書的散文,咱們常常驚歎其用典的艱澀而密不透風;而讀余光中的散文,咱們彷彿看到了其仍然追求意象、用典之典雅,但密而有間,又平易近人。他的散文彷彿達到了情趣、智慧和學識的無機融合。
余光中的散文觀在其書中已略見端倪,似乎亦不該掉以輕心。
當時作者最討厭的是:“流行在文壇上的散文,文秘網,不是擠眉弄眼,向繆思調情,便是嚼舌磨牙,一味貧嘴,不到1CC的思維竟兌上10加侖的文字。”那麼,餘氏到底要倡導什麼樣的散文呢?
我所期待的散文,應該有聲,有色,有光;應該有木簫的甜味,釜形大銅鼓的騷響,有旋轉自如像虹一樣的光譜,而明滅閃爍於字裡行間的,應該有一種奇幻的光,當他的思維與文字相遇,每如撒鹽於燭,會噴出七色的火花。
縱觀當代兩岸散文之發展,從理論與實踐的結合上,能達此境界者,鮮矣;而余光中的散文處女作,正是通往這一境界的拓荒者。
這便使人想起今日大陸某些青年散文家們,一上手便是純感性的路子,變成一種新的風花雪月,而疏忽了知性和結構,總是走不出朱自清的“形跡”、徐志摩的“康橋”,然而,發表了幾十篇後,翻來覆去便難以為繼了。大陸許多散文家的散文,總是單純的抒情,沒有深厚的文明價值和盲目的哲學追求,很難找到林清玄和董橋這樣的雄厚實力,而余光中一上手便站在一個簇新的制高點上。如果缺乏深厚的國文功底,缺乏知曉一國或數國外語的自創,缺乏知性作脊樑的感性,雖然開筆可能驚人,但到了某一層次,沒有知性的推力,更是難得上攀一分之微。
余光中的散文觀,還有一點值得咱們順便留意。
對於五四新文學運動一開始所提倡的“美文”,當時的余光中反倒比大陸之後的《美文》派們更為甦醒:
古代主義在美與真之間,寧取後者。古代的大作家,無論是艾略特或奧登,漢明威或福克納,皆寧可把令人不悅的真實呈如今讀者面前,而不願捏造一些掩飾的美,做作的雅,假裝的天真。
在余光中第二本散文集《掌上雨》中,作者仍然堅持:“古代作家們有勇氣面對完好與醜惡,他們相信真實的醜比虛偽的美要耐看的多。”
我總覺得,余光中的價值,大概不只僅得從文學範疇去尋覓其意義,還應更放開眼界。如果說,殷海光學生在臺灣哲學與思維界的意義在於:自命為五四後期的人物――正像許多後期人物一樣,沒無機會享遭到五四時代人物的聲華,但卻有份蒙受寂寞、淒涼和橫逆的經歷;而余光中則是創造性地承繼了五四新文學的精神,並在寂寞、淒涼和橫逆中把文學的本體全面推向新的高度的拓荒人。
散文,天然是他盲目體現的一部分。
夏志清學生認為,餘氏的散文比其詩好。我也認為餘氏的詩,不如洛夫,而他的散文,在臺灣已享有第一支筆的佳譽。
當初《左手的繆思》,乃歪打正著啊!
讀余光中散文有感5
《聽聽那冷雨》是余光中的散文代表作,正如《荷塘月色》之於朱自清。初讀《聽聽那冷雨》,不由大驚:散文可以如此寫?細讀之則手不釋卷。余光中曾戲稱:“右手寫詩,偶爾左手寫散文,算是副產品。”但這樣的副產品在當代散文家中有幾人能出其右?詩一樣的充滿跳躍聯想的語言是《聽聽那冷雨》的最大特色。作者在文中大量動用了迭字句。文章開始,就對雨作盡情的描繪:時而淋淋漓漓,時而淅淅瀝瀝,天潮潮地溼溼······一句就寫出雨的形聲。接著他跳躍聯想,寫道:······即使在夢裡,也似乎把雨傘撐著······這句奠定了整篇一種“憂傷”的基調。馬上,他大膽想象:整個中國整部中國歷史無非是一張黑白片子,片頭到片尾,一直這樣下著雨。此時,我窒息般地感覺到余光中內心那種深深的鄉愁以及愛國情懷。
本文恰似一首長詩,字字句句,充滿令人驚奇的詩的意象。作者筆下的雨時而是“黑白片子”,時而是“宋畫”,時而是“一滴溼漉漉的靈魂”,時而是“溫柔的灰美人”等等。作者憑非凡的才力和卓越的想象力,把鄉愁化為種種意象,而意象又於作者的某段人生遭遇及心靈歷程相連相融。可謂情絲和雨絲交織。余光中用詩樣的語言對雨進行視覺、聽覺、嗅覺等多方面感覺進行描寫,字裡行間,古詩韻味俯拾即是,例“牧童遙指”,“劍門細雨渭城輕塵”,“杏花春雨江南”。愛好古典文學者看本文,時時會心一笑。而喜愛現代風格的讀者也不會失望,例“雨是潮潮溼溼的下在渴望的唇上舔舔那冷雨”一句,已令許多所謂的現代詩人汗顏。語言是思想的載體,語言沒有音樂味,何能成為作家?同樣,思想不深邃,更是不成作家。余光中將思想完美融入語言,正如他所說:一位出色的散文家,當他的思想和文字相遇,美如鹽撒於燭,會噴出七色的火花。我讀書,常愛劃句,但是讀《聽聽那冷雨》,竟然摘不下一句,因為每一句話都這麼美。
文壇宿耆柯靈說:《聽聽那冷雨》直接用文字的雨珠,聲色光影,密密麻麻,縱橫交織而成。這也許可以幫助我們對中國文字和現代文學的表現力增加一點信心,也應該承認這在五四以來的散文領域中,算是別闢一境。評論毫無過獎,也深刻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