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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觀電影《浪潮》的啟示

教師觀電影《浪潮》的啟示(精選8篇)

觀後感,就是看了一部影片,連續劇或參觀展覽等後,把具體感受和得到的啟示寫成的文章。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教師觀電影《浪潮》的啟示,希望對你有幫助!

教師觀電影《浪潮》的啟示 篇1

昨日,到李鎮西校長部落格看看,看到了他剛寫的《只有5天——看電影》,他也推薦教師們看看這部電影。這是他在培訓他們學校校教師時讓教師們觀看此片。確實,我還沒有聽說此影片,別說看了。另外,我本人自小就對外國電影也不感興趣,但是這次李校長推薦就看看吧!不過,還是帶著一個疑問看:“為什麼李校長要讓教師們看《浪潮》這部影片呢?”

終於在土豆網找到了此片,線上觀看,影片100多分鐘。本片由真實事件改編,1967年,美國加州高中歷史教師RonJones給他的學生做了一個“獨裁”的社會學實驗,而導演DennisGansel將此事搬到了熒屏,並將地點轉向了法西斯誕生地的德國。影片講述了賴訥·文格爾一名高中社會學教師,擁有成人自考文憑,同是教師的妻子,以及一個充滿不同教育理念的大腦。在他的“無政府主義”課題被搶後,他不得不轉教“獨裁統治”的課題,而為了進行更創新的教育,改變學生毫無學習激情的現狀,讓學生深入理解“獨裁”,他成立了一個名為“浪潮”實驗者和組織者,共用了5天時間,從強調集體、紀律、“團結鑄造力量”、“紀律鑄造力量”等標語的號召下,同學們瘋狂地痴迷於“浪潮”組織,民主產生“元首”、統一服裝、統一見面的動作等,為“浪潮”而犧牲一切,他們一步步滑向了罪惡與獨裁。最後上演了深陷極權主義泥潭的學生不能自拔在開槍打傷同學後吞搶自盡。最後教師賴訥·文格爾已不能控制學生們痴迷於“浪潮”組織的行為了,最後喜劇變成了悲劇,一場實驗兩個學生犧牲、200多學生不能從實驗中反醒,教師被刑事拘留……

看完了,腦海中還在想“世界真得離納粹只有5天嗎?”好多人是從“納粹主義”、“獨裁”去點評此片。李鎮西卻以一個教育工作者的思考角度去解讀這部影片。這認為說得很好,當然這部影片初衷並沒有從改革教育方面去向我們闡述什麼?但我們做為教師,卻從中看出了點什麼。的確,我們的教育,我們教育工作者,面對自己的學生,總是發出這樣的慨嘆“現在的學生不好教,不聽話。”這問題出在社會?學校?教師?我似乎從這部影片中找到了答案。這些剛開始“無政府主義”的學生,上課隨心所欲,紀律渙散。在賴訥·文格爾教師採取體驗式教育方法,讓學生去參與、體驗、感受、實踐……他們彷彿找回了迷失的自我,找到了個人生存的價值,發揮出了自己的潛能。這不是我們教師們應該思考的問題嗎?是不是我們的教育方式不合他們的口味,我們的教育方法需要創新、改革才能適應學生的成長。其實在我們教育改革浪潮如此兇猛的今天,我們教育工作者不乏有這樣的“先行者”。如魏書生的教育思想、朱永新的新教育實驗等,我們今天的教育實驗不是培養新的“獨裁”與“納粹”,而是喚醒孩子們強烈的求知慾,讓孩子們全面發展,愉悅成長,我們為他們的教育改革而吶喊助威。

同時,看完後,也覺得我們教師責任的重大,教育力量的強大。學校可以在5天內讓學生失去個性,在這種民主中找到了平等,找到了遺失了的歸屬感,瘋狂地痴迷於這個“浪潮”集體。可見,我們的學生是可塑的,我們教師的行為對學生的成長有多麼的重要。這讓我想起溫總理教師節上說:“教師的日常工作既平凡,又不平凡。教師不是雕塑家,卻塑造著世界上最珍貴的藝術品。”

教師觀電影《浪潮》的啟示 篇2

這是一部由德國人自己拍攝的反法西斯題材電影。

影片講述的是,在一所德國小鎮的中學校園裡,一位歷史老師在講解獨裁統治的課上提出了一個問題:獨裁統治在當代社會還有沒有可能發生,學生們對此都嗤之以鼻。

接下來,這位老師和他們班上的學生們做了一個模擬獨裁政治的實驗。他給這個班級組織取名叫“浪潮”,引導學生們設立統一的口號、一致的打招呼方式,穿同款的服裝。短短三天之後,這個班級的學生都對自己的組織確立了高度認同,他們團結、亢奮而激進,所有持反對意見的同學被視為異類。

在同其他班級的一次群體鬥毆中,歷史老師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於是把全班學生召集到禮堂中,宣佈實驗的結束和組織的解散。

然而為時已晚,一個名叫蒂姆的學生,因自己狂熱的“信仰”幻滅而精神崩潰,開槍打傷了一名同學後飲彈自盡。

影片的真正主角,正是這個名叫蒂姆的學生。蒂姆平時性格懦弱,同學們喜歡叫他“軟腳蝦”,在校園裡總是受人欺負。而“浪潮”這個組織的出現,讓他看到了自己翻身的希望,他希望加入這個集體,藉助集體的力量使自己不再弱小。

於是,他開始變得不再懦弱,開始敢於反抗欺負他的小混混,甚至開始做出一些其他人都不敢做的瘋狂舉動。他似乎在“浪潮”中找到了存在感,彷彿“浪潮”就是他人生唯一的轉機。他十分熱切地維護著這個組織,維護著他的依靠,以至於“浪潮”被宣佈結束時,他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而飲彈自盡。

這樣的結局令人感到震撼。它同時,也影射了像蒂姆這樣的一個人群的存在,以及根植於我們每個人心中的、人性中惡的那一部分。

然而,更令人感到震撼的是,這部影片其實是取材於一個真實的歷史事件:1967年4月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的一所高中裡,教師Ron Jones為了讓學生們理解法西斯主義,進行了一場實驗。他利用五天的時間向班級裡的學生灌輸紀律性和集體精神。這項實驗在發生後,引起了混亂和嚴重的後果。

曾幾何時,法西斯主義給全世界的人民都帶來了深重的災難。二戰之後,德國人始終深刻反省自己,態度誠懇,令全世界感到欣慰。這種警鐘長鳴的姿態,也讓人有種感動。

這部影片中的歷史老師不僅是給他的學生,也是給所有看了這部電影的人們,上了十分生動的一課。法西斯式的極權統治,原來離我們如此之近。

就像是有關這部電影的評論裡說的那樣:世界離獨裁只有五天。

教師觀電影《浪潮》的啟示 篇3

在學生們對於"浪潮"的感想中,有人提到"浪潮讓我們的生活重新變得有了意義"。對於他們——所有被捲入"浪潮"的人——這個組織究竟有什麼意義?僅限於制服、標誌和問候手勢嗎?當然不是。無論對於學生們,還是對於文格爾老師,"浪潮"都有著更深的意義。

對於文格爾而言,"浪潮"原本只是他一拍腦袋想出來的教學活動。學生們行為散漫,又對納粹獨裁是否還會出現在現在的德國,以及他們是否應該為歷史負責有不同的見解。兩三天以後,出乎他的意料,學生們在他的組織下變成了紀律嚴明的團隊,規模還在不斷擴大。也許這個時候,走到哪裡都被穿著白襯衫和牛仔褲的"浪潮"成員尊敬地稱為文格爾先生,使得他的虛榮心得到了一點滿足。在一定程度上,"浪潮"消除了學生中的攀比和拉幫結派,讓他們變得更加團結了。直到被校長叫去,文格爾雖然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勁,但仍舊是這樣認為的。但是很快,開始"浪潮"變成了他教學生涯中最大的錯誤。他採取了可以說是非常好的解決方法,卻被過激分子蒂姆的自殺打亂了計劃,最終被捕入獄。

而對於蒂姆,一個很少得到來自家庭和朋友的關心,總是被欺凌卻不得不依附於欺凌者的,畏畏縮縮、默默無聞的男孩來說,抹消了成績、體育、外貌的差異的"人人平等"的"浪潮",給了他渴望已久的歸屬感。"浪潮"的活動填滿了他內心的空虛,為他帶來了狂妄的勇氣,促使著他爬上市政府大樓印下標誌。如果說其他"浪潮"的支持者象徵著納粹德國時期的普通日耳曼人,那麼,如果"浪潮"繼續下去,蒂姆可能會成為這個組織的領袖。他是"浪潮"的狂信者,為了它甘願花時間,冒風險,甚至獻出生命。蒂姆並不能代表大多數人,但大多數人的身邊,大概都有和他相似的人,他們飽受委屈並因此而扭曲的內心,只是沒有一個類似"浪潮"的契機展現出來。當蒂姆衝著自己扣動扳機時,他在故事中的地位就超越了現實中的原型羅伯特,甚至超越了文格爾,成為了電影真正的主角。

其他參與"浪潮"的學生,正如之前所敘述的,是被浪潮所挾裹的普通人。在一開始,他們只是出於好奇心和給老師個面子的心態加入了活動,但很快便無法抽身了。"浪潮"的儀式感給他們帶來了歸屬感,而排除異己、欺負不屬於"浪潮"的學生給了他們優越感,這兩種感受不光青少年,連成年人都會為之沉迷。我想,會不會加入"浪潮",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機遇,取決於學生們選了獨裁政治還是無政府,就好像奧斯維辛裡的普通人是虐殺他人或者被虐殺,其實只取決於他們是日耳曼人還是猶太人而已。在整齊劃一的、極端的"集體主義"中,絕大部分人沒有選擇和反抗的機會。

但幸運的是,總是有極少數的人能夠站出來。處於"浪潮"之外的幾個學生,看出了"浪潮"只是個作惡的學生小團體,他們排外,進行校園欺凌,破壞公共秩序,並自認正確而狂熱。他們差不多是唯一一群根據明確的目標而採取有意義的'行動的人。

現在,讓我們回到最初的問題:"浪潮"真的有意義嗎?它只有形式上的要素,而沒有核心的立場或訴求,也沒有實際的政治、社會,甚至是學業上的目標;外面的世界並不在乎"浪潮",除非他們公開做了過激的事情。事實上,它本身沒有任何現實意義,只是一場荒謬的鬧劇。"浪潮"的意義其實在"浪潮"之外,只有當學生們脫離狂熱之後重新審視整件事才能明白。

意義與無意義——荒誕的源頭

電影《浪潮》中充滿了衝突。最為明顯的,便是獨裁與自由的衝突,即"浪潮"的支持者與反對者的衝突。當觀眾作為局外人去看"浪潮"之中的學生們時,其實會感覺他們的做法很荒謬。他們單憑一起踏步,讓天花板的灰落到樓下無政府主義的教室裡,就能樹立統一的敵人併產生優越感;他們高喊著人人平等,卻沒發覺自己已經不把"浪潮"之外的人們當成人了——或者說,人人平等,但"浪潮"成員比其他人更平等。反對者們與觀眾在立場上相似,他們冷靜地批判"浪潮"的錯誤,卻因為勢單力薄而無法與狂熱的"浪潮"成員們抗衡。

隱藏在深處的,是"浪潮"成員們內心的矛盾:他們空虛,並渴望著充實。電影用了不少的鏡頭表現學生們混亂的業餘生活,至少有一部分學生吸大麻、泡吧喝酒、飆車、在街頭塗鴉,看起來完全不像十幾歲的高中生。其實青春期的少年們有各種各樣的小問題再正常不過了,只是周圍的環境促使著他們選擇了不那麼合適的方式來釋放自己。但"浪潮",看起來似乎是更加健康的尋求歸屬感的方式。問題在於,他們矯枉過正了。健康的集體主義,應該是在強調集體為重的同時,保留個人的特徵,而非抹殺一切差異。他們在"浪潮"中所體會到的充實和意義,與從成癮性物質中得到的沒什麼兩樣。

高度統一的想法和行動,與"浪潮"組織在思想層面的空虛的對比,形成了強烈的荒誕感。當文格爾假意鼓勵"浪潮"成員們"創造歷史""席捲整個德意志"的時候,這種荒誕感達到了頂峰。接著,文格爾指揮學生們將反對者馬爾科架上臺來,要求他們對他進行人身傷害,甚至殺死他。只有當這種突破正常人底線的選擇擺在面前時,穿著統一的白襯衫和牛仔褲的學生們,才意識到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有多麼邪惡和殘忍,自己離納粹有多麼近。這個時候,荒誕似乎被打破了一些,他們重新回到了現實世界——然後,蒂姆掏出了槍。他威脅文格爾繼續"浪潮"的活動,發覺無法說服他之後開槍自殺,又把荒誕感帶了回來。為了這樣一個毫無現實意義的組織,為了捍衛自己心中賦予它的意義,一條年輕的生命選擇了死亡,像這樣"意義"與"無意義"的衝突,正是《浪潮》所展現的荒誕感的源頭。

荒誕寓言——甘塞爾的《浪潮》與現實中的"第三浪潮"

託德·斯特拉瑟的小說《浪潮》,取材於在美國加州的一所高中裡發生的真實事件;而丹尼斯·甘塞爾的電影《浪潮》,又是改編自這部小說。從兩部作品中歷史老師的現實原型羅恩·瓊斯的自述來看,小說更加貼近現實事件,而電影則做了很大的改編。最大的不同是,在現實和小說中,"浪潮"都和平地結束了,只是那之後很久都沒有人願意再提起它;而電影中學生蒂姆飲彈自盡,老師文格爾也因此入獄。現實中的"第三浪潮"是個令人印象深刻的事件,卻並不那麼荒誕。有人認為,甘塞爾的改編太過火了,整個故事看起來不連貫而且不真實,但我認為他是故意這樣改編的,為的就是達到一種誇張的,戲劇化和寓言化的效果。

小說中,加入"浪潮"的有橄欖球隊的隊員,他們把"浪潮"的團結精神帶到了戰績不佳的橄欖球隊裡;而在電影中,馬爾科等人卻是水球隊的隊員。文格爾雖然是水球隊的教練,但他沒有在隊伍裡進行同樣的試驗,反倒是水球隊內部因為"浪潮"爭論不休,甚至使得比賽成為了爆發衝突的舞臺。導演選擇水球也許是處於視覺效果上的考慮,畢竟水球的場地比橄欖球小得多,方便同時表現場內與觀眾席上同時進行的衝突。影片中多次出現了馬爾科全身浸在水中的鏡頭,也許是對他進退兩難的處境的隱喻。

同樣值得注意的,還有結束"浪潮"的方式的差異。小說中,以及現實中,歷史老師組織了集會,謊稱一位全國主席候選人將會宣佈"浪潮"運動正式開始,實際上播放的卻是關於希特勒和納粹黨的紀錄片,以此來讓學生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而在電影中,導演讓文格爾選擇了更加過激,也更加戲劇性的方式——直接要求學生們傷害反對者馬爾科。這種做法,雖然是假戲真做,但作為一名教師來說也相當過分了,卻恰恰滿足了導演甘塞爾對荒誕感的追求。

在影片中有一處細節,似乎印證了我的想法。在影片開頭處,戲劇社的學生們在排演的,是瑞士著名德語作家和劇作家弗里德里希·迪倫馬特的名作《老婦還鄉》。這齣戲劇講述的故事,是億萬富婆回到貧窮的家鄉,捐款十個億為自己買回公道。她年輕時的男友對她始亂終棄,導致她淪為娼妓,歷經滄桑才得到現在的財富。現在,那個男人還生活在家鄉,只要有人殺死他,小城就能得到十億捐款。最後,男人成為全城公敵,在逃跑時被人們圍住殺死了。《老婦還鄉》,連同迪倫馬特的大多數作品,都是這樣的風格:用荒誕、誇張的表象來隱喻嚴肅的社會問題。不像泡吧和吸大麻的學生們,也不像水球隊,戲劇社在之後的劇情中沒有再次出現,那麼特地加入這一段,並且點出了《老婦還鄉》和迪倫馬特的原因,很可能是暗示導演自己也運用了相似的手法。

在現實中,多年後歷史老師瓊斯與曾經的學生相遇,終於可以暢談"第三浪潮"帶給他們的震驚和悲哀,但在這期間,這件事情一直是屬於他和當時的兩百名學生的秘密。電影中的結局之後,人們會怎麼樣呢?也許"浪潮"的始末會被公之於眾,人們驚覺短短五天就可以讓普通的高中生無限接近納粹……一條生命,一個人的後半生,和上百人心裡的傷疤,換得這樣的反思,值得嗎?我說不好,只是但願"浪潮"永遠不要再被掀起。

教師觀電影《浪潮》的啟示 篇4

《浪潮》,只用 107 分鐘就講述了納粹的形成,是的,這是一部偉大的電影。真實的故事來自美國,由德國人拍攝,可以想見德國的自省力,“不想再回到那段日子了”,這是大部分德國人心底的聲音。

想了解群體意識,想了解獨裁,《浪潮》是必修課,它會讓你看到一箇中學教師如何用短短五天的時間將散沙一般的學生迅速凝聚成瘋狂的力量,也能看到從控制到失控的完整過程,就這樣失控了,你甚至找不到究竟是哪裡出了錯,就像影片結尾處教師賴納所說“這不是可以改正的”。

從上課的第一天起,從賴納的稱呼改為文格爾先生,從舉手起立才能說話,從共同面對同一個假想敵,從白襯衫制服,從浪潮的名稱、標誌以及問候的手勢,這一切的一切都越來越讓這個群體,或者說這股勢力向著高度的一致性和排他性演化,群體的力量凝聚在一起後,就如同一根筷子和一把筷子的區別,再也沒有了脆弱和無力,每個人都在其中獲得了力量,同時也湮滅了自己。

看這部影片的過程中我幾度想要落淚,但這些淚水中包含的情緒卻截然不同,在影片前半段,賴納指揮學生在教室裡踏步,只為了引起共振讓樓下的無政府課吃天花板的灰;還有蒂姆被混混欺侮,兩名夥伴上前幫忙的時候,這些時候的“浪潮”,也就是“浪潮”的初期,是美好的,集體的向心力和互助令人感動。但在影片後半段,當蒂姆引彈自盡,賴納被警車帶走的時候,那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又令人無比唏噓。

影片結尾,賴納要結束“浪潮”時,有個學生反對說“浪潮並不是一無是處”,的確,尤其對於有缺失的人來說,“浪潮”幾乎可以彌補所有的缺失。在這個群體中,每個熱衷投入的人都在“浪潮”中找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被認同、平等、力量等等。當人們卷裹在“浪潮”中的時候,會產生一種“全能”的錯覺,以往脆弱無力的個體在群體的力量中凝結成了無所不能的存在。就像電影中所展示的,有越來越多的學生投入到“浪潮”中,因為有缺失的人實在太多了。片中執著反對“浪潮”的代表人物卡羅爾,她出身於一個較為圓滿的家庭,父母恩愛,並給予她和弟弟開放式的教育,她本人漂亮,成績好,相比其他人她是不需要“浪潮”的,她更需要的是突顯自我,所以卡羅爾對“浪潮”的反叛是從白襯衫制服開始的,因為制服突顯的是一致性,埋葬的是個性化,這與卡羅爾的需求是背道而馳的。

為什麼賴納最後決絕的結束浪潮,為什麼他說“這不是可以改正的”,在我看來,“浪潮”正如它的名字,是一股力量、一股洪流,它意味著兇猛的衝擊力,但同時也意味著迅速的消亡,它只是浪潮而已。由生到滅,由漲到落才是它本質的規律,當人們在浪潮中沉浸在“全能”的幻覺的時候,殊不知退潮已經來臨,當潮水落,原本內心的缺失和無力會重新被感受到,那種從高處墜落的巨大落差會更痛苦,更難以承受。“浪潮”就像一場夢,不願從夢中醒來的蒂姆自殺了,他選擇留在夢中,而導演這場夢的賴納也將為此付出代價。

真正的力量和圓滿只存於我們的內心,任何依靠外界抵禦內心無助和缺失的辦法都不會持久,個人依賴群體是如此,人與人之間彼此依賴亦是如此。

教師觀電影《浪潮》的啟示 篇5

誰能想象,讓一個無政府主義者和一群自由散漫的小青年轉變成一個集權主義者和一群納粹分子只需要五天時間?德國電影《浪潮》以一週“獨裁政治”課為背景,向人們展現了這樣一種可能性。

整個影片似乎都是圍繞集權主義展開的,但那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思想呢?或許集權主義就是一切決策都是掌控的一種權力集中的形式吧。領導者利用他的絕對權威鼓動他的支持者做與道德法律相悖的事,從中獲得滿足和成就感,進而變得狂熱,踐踏法律秩序,最終走向獨裁。

剛開始,所有學生都是具有自由和叛逆精神的,口頭上也對納粹深惡痛絕,但賴訥老師用集體意識和“紀律鑄造力量,團結鑄造力量”等說辭讓大家痴迷和盲從並製造歧視和仇恨,使學生們完全失去判斷。影片中有這麼一幕:在課堂上的第二天,賴訥給大家調了座位,並將調整座位的原因說成是“我想打破平常的小團體。你們都有要好的朋友,這很重要。一個人的力量終歸有限,團結力量大,所以我讓一名差的學生,坐在一名成績好的學生邊上。”歧視是很明顯的,但他的理由卻是“團結”。而且,當莫納質疑這種做法是在將所有壞學生拎出來展覽時,萊納抓住她的一個用詞,狡辯說:“我從來沒有提到過壞學生,只提到過成績差。”並以她和她的同桌舉例,將兩個人的缺點明白地指出,藉口卻是很光鮮的。

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緊接著話鋒一轉,說:“我們班作為一個集體,表現會更好,起碼比樓下的無政府班好!”成功地製造了一個假想敵,把大家帶入一種興奮的狀態,至於這個假想敵對大家起到了多大的刺激作用,從前面的踏步遊戲中就可見一斑了。另外他還認可了抄襲行為,有同學問他們是否可以抄襲時,賴訥老師回答是的,理由是這樣做能取得更好的成績。利用集體意識掩蓋歧視,支援作假,利用假想敵製造仇恨,一氣呵成,幾乎沒有痕跡,似乎一切顛覆人類價值觀的事,在加上“團結就是力量,集體高於一切”的說詞後,就能得到大眾的普遍擁護——你如果反對,就是不服從集體,就是自私。

卡羅也參與了關於制服的討論,但她並沒有在第二天按照規定穿白襯衫去上課,這也可以看成是覺醒的表現,促使她覺醒的也許是女孩子愛美天性的伸張。這一天,她穿了一件紅色上衣去上課。路上,她男友說她自私,課堂上,她遭遇同學們異樣的目光和指責以及老師的冷遇,在別的同學都為集體取了很激進的名字之後,她還是試圖用“變革者”這個溫和的名字,希望集體保持某種溫和的狀態。不過,整個集體都開始變得瘋狂,她的意見顯然不會有人響應。

莫娜的睿智和勇氣是我們很難做到的,而卡羅似乎更貼近我們,經歷了“盲從——覺醒——抗爭”的歷程,但是大多數人仍相信“浪潮”能夠用集體的力量戰勝一切敵人,儘管這樣是在顛覆國家的法制,但大家對此不僅毫無警惕,反而隨之瘋狂。

當我要反對這樣集端主義情緒的時候,卻是一點底氣也沒有的。在我們的社會里,普遍的不公正,黑惡勢力的猖獗,道德的墮落,不是我們每個人感覺到的事實嗎?而我們不是也常常看不到這些社會頑疾被有效醫治的任何希望嗎?我也不禁要提出疑問:即使對集權主義保持著十分警覺的人,在如今的社會土壤下,真的能夠抵擋住它那巨大的魅力嗎?

教師觀電影《浪潮》的啟示 篇6

《浪潮》一片在六天內講述了一場名為“浪潮”的微型極權主義運動從遊戲般的開場、到野火般迅速蔓延、再到不可名狀的狂熱、直到最後慘淡收場的全過程。整個《浪潮》的過程其實就是一個樣本,生動的說明了極權主義運動的形成過程及其特徵。任何極權主義運動的形成都有他不可或缺的要素,包括意識形態,一個政黨(組織),一套方略等。

意思形態是有階級性的。如果我們把《浪潮》中的這些中學生看成一個階級,那麼這個“中學生階級”往往感到與家庭的疏離、對現實生活厭倦,在精神上無所歸依。他們的這種相同的感覺我們可以稱之為“中學生的意識形態”。而文格爾老師創造了一種使人人平等的,使生活充滿希望的“浪潮的意識形態”。當一個人並沒有或者無能力去發掘出自己內在真正的自我價值的時候,他就開始趨同於其他主流人群或者非主流人群。他需要一種歸依感,儘管這種歸依感是虛無的,但只要他覺得自己是混在人群中的人,他並沒有被人群拋棄,那麼他就得到了滿足。蒂姆無疑就是這種人的典型,他的生活中缺少最基本的關愛,又往往被人欺負。所以他急切地在“浪潮的意識形態”中尋求慰藉。同時,許多像他一樣的人繼續完善了這種意識形態。

一個極權政黨要有一個領袖,一個領袖還要有一批死忠。領袖和他的死忠構成一個政黨的核心,是政黨的主力軍。從影片的內容來看,“浪潮”已然呈現出某些明顯的極權政黨的特性。如果我們把文格爾老師看作是“浪潮”運動的極權政黨領袖,蒂姆、或許還有最後揪著馬爾科上臺的那幾位同學可以算作是領袖的死忠。那絕大多數“浪潮”的參與者其實都只是被其神秘魅力吸引的外圍人員。外圍的人員就像一堵保護牆,將核心成員和外部的正常世界隔開,使他們覺得自己所在的世界與外部世界完全不一樣。他們開始敵視外部世界,凡是不屬於自己世界的人都被視為敵人。所以,我們看到片中的錫南半開玩笑的說買來的冰淇淋只給“浪潮”的成員吃時,其實就暗合了這種組織特性。同時,他們也明確地樹立了一個敵人,那就是樓下學習無政府主義課程的班級。與敵人的作對使這個組織更團結,更有活力。

當然一個政黨還要有他的標緻,儀式。通用的標誌和統一的儀式,使組織內部的成員與外界有了鮮明的區分。這種區分使內部成員感受到了強烈的歸屬感和向心力。

一個政黨想壯大起來必須有一套策略。不管什麼策略,這些策略必須與人的心理暗合。

社會心理學家斯泰納曾經提出過一個“沉睡者”的概念,來指代正常情況下蟄伏,但有時卻被喚醒的殘酷的潛能。基於此我們可以做出判斷:文格爾的班級裡全是一群“沉睡者”,他們的暴力潛能被“浪潮”所喚醒,導致他們一步步滑入惡的深淵。與家庭的疏離、對現實生活厭倦,在精神上無所歸依,使“浪潮意識形態”的侵入有了可乘之機。標新立異,人人平等,又與中學生的內心需要暗暗結合。最終,他們的暴力潛能被喚醒了,浪潮也在校園甚至城市中席捲開來。

教師觀電影《浪潮》的啟示 篇7

我們想要的,沒有任何的束縛的自由是否就是我們追求的全部?

影片的開始就洋溢著自由主義的氣息,歐洲獨有的風情加上熱情洋溢的青春將自由主義逐漸推上巔峰,在這裡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躲開束縛似乎輕而易舉,經濟因素難以再成為你奮鬥的原因,你可以自己選擇你想做的,你可以去尋找一條自己的路。

然而,更多的人在這樣的一種情境下似乎更加迷失,他們似乎在歇斯底里的尋找著些什麼,直到文格爾先生的到來。作為活動周的授課者,文格爾先生一開始鍾情於無政府主義,他宣稱自己的經歷更加適合這個課程,但是由於遇到了頑固的對手只好轉而教授獨裁政治。他們討論獨裁政治的基礎,討論獨裁政治的形式,討論獨裁政治的復辟性……隨著討論的深入,文格爾先生髮現他可以做一場變革,一次獨裁政治的真實的體驗。

第一週他們選舉出一位獨裁的者,他們制定課堂紀律,形成所謂的稱呼;利用一系列的集體性行為,鍛鍊集體紀律意識;打破原有的小團體,形成一個更為團結一致的大團體;他們穿一樣的衣服,做相同的打招呼的手勢,逐漸開始排斥外來集團;最終,他們積極擴大自己的組織,不惜發生正面的衝突。

當自由主義走向極端的時候,他們似乎想要尋求一種歸屬,一種集體的榮耀——那種似乎遠遠大過自身的榮耀。於是他們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外一個極端,最終結果令人悲哀。回顧整部影片,我們可以看到自由主義與獨裁政治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絡,而回到今天我們所追求的自由上,我們不得不反思這會不會是未來的我們。

與文中狂熱的浪潮成員不同的兩位女生可以說也是自由主義下的相同處境的人。為何他們便可以在狂熱邊緣保持冷靜,除了劇情之需要,是否在現實中確實存在這樣的人?

我想答案是肯定的。仔細回顧影片,你會發現這兩個人起初也對自由主義有過一定的批判。在面對自己的父母時,卡羅一直表示出一種拒絕,她認為自己的父母缺少了為人父母應有的標準,她希望他們可以做出一定的改變。在文格爾先生的課上,她起初一直十分積極,但是後來由於機緣巧合,她發現自己身處泥潭,其他人一直利用道德利用不合群來壓迫她,基於最基本的反抗精神,她試圖揭開這一場騙局。

回看卡羅的經歷,我們似乎可以看出自由與自我發現的本質區別。卡羅作為集體中的佼佼者,致力於做到的是一種個人價值的實現,她為自己設定規則限制,卻不願別人來干涉她的生活,她瞭解她最基本的利益的底線,卻也明白自由之外有更重要的東西,她並不想要的掙開身上所有的束縛。

這終究又回到了一個簡單的問題:我們想要的,沒有任何的束縛的自由是否就是我們追求的全部?曾幾何時,我們最愛說的便是,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願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我們痛恨強加於身的義務,以至於我們痛恨身上的責任,在個人主義的狂潮下,我們擺脫了所有的責任,也失去了利用責任實現自我價值的途徑。

每個時代都有它的追求,在我們還未掙開束縛之前,我們總是要鬥爭一番,但是當我們處於一個時間的節點之時,我們便不應當再為偏見而左右,自由主義於我們而言是陷阱還是追求,是偏見還是理想,我們都需要從這部影片中好好思考。

教師觀電影《浪潮》的啟示 篇8

我看到上有這樣一條《浪潮》的感想:“像《浪潮》中的學生那樣穿一樣的衣服,坐正了上課,回答問題先舉手,說話要起立……這些對我們來說太熟悉了,我們過了十幾年這樣的生活卻不如一部電影給的體會更深刻。”

當敲下這句話的時候,當這句話得到頗多的贊同時,就該深刻明白“浪潮”的集體主義和中國的教育是不同的。

當莫娜提出質疑時,沒有人理會她;當卡羅試圖阻止“浪潮”時,所有人甚至她的男友反對她;當馬爾科站起試圖制止文格爾先生的演講,他被強行帶上了舞臺。清醒者被鄙夷、排斥,如同房龍的《寬容》序言,無知的山谷裡所謂的全知老人秉承著先輩的律法懲罰了離開山谷的先驅。穿上統一的白襯衫、牛仔褲,擁有統一的問候手勢,佩戴統一的“浪潮”標誌,一切都是平等的。他們說,在“浪潮”中,無所謂誰是最漂亮的,誰的成績最好,我們都是“浪潮”裡的成員,我們是平等的。他們說,我們孤獨、缺乏家庭的溫暖、集體的關心,缺乏對一個群體的歸屬感,但是“浪潮”給了我們。最後蒂姆,狂熱分子,說,“浪潮”是我生命中的全部。那一群“白衫黨”是如此沉浸在自己的“浪潮”世界,沒有人能妄圖打斷他們在這個世界中平等和集體主義所帶來的快樂。

不平等來源於私有財產和國家權力。

歷史第四分冊上的話,背時就這麼背過了,然而在《浪潮》裡我才明白這種“不平等”帶來的危害。人類是有多麼渴望平等,就能在多麼短的時間裡掀起“浪潮”運動。“世界離獨裁只有五天”。

然而,當我們扭曲了《浪潮》,生搬硬套地諷刺中國教育時,我們是否又做過了。誠然,中國教育宣揚了集體意識,很大程度上抹殺了學生的個性,但我並不認為這是所謂的“獨裁”。我們能發表這樣或那樣的言論抨擊如此的教育,我們在尋求這樣或那樣的信仰支撐我們的精神世界,我們在試圖掙脫束縛。相反,在《浪潮》中,文格爾先生是學生們的全部信仰,這個集體裡沒有人意識到這堂課程將演變為一場致命的鬧劇,因而當“浪潮”運動結束,狂熱分子只能用自殺結束自己的生命。

看吧,是不一樣的。

江姐在複習《病梅館記》的時候強調:“你們絕對不是‘病梅’。”當時鬨堂大笑,但為何我們不是“病梅”。我們的確被修剪過,被束縛過,但終究是會掙脫鐐銬。我們缺乏信仰,失目標,但在迷茫後依然會回到正軌。我們在尋找解脫的大門,而“浪潮”中他們卻是在尋找絕對的平等,自身的依賴。

因而,看了多篇上關於《浪潮》的影評,當在解讀《浪潮》時提及中國教育時多半是扭曲了它的本意的。

我們的確也在尋找平等,也認識到了不平等的危害,但與教育無關。如若一定要抨擊中國教育的話,不如思考美國——《浪潮》真實發生的地方——他們能用這種方式讓學生體會什麼是獨裁,而我們只是停留在書本上,只停留在“法西斯”等零星的知識點。

“世界離獨裁只有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