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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水滸傳》讀後感2600字

名著《水滸傳》讀後感2600字

眾所周知,四大名著各有千秋,《紅樓夢》的文學價值,《三國演義》的史學價值,《西遊記》的奇特想象,而《水滸傳》很強的故事性,都是光彩照人。其實對《水滸傳》中的不少故事我們早就知道,如我很小的時候就聽過山東快書《武松打虎》,俗話說得好:會看的看門道,不會看的看熱鬧。今天在這兒,我想在給大家講一些英雄故事的同時,就我個人讀《水滸傳》的感受,來談談其中的一些門道。當然門道很多,由於時間問題我不能談得太多,由於水平問題我也談不了很多。下面我就圍繞“人”、“逼”、“義”、“智”、“悲”五個字試著帶著大家走進《水滸傳》,體味《水滸傳》。

一、《水滸傳》裡的“人”

為什麼先說人呢?因為它是小說三要素之一呀!

俗話說得:名字有叫錯的,但外號卻沒有叫錯的。。梁山好漢108將個個是英雄,人人有外號,那麼說英雄我們就先從他們的外號說起。

作者給這些英雄們加上外號,不僅簡化了稱呼,省了讀者的力氣,叫起來更順口,有利於記憶,且提高了英雄們的“知名度”,但更為重要的是這些外號確實涵蓋了相當大的資訊量,具體說來,這些綽號:

有以長相命名的:如長著豹頭環眼的豹子頭林沖、黑如炭團的黑旋風李逵等。

有以身體的某一特色命名的:如背上刺有花繡的花和尚魯智深、“麵皮上老大一搭青記”的青面獸楊志、鬢邊有搭硃砂記的赤發鬼劉唐等;

有以個人特長命名的:智多星吳用、祖代屠戶出身,殺得好牲口,挑筋剮骨的操刀鬼曹正,神醫安道全、鼓上蚤時遷等;

有以所用兵器命名的:如大刀關勝、雙鞭呼延灼、金槍手徐寧、鐵扇子宋清等;

有以性格命名的:如拼命三郎石秀、母叉孫二孃等;

有比作名人命名的:如小李廣花榮、病尉遲孫立、小尉遲孫新等;

有以出身身份命名的:如菜園子張青等。

其次,從性別比例來看,108將中只有一丈青扈三娘、母大蟲顧大嫂、母叉孫二孃三位女性,佔總數的%,而男性有105人,佔總數的%,可謂比例嚴重失調,但我認為出現這種現象是正常的,因為性別有時與“職業”確實存在著很大的關係——畢竟他們是“匪”,自然男性多一點,退一步來講,儘管只寫了三位女英雄,但是他們也都清一色具有“男性化”特點,讓我們從她們身上看不到林黛玉式的陰柔美、病態美,她們的故事也沒有太多的纏綿和多愁善感,因此從這一意義上來說,《水滸傳》中的“男尊女卑”思想便真越發凸顯出來。其實,說到這,我們不難想到裡面的另外幾位女性:與西門慶通姦毒死親夫的潘金蓮、與張文遠私通的閻婆惜、與和尚有染的潘巧雲等均沒有一個有好下場,潘金蓮被小叔子武松砍了頭、閻婆惜被宋江摘了腦袋,潘巧雲更慘,被楊雄一刀一刀剮了去,如此一來,“男尊女卑”思想在這些人身上也得到了充分體現。

再者,從英雄們的特長來說,正如文中所說:

八方共域,異姓一家。天地顯罡煞之精,人境合傑靈之美。千里面朝夕相見,一寸心死生可同。相貌語言,南北東西雖各別;心情肝膽,忠誠信義並無差。其人則有帝子神孫,富豪將吏,並三教九流,乃至獵戶漁人,屠兒劊子,都一般兒哥弟稱呼,不分貴賤;且又有同胞手足,捉對夫妻,與叔侄郎舅,以及跟隨主僕,爭冤仇,皆一樣的酒筵歡樂,無問親疏。或精靈,或粗鹵,或村樸,或風流,何嘗相礙,果然識性同居;或筆舌,或刀槍,或賓士,或偷騙,各有偏長,真是隨才器使。可恨的是假文墨,沒奈何著一個“聖手書生”,聊存風雅;最惱的是大頭巾,幸喜得先殺卻“白衣秀士”,洗盡酸慳。地方四五百里,英雄一百八人。昔時常說江湖上聞名,似古樓鐘聲聲傳播;今日始知星辰中列姓,如念珠子個個連牽。在晁蓋恐托膽稱王,歸天及早;惟宋江肯呼群保義,把寨為頭。休言嘯聚山林,早願瞻依廊廟。

真可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八仙過海,各顯其能,每人都能英雄有用武之地,且分工明確,組織嚴密,優劣互補,相得益彰,也正因如此,所以水泊梁山才能不斷髮展壯大,形成氣候。

二、《水滸傳》裡的“逼”

“逼上梁山”是多數梁山好漢上山聚義的共同原因。

儘管宋代出現了繁榮的城市經濟和都市社會,以及相應的文化建設等,但高度集中的城市經濟,必然會導致人們在權力、金錢、利益,以及與之相關的`精神和物質生活等方面需求的無限增大和殘酷爭奪,從而引起很多社會問題,其結果必然是弱肉強食,遍地不公。其中的弱者被逼造反,也是在所難免的了,這也是這部作品中好漢們揭竿而起的原因所在。小說中梁山好漢幾乎每一個人都有一段被逼上山的經歷,但是,這些“逼”作者並不是千篇一律,我試著對“逼”進行了分析,卻驚奇地發現“逼”得巧,“逼”得妙,完全達到了藝術的境界。

從“逼”的步驟來看,有直接逼、間接逼:

如高俅等人對豹子頭林沖的“逼”當屬直接“逼”;而秦明的入夥便當屬間接“逼”。

從“逼”的形式來看,可分為文“逼”如徐寧上山當屬文“逼”;、武“逼”或軟“逼”如牛二逼楊志;硬“逼”:這樣的例子就太多了:而一丈青入夥便是武“逼”了。

從“逼”的目的來看,可分為善意的“逼”、歹毒的“逼”:智多星“逼”公孫勝劫取生辰綱明顯便是善意的“逼”;而高俅對豹子頭林沖的“逼”歸入歹毒的“逼”大家不會有異意吧?

從“逼”的物件來看,可分為自己“逼”自己、敵“逼”我、敵“逼”敵、我“逼”我。

從逼的結果來看,有逼死自己的、有逼死別人的;也有把別人逼發達的。

一位名人曾說過:人有時候要學會強迫自己!不強迫就解決不了問題。看來生活中有時也需要“逼”。

三、《水滸傳》裡的“義”

縱觀梁山英雄,我們不得不肯定他們是一群血性男兒。梁山及江湖人士無不以“好漢”作為人格衡量的標準,所以個個爭做好漢,人人要結識好漢,惟恐別人笑自己不是好漢。

俗話說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但在“義”這一層上,他們是相同的。可以說抱打不平是梁山好漢的共同人格追求。儘管他們個人的出身、稟性、喜好不盡相同,但在“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一點上卻驚人地一致。魯達拳打鎮關西、宋江私放晁天王、李逵大鬧忠義堂等個人行為都是如此,梁山好漢前期的幾次大規模行動,都集中表現了聚義群體的抱打不平精神。如江州劫法場是為了營救宋江和戴宗,三打祝家莊是為了幫楊雄和石秀救出時遷,打高唐州是為了救柴進,打大明府是為了救盧俊義等。

如果說抱打不平是對被損害者生存安全的援助的話,那麼“仗義疏財”則是對他們物質經濟上的援助。好漢的資助不僅解決了他們的溫飽和生存問題,更讓他們看到生活的光明和希望;他們不僅為他們的義氣所感動,而且也十分樂意過上這種生活,他們逐漸感到,如此“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論秤分金銀,一樣穿綢錦,成甕吃酒,大塊吃肉,如何不快活!”因而不斷有更多的人投身到這一行業,從這一點來講,是“義”把他們聚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