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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秋冬至傷感日誌

轉眼秋冬至傷感日誌

愛一個人不一定在一起,你愛的那個人幸福也是你的一種幸福。

【智瑞篇】

轉眼,又是一個秋,又在這無人的隔壁呆了很久,久到記不清夏天是什麼樣子了。走出帳篷,放眼望去,一望無際的礫石灘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發光。每當大風掠過,黃砂滾滾,遮天蔽日。整個地區人跡罕至,一派荒涼。每每閒暇之際,我總會想起那個滿眼溫柔的女孩,那個溫暖著我整個世界的女子。

我想在天黑的時候,給她一個擁抱,不再讓她孤單,只是這是奢望;我想在寒冬的夜晚,給她泡杯熱茶,溫暖她的心扉,只是這是幻想;我想在她難過的時候,做鬼臉逗她開心,直到她破涕為笑,只是這是個夢;我想為她做很多很多,為的只是能讓她開心,會幸福的笑而不是每次都笑的那麼牽強,只是這是個願望。

不久前,跟同行的人走出戈壁去購置生活用品,內心的澎湃溢於言表。幾經輾轉才聯絡到一直在身邊的安夏,向她問起關於麗璞的事,她也是一知半解的,我不免有些失望。入夜,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猶豫了好久,才下決心發了條資訊給她“你,過的好麼?”還沒等我回過神兒來,電話響了,是她,那個我朝思慕想的人兒。努力平復了下自己激動的心情,接起電話,聽筒中傳來那久違的熟悉的聲音,還是那麼入人心緋。將近五個小時的通話,我聽她講述著我離開的這段日子發生的所有的事,原來她大病了一場,昏迷了將近三天,眼睛有點溼潤,礙於身邊還有同伴在,抬手揉了下眼,心裡真不是滋味。第二天,安夏打來電話,跟她說起這些時,她都不知道,只是在聽了這些後,她不停地自責著,說是我不在的日子她沒有照顧好麗璞,我聽見她在電話那頭啜泣的聲音,感到一絲難過,我連累她了,害她為了我的事傷心難過。雖然我知道她根本不在乎這些,可還是會為她所做的一切而感動。

事情差不多辦完了,回去的路上,我打電話給她們兩個告別,她們依舊還是那樣,不停地囑咐我要照顧好自己,要我平安的回來。安夏告訴我,她要去看麗璞,我嘴角微微上揚,也只有她懂我的心思,也只有她明白我和麗璞的愛,希望她能做到她說的,這樣我也會放心。

【麗璞篇】

如果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思前想後,如果走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如果做出的每一個選擇,都怕將來的自己後悔,那麼,要青春做什麼。我儘可能地不去想我們的曾經。我想笑便笑,想哭的時候閉上眼睛,我不求深刻,只求簡單。因為我知道,他從來不想我難過,我愛著他,那麼用心且那麼無力,突然心疼,莫須有的心疼,硬生生的心疼。或許在我心裡,他陪我度過的青春,是我記憶力最盛大的美好。那首關於他的歌,我遲遲不肯放進心裡,因為一切的一切都屬於著他。他是我觸控不到的陽光,刺進我的心。沒有他承諾的天荒地老,我又怎會和他走得這麼久遠呢?

轉眼,又是一個秋,大街上滿地飄零的落葉,心底湧起陣陣涼意,我裹緊大衣,已是有大半年沒有他的訊息了。去上班的路上,不經意間看到了安夏發的狀態,我知道有他的訊息了,只是他的第一個電話再也不是打給我的了,心底泛起一絲哀傷,我望著窗外發著呆。手機一陣震動,翻出來一看是安夏來的簡訊,果不其然,有他的訊息了,這個傻孩子總是會第一時間告訴我他的事,從未謀面,卻是那麼的在乎我,挺感動的。偶爾還會接到她打來的電話,發來的簡訊,就算他不在身邊,還有安夏掛念著,心裡頓時有了心安的感覺。也算是對我的一種慰藉吧!

接到他的電話已是第二天了,我抱怨的發著牢騷,他一個勁的道歉,其實我知道他還是那麼在乎我,這多少讓我心裡平衡了點。由於種種不順心的.事,我去L地散心,陪死黨轉街,做頭髮,折騰了一天,挺充實挺開心。晚上十一點多,他發來條簡訊,問我過得好不好,我直接把電話打過去了。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眼淚止不住的落下,我拼命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卻還是讓他聽出了端倪,我知道他不捨得我難過,但是他一如既往的溫柔,讓我愈發難過,將近五個小時的通話,我傾訴著這七個月來的委屈與難過,他沉默不語,或許他的心疼也是顯而易見的吧。因為不在身邊,我觸不到他的難過,觸不到他的心酸,我相信,只要有愛在,距離不是問題。只要心裡有彼此,分隔的再遠又能怎樣呢?

他回去的那天,給我打電話告別,我是那麼的難過,卻依然要強裝堅強,告訴他要照顧好自己,不管他在哪兒,我都等他回來,一生一次的愛。

【安夏篇】

我靜靜的坐在電腦旁,單曲迴圈著那首《斷點》。智瑞曾在電話中清唱過的歌曲,回憶飄飛,任思緒凌亂。又是個感傷的秋天,年年都是如此,或者是天氣轉涼了的悲慼,亦或者是那文人墨客筆下渲染了太多離別的氛圍,總之,涼。

窗外已是月升星至,許久未變的情景了,智瑞突然打來的電話,打破了我平靜的生活。智瑞已經七個月杳無音訊了,就那麼沉寂在人海。我真的無法想象這七個月來智瑞是怎麼過的,甚至在接到他電話時,都不敢問起他在戈壁灘上的生活,到現在,我還記得聽到智瑞聲音時自己那喜極而泣,近乎變了腔的聲音。還好,終於有了他的訊息,還好,智瑞是平安的。我第一時間告訴了麗璞,那個同樣很在乎智瑞的人,那個智瑞拿命珍惜的女子。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將我從放空的思緒拉回現實,來電顯示是智瑞的,匆忙接起電話,原來是讓我打給麗璞,問問她在做什麼,呵,他總是這樣,不敢直言表述自己的愛,收線後,我猶豫了半響,撥出麗璞的號。雖說常有聯絡,但頭一次主動打電話給她,不免有些緊張,一聲輕柔的“喂”聲平息了我之前不安的情緒,我一直都覺得麗璞是我見過的世上最美的女子,聽到聲音的那刻,才覺得這樣的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她遠比我想象中的更要完美。我自責的說著些許關切的話,她的大度,她的寬容,是那般的引人入勝。頭天晚上,跟智瑞透過話後才知道麗璞生病的事,我只知道她中途有次住院,卻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智瑞哀怨的嘆氣,我聽出了他的失望。一直以來,我關注著麗璞的點點滴滴,將她們的照片存放在固定的位置,時不時拂去散落的灰塵,不時的更新著,我想念著她們中的每個人,只是,這些,她們都不知道罷了。

智瑞回去的那天,打過電話來說就要回去了,我還是反覆的叮囑著他要照顧好自己,臨了,還未說完,電話斷了,想必是沒訊號了。頃刻,收著一條他的資訊,上面寫著,“只要她好著我就好著呢,多跟她聯絡著接觸著,我想你能明白我的心思。。。”之後回覆的資訊就發不出了,我想告訴他我會照顧好他,只要他能照顧好自己平安的回來,僅此而已。他的執著,她的柔情,感動著我,只要有愛,不管相隔多遠,她們的心都是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