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廣播稿

小學生文學欣賞廣播稿

小學生文學欣賞廣播稿

小學生文學欣賞廣播稿(一)

大家下午好!

今天是6月18日,我是播音員×××。今天由我來給大家播報《美文欣賞》欄目。

茅盾是我國現代著名的作家及文學評論家。茅盾一生創作了大量的文學作品,具有很高的藝術成就。今天我來播報茅盾《白楊禮讚》的中一段節選。

這就是白楊樹,西北極普通的一種樹,然而決不是平凡的樹!

它沒有婆娑的姿態,沒有屈曲盤旋的虯枝,也許你要說它不美麗,──如果美是專指“婆娑”或“橫斜逸出”之類而言,那麼白楊樹算不得樹中的好女子;但是它卻是偉岸,正直,樸質,嚴肅,也不缺乏溫和,更不用提它的堅強不屈與挺拔,它是樹中的偉丈夫!當你在積雪初融的高原上走過,看見平坦的大地上傲然挺立這麼一株或一排白楊樹,難道你覺得樹只是樹,難道你就不想到它的樸質,嚴肅,堅強不屈,至少也象徵了北方的農民;難道你竟一點也不聯想到,在敵後的廣大土地上,到處有堅強不屈,就像這白楊樹一樣傲然挺立的守衛他們家鄉的哨兵!難道你又不更遠一點想到,這樣枝枝葉葉靠緊團結,力求上進的白楊樹,宛然象徵了今天在華北平原縱橫決蕩用血寫出新中國歷史的那種精神和意志。

白楊不是平凡的樹。它在西北極普遍,不被人重視,就跟北方農民相似;它有極強的生命力,磨折不了,壓迫不倒,也跟北方的農民相似。我讚美白楊樹,就因為它不但象徵了北方的農民,尤其象徵了今天我們民族解放鬥爭中所不可缺的樸質,堅強,以及力求上進的精神。

讓那些看不起民眾,賤視民眾,頑固的倒退的人們去讚美那貴族化的楠木(那也是直幹秀頎的),去鄙視這極常見,極易生長的白楊罷,但是我要高聲讚美白楊樹。

時間匆匆而過,今天的《美文欣賞》欄目就到這裡,謝謝大家的收聽,我們下期再見。

小學生文學欣賞廣播稿(二)

片花 春天裡的綿綿細雨,夏日裡的乾爽清風,秋季中的溫暖陽光,冬季裡的霓虹火燭,文學欣賞,一年四季為您守候。

歡迎收聽今天的文學欣賞,我是播音。。。我是播音。。。

佛說:“一花一世界,一葉菩提。”

我想沒有人會討厭花的吧,如果一朵花只擺在花盆中,那麼她只是一種植物而已,假使放在人的心中,那麼他就擁有動人心魄的分量。花的世界蘊藉著無數或噓唏,或燦爛,或嗟嘆。本期的佳作有約為您帶來的是《四月芳菲盡》,好書線上為您推薦安意如的作品《陌上花緩緩歸》,文學之旅為您講述一朵開在唐朝的友誼之花。

----片花:我們的聲音很好聽,我們的節目正流行。聽眾朋友們您現在正在收聽的是文學欣賞之佳作有約--------

四月芳菲盡

此時的農大校園所有的花,大概都謝完了吧。曾經奼紫嫣紅的色調,現在只能下鋪天蓋地的綠,充滿生機的綠。

記得走過圖書館時,轉角看到怒放的海棠,瞬間吸引我的目光,留住我匆匆腳步,為他駐足觀賞。

四月的微風輕似夢,撥弄著薄如蟬翼的花瓣,那在風中婆娑搖曳的海棠,釋放生命全部的力量,忘我而又唯我的綻放著,極盡燦爛之勢,像陽光一般耀眼,是如此的濃烈,如此的張揚,彷彿全世界只剩下它自己。

不禁傷春悲秋的我會想,如此張揚的海棠,該以一種怎樣的方式結束他的花期呢,是否會在謝幕時甚是慘烈呢,會不會在某個夜裡,在悽風苦雨中結束他的生命歷程,上演一幕“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爛熟的苦情戲。

這一天終於到來了,從西門通向圖書館的甬道上,街道上零星散落著粉紅的花瓣,愈是靠近圖書館花瓣愈多,當走進圖書館只見裡面鋪了一層花瓣,遙望這粉紅的地毯彷彿通往幸福的出口。我想此時的海棠定時亂了姿色,失了顏色,可是當我抬起頭時引入眼簾的還是依然在盛開的海棠,依然的燦爛,這不禁讓我懷疑這地上散落的花瓣和這依然盛開的海棠還是出自同一個母體嗎?而海棠依用舊燦爛的綻放回應著我。

所謂的“生如夏花之燦爛”就是指的是海棠吧,只是這種燦爛從生命誕生之初,到終結之時,貫穿這條生命的長線。也同樣是這種燦爛拉扯生命的弧度,感染每一個人。我們不過都是紅塵一過客,何必糾結與一切都是未知數的未來。活在當下,珍視現在的分分秒秒,為了讓我們的青春了無遺憾,就像山崗上那輪靜靜的明月。

海棠在凋零的時候況且能燦爛面對,那又有什麼是我們不能面對的呢? 印象中家鄉的春天是不能沒有楊花飛絮的。今年保定的楊花終究還是沒能飄起。

所有花中,我最喜歡的當數楊花,或許有人很是不屑“楊花可以算作花嗎?”

的確蘇東坡也稱其為“似花還似飛花”楊絮蒼茫,隨風萬里,即使拋家旁路,也無人為他惋惜吧,甚好,也絕非我一人喜愛楊花,還有一代文豪東坡作陪,否者定會有人把我當作異類吧!

喜歡楊花,喜歡楊花的純潔,尤其是故鄉的楊花。素雅的楊花隨風而逝,裝飾著整個城市,為城市平添了純情,浪漫。每次看到楊花時總能想到舊日的人和事,腦海中總是會浮現那些在飛中追逐楊花的身影,回憶起楊花落在地面時,然後大步的踩上去,驚起楊絮飛舞。

舊時陪伴我踩楊花,逐柳絮的人,現在都已各分東西,僅留

下我一個人留在這個飛絮的城市在此賞飛花,總讓人不禁頭涔涔,淚潸潸。

回憶總會讓人沉迷不能自拔,可是誰也無法讓時光靜止,誰也無法停留在昨天,喜歡一句話,如果我們擁抱過去太緊,我們怎能騰出手擁抱未來。 如果我們總是停留在過去,我們又怎麼會為未來創造更加美好的回憶呢。何不把對往昔的追憶轉化為對明天的期待,把回憶塵封起來鎖在心中,等到我們到了耄耋之年再開啟,細細品鑑呢!

又是一年風飄絮,滿城飛雪滿城春。

春色未減人未在,楊花無情盈衫袖。

可憐相思不相見,只願飛花寄相思,

又恐飛花載不動,唯見飛花不見情。

兒時的玩伴,舊事的朋友,你們那裡楊花飄絮了嗎?你們的身邊有陪和你們一起賞花的人嗎?

---片花:書中你我相遇,書中你我相知。好書相伴,一生無憾。接下來您將聽到的是文學欣賞之好書時光---

樂府是繼《詩經》之後,古代民歌的又一次大彙集,語言通俗、貼近生活,刻畫人物細緻入微,故事情節較為完整,是中國詩史五言詩體發展的一個重要階段。時間猶如一面巨大的牆壁,阻擋了我們情感的交流,艱澀難懂的文字來自遙遠的古代,精緻珍貴卻又那麼模糊遙遠,在成堆枯燥無味的註釋幫助下,終於可以把它翻譯成現代的文字,可是那距離,似乎未曾拉近一點點。但是,在安意如細膩的文字中,樂府,已經不僅僅是樂府,她用猛虎輕嗅薔薇的姿態,小心的將它們從心中釋放出來,描繪出一幕幕古典詩詞背後唯美、動人的歷史愛情畫卷,引領讀者傾聽一段段經典、震撼的浪漫往事。

從《人生若只如初見》、《當時只道是尋常》、《思無邪》直到這本《陌上花開緩緩歸》,

在安意如的作品中,讀者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古典與現代也是可以找到契合點的,幾千年來什麼都翻天覆地的變了,但是隻有人心的變化是緩慢的。安意如不拘泥於對古典詩詞字面的理解,也非傳統意義上的簡單賞析,而是一種風格獨特、感情豐富的散文隨筆,結合宏觀的歷史環境和細膩真摯的人類情感,用現代的視角闡述了她獨特的想法,當讀者用心去體會,去理解,去閱讀的時候,頓時,有種跨越時代的心心相印之感。安意如說:要去看隱藏在詩詞後面的故事,要寫一些真的情感、真的人,仔細描述出那些跨越歷史時空的真性情,不因人廢文,亦不因文廢人。”正是在這個想法的支援下,她動筆寫出了一系列古詩詞賞析的文章。而《陌上花開緩緩歸》,無疑是將會帶給人們更多的感動和思考。本書在追尋古典詩詞的浪漫足跡,沉醉唯美愛情的曠世韻味。在歷史中游歷,有如行走在薔薇園。你可看到那些華美的.詩句,一如正放的花般鮮豔,一如明日的花般凋零,或喜或悲,又要分辨那薔薇下的刺,不被歷史的滄桑人世的坎坷所刺傷刺痛。

讓我們回到漢魏,兩晉,六朝,盛唐。去觀望彼時的風月無限,向那些古人討一些情愛暖暖身。南北朝的歷史光怪陸離,大一統之前的年代荒誕華美不可盡言。那些簡單的歌章,在歷史的遊歷中一如綻放的花般鮮豔,一如明日的花般凋零,或喜或悲,本書註定要以史來繹情。用猛虎細嗅薔薇的姿態,小心將它們從心中釋放出來,描繪出一幕幕古典詩詞背後唯美、動人的歷史愛情畫卷,引領我們傾聽一段段經典、震撼的浪漫往事。

----片花:插著文學的翅膀,迎著文學的新風,你,和我,自由翱翔在文學的國度。歡迎來到文

學欣賞之文學之旅。——-

桃花總是詩裡最豔的詞,讀到有關桃花的詩詞時,那書上總宛若見到灩出的一朵緋紅。

那時候《詩經》裡的桃花意象不似後來的桃花蘸水般的淺,光有著“岸夾桃花錦浪生”的豔,而是暗暗地帶著“桃花春浸一篙深”的深,是用來居家過日子的。豔的深度,恰在這種一心一意地居家過日子的淡泊裡。美人的美,是

要驀地輕寒一陣,才能上得了桃花的顏色。不是一層胭脂一層胭脂地覆蓋就做出了桃花色。

在唐朝同樣有個痴愛桃花的男子,他便是劉禹錫。

劉禹錫大半輩子總是被貶,第一次被貶後重回長安,已經是離開長安十年風光,那長安的桃花開得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

那一日,他約好友柳宗元一起去玄都觀看桃花。

柳宗元十年前,就跟他一起被貶,十年後,亦是跟他一起被召回長安。他們是共進退的鱖魚和桃花浪。回來後劉禹錫寫了一首《戲贈看花諸君子》: 紫陌紅塵拂面來,無人不道看花回。

玄都觀裡桃千樹,盡是劉郎去後栽。

有些人看到這詩,心裡很不爽,所以跟皇帝說劉禹錫“挾邪亂政,不宜在朝”。所以劉禹錫再次被貶,被貶到了更遠更苦的播州也就是現在的遵義一帶。柳宗元也被貶到了柳州。

柳宗元得知自己被貶至柳州,而劉禹錫遠謫播州時,不禁大哭起來??他哭不是為了自己再次被貶,只是因為:“播州非人所居,而夢得親在堂,吾不忍夢得之窮,無辭以白其大人,且萬無母子俱往理。”說劉夢得應該好好去照顧母親。於是,柳宗元向朝廷請示,希望跟劉禹錫換一換:“願以柳易播,雖重得罪,死不恨。”總算後來有人幫著說話,劉禹錫才得以改貶到連州。柳宗元雖比劉禹錫小一歲,但他卻是這樣地勇於擔待。這件事,是韓愈為柳宗元寫《柳子厚墓誌銘》時被提起來的。柳宗元和劉禹錫,是桃花浪暖春風的相親相扶。

所以,柳宗元是劉禹錫的桃花。

他們一起離開了長安,一直相送,送到了衡陽。衡陽一別,劉禹錫越過五嶺,南下連州,而柳宗元沿湘江而上,到達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