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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動中國頒獎晚會觀後感

感動中國2017頒獎晚會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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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支月英,女,江西省宜春市奉新縣澡下鎮白洋教學點教師。

1980年,江西省奉新縣邊遠山村教師奇缺,時年只有十九歲的南昌市進賢縣姑娘支月英不顧家人反對,遠離家鄉,隻身來到離家兩百多公里,離鄉鎮45公里,海拔近千米且道路不通的泥洋小學,成了一名深山女教師。36年來支月英堅守在偏遠的山村講臺,從“支姐姐”到“支媽媽”,教育了大山深處的兩代人。

(二)

在2000多平方公里的浙東海域上,矗立著12座燈塔。這裡留下了葉氏家族五代燈塔工的足跡。

自1883年白節山燈塔建成,漁民葉來榮帶著一家老小上島,成為中國第一代燈塔工,一守就是五代人。

年復一年的守望,必須冒著風險,克服無邊無際的孤獨。燈塔工要在孤島上連續工作11個月才有20來天的休息,這11個月時間裡,只有海風,只見海水。

在茫茫大海里,燈塔就是希望,就是家的方向,葉家人為燈塔付出了很多,葉家有三口人因為燈塔失去了生命,但他們沒有氣餒,一直堅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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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國,醫術高超的專家比比皆是,梁益建憑什麼入選?

今天,當記者把這個問題拋給梁益建時,他是這樣回答的:“遇到別人不願意收的病人,我願意收,遇到能夠幫的病人我願意幫一把。”就像感動中國年度人物評選網頁上對梁益建的介紹“四川愛心醫生”,這就是他的上榜理由。

在我國,脊柱側彎發病率為2%至3%,而在成都三醫院的脊柱畸形患者中,75%以上都是脊柱側彎超過130度以上,也就是重度和極重度患者。很多患者都是在北京,上海,廣州等地求醫無望後,找到了梁益建。

超過一定角度的脊柱重度畸形的矯治,曾經是醫學上的禁區。為了那些信任他的患者,梁益建開始了向“禁區”的出發和挑戰感動中國2017頒獎晚會觀後感感動中國2017頒獎晚會觀後感。

梁益建說不是因為我膽子大,是因為這些病人確實需要治病,很多病人是帶著呼吸機來的,你想呼吸機一取是什麼情況,他都會立即死亡,所以這些病人來了,作為醫務工作者,我們應該想到起能不能把他救下來。

當患者以生命相托之時,醫療不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詞語。梁益建從一例例手術做起,逐漸攻克了國際公認的極重度脊柱畸形手術禁區。今年21歲的癱瘓女孩吳佩,怎麼也沒想到,經過樑醫生不到一年的治療,她就可以下地走路了感動中國!。

不僅是吳佩,從2008年到現在,在梁益建的主刀下,1000多名脊柱重度畸形患者重新站“直”了。照理說,醫生的工作就是治病,但梁益建卻願意做得更多。對於脊柱重度畸形患者,一年的治療費至少得10多萬,為了幫助經濟困難的患者,梁益建又是聯絡公益組織,又是向親朋好友募捐.

目前,梁益建已為近200位患者爭取到500萬左右的資助感動中國2017頒獎晚會觀後感讀後感。得知自己成為2016感動中國人物評選的20名候選人之一,梁益建說很意外,自己只是一名小小的醫生,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讓手術成功率向100%的成功率靠攏,讓更多的脊柱重度畸形患者獲得新生。

感動中國2016年度人物評選投票將持續到明年1月5日,評選結果將在春節後公佈。讓我們一起為梁醫生加油,他是四川醫生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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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親人獻出生命,燈塔依然亮著

全國最佳燈塔工、全國勞動模範……故事的主人公葉中央是葉氏家族的第三代燈塔工,很多人可能都聽過他的名字。75歲的葉中央頭髮花白,回憶起燈塔工的生活,葉老一下子變得健談起來。

1883年,白節山燈塔建成,漁民葉來榮成為中國第一代燈塔工。1944年,葉中央4歲。他和父親葉阿嶽一起生活在魚腥腦燈塔上,那時候父親已經是一名燈塔工。有一次刮颱風,一艘補給船要進港避雨,父親一頭扎進狂風暴雨中去幫忙,結果一個海浪撲來,船被打翻,父親被捲入大海。

掩埋黑髮人,祖父帶著孫兒上了白節山,祖孫倆守著燈塔相依為命。葉中央在祖父薰陶下,愛上了燈塔。19歲那年,他成為一名新中國的燈塔工。

1971年春節前夕,幾名燈塔工打點行裝準備回家過年,葉中央卻自告奮勇留下來,寫信讓妻子帶著兩個女兒到燈塔來過年,沒想到等來的竟是噩耗。途中,小船不幸翻沉,除大女兒被人救起,年僅29歲的妻子和5歲的小女兒雙雙遇難。葉中央的妻女離世後,他本可以要求組織將他調離守塔一線,但最後葉中央只說“給我換一座塔吧”。這一回,他去了爺爺曾經守過的白節島。

葉靜虎是葉中央唯一的兒子。他本可以當一個合格稱職的`拖車司機。1982年,他接了父親的班,成了白節山燈塔的一名燈塔工。

孫子葉超群是個“90後”。2013年4月,大專畢業的他在爺爺和父親的支援下,登上了位於寧波鎮海口的七里嶼燈塔。

驚心動魄的一夜

冒著12級颱風,爬上塔頂排除故障

“做我們這一行,經常會碰上海難,生離死別見得多了。”小時候,葉中央就跟著爺爺在白節山燈塔值班,最早聽到的一次海難就是“太平輪”沉沒。

“剛好是農曆除夕的前一天,聽爺爺說海上有一艘大船沉沒了,就在駛離吳淞口不久,在燈塔能聽到此起彼伏的哭喊聲,但越來越微弱,聲音很快就被淹沒了。一早看到,海面上泛著油光。”葉中央說,後來得知這就是讓世人震驚的“太平輪”沉沒事件。

他曾在舟山群島最北端的花鳥燈塔守了3年,那裡被稱為“遠東第一燈塔”。“以前根本沒有網路,有沒有颱風,只能靠聽收音機。對燈塔工來說,碰上險風惡浪是常有的事,我們早就習慣了。”葉中央和記者回憶起那個驚心動魄的夜晚:有一年夏天,白節海峽遭逢12級颱風,我們在燈塔值班。一陣電閃雷鳴過後,燈塔電器被擊壞。燈塔失明,船舶隨時都有觸礁的危險。我衝入暗夜,匍匐著爬向塔頂。當時,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讓燈塔亮起來。最後,故障順利排除。別看從值班室到燈塔只有100米的距離,但我足足爬了半小時。我們會在值班室和燈塔之間拴一根“安全繩”,抓著繩子爬行,稍有疏忽可能就被狂風吹落海里。

“看得多了,就越覺得燈塔是不可或缺的。在茫茫大海里,燈塔就是希望,就是家的方向。”葉中央說得很平靜。

無邊無際的孤獨

一上燈塔就是11個月,只有海風只見海水

葉超群,這個家族最年輕的守塔一員,仍在鎮海堅守著傳自父輩的這份燈塔情懷,“我剛踏上燈塔的時候,就倍感親切,可能骨子裡頭就和燈塔有一種不解之緣吧。加上我性格比較內向,喜歡安靜的地方。爺爺提議的時候,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新一代的燈塔工,生活不再像原來那樣艱苦,電視機、電腦已經普及。但白天看海浪,晚上看星光,孤獨如影隨形。剛到七里嶼燈塔的那段日子,葉超群卻有些不適應,“不知道怎麼打發時間。整個島上,走上一圈只要五六分鐘。除了熟悉的幾張面孔,只能聽大海的聲音。很難想象,爺爺一輩子呆在燈塔是怎麼熬過來的。”

記者注意到,葉超群用了一個字眼——熬。沒錯,那個年代的燈塔工要艱苦得多。那時候,他們的生活所需主要依靠補給船,每月一趟。如果碰上臺風天,補給船來不了,他們只有捱餓的份。“有一次刮颱風,補給船到不了。當時島上只剩一個冬瓜,五個大男人就著一個大冬瓜,吃了整整一個多星期。”葉中央說,遇到緊急情況需要與外界聯絡,只能點菸,“有一次我發高燒,連著燒了三天,到後來整個人昏迷了。他們就在島上放三把火求救,我算躲過一劫。”

然而,最難熬的還是無邊無際的孤獨。燈塔工要在孤島上連續工作11個月才有20來天的休息,這11個月時間裡,只有海風,只見海水,“唯一能解悶的就是抽菸,那時候煙癮很大,一天要抽三包,現在落下了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