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是唐代詩人岑參的作品。分享了《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範文,一起來看看吧!
《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篇一:
在新疆輪臺,北風呼嘯,風鋪天蓋地地襲來,似乎要把大地吹得翻卷起來,白草也被風吹得挺不直腰。塞北八月就已經雪花漫天飛舞。天氣變化多端,早上醒來,像忽然吹了一夜春風,樹上開滿了雪白的,亮晶晶的“梨花”。原來是下了一晚的大雪,樹枝上掛滿了冰花,讓人錯以為的冬天盛開的梨花。
雪花紛飛,飄進珍珠綴成的簾子上,沾溼了這美麗的簾子。這樣寒冷的天氣,狐皮做的大衣也不夠暖和,絲綢做的被子的顯得過於單薄。將軍的硬弓凍得無法拉開,都護的鐵衣冰的難以穿上。
縱橫交錯的沙漠上結起了百丈深的冰,天空烏雲密佈,氣氛陰森恐怖,使人不禁打個寒顫。在主帥的營帳擺起了酒宴宴飲回去的武判官,各種各樣的樂器演奏起來,大家痛快的暢飲起來,帳篷裡一片歡樂,樂聲不斷。
宴會結束,大家都頂著繁密的大雪走下轅門送別武判官,大風用力拉扯著紅旗,但紅旗上早已結了一層厚冰,不為所動。
我們到了輪臺東門送別武判官,放眼望去,天山上的山路十分崎嶇,還鋪上了一層厚厚的雪,看上去寸步難行。風雪如此之猛,山路如此難行,友人是否能安全回京呢?
我和友人互相道別後,友人便獨自牽著馬踏上了回京之路,我站在山下,目送著友人。友人騎著馬漸行漸遠,背影逐漸模糊,直至消失。我惆悵地低下頭,看見雪地上只留下了一串串的馬蹄印。友人這一去,不知何時才能再相逢啊!真希望友人能安全到達京城,這樣才能有緣再見啊!
《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篇二:
八月,冬天便匆匆地趕到了邊關。
北風呼嘯,兇猛地席捲著大地。地上大片的白草一下便被風折斷,有的甚至被連根拔起。陰灰的天空,開始飛灑起密密麻麻的雪片。
即使是呆在封閉的房間裡,我也能聽見冷風那可怕的低聲嗚咽。這樣的情形,在這裡也算得上是司空見慣了。
雪下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早,隔著窗戶隱隱地透進了雪光,我不由得產生了一點賞雪的興致。
雪明顯小了許多,彷彿柳絮,在風中輕輕地飛舞。人很少,偶爾也有出來活動計程車兵,一點黑色在一片白茫茫中格外顯眼。
踏著雪步入院子,我愣住了:就好像昨夜吹起了春風,滿院的樹都綴滿了潔白的梨花。恍惚間,我覺得自己似乎是回到了江南,回到了小時候,回到了一樹一樹的梨花之間。
直到一絲冷風襲來,我才意識到這原是雪的傑作。我憶起多年以前,那時我尚未參軍,你也不是判官,我們二人一起觀賞梨花。那時的你說梨花似雪;可今天我卻驚喜地發現,雪如梨花,一朵朵開得燦爛。
雪又漸漸大了起來,我拍掉落在衣服上的雪片,走回屋內。
天氣越發地冷了。常有零星的雪花飛入珠簾,沾溼綢質幕布,一點點加劇著嚴寒。(無論穿上狐裘,還是裹緊被子,都顯得單薄,感受不到一絲溫暖。角弓似是也被凍住了,連強壯的將軍和都護都拉不開,更別提普通計程車兵了。而戰士們穿的鐵衣也像冰一樣又冷又硬,費好大勁才勉強能穿上。
冒著刺骨的寒冷,我再次走到戶外,站在風中眺望遠方。萬里長空中,雲依舊黯淡無光,彷彿也是沾染了什麼哀愁,凝重得像一幅靜止的畫。百丈厚的堅冰交錯在無垠的荒漠上,好像要牢牢地凍住整個大地。
胸口泛起的一陣愁緒,已然凝成了冰,結在我的心底。
餞行的酒宴是那麼熱鬧,以致於大家都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只是向來安靜的你,依然輕鎖眉頭。
主帥的營帳寬敞而又溫暖,淡化了離別的傷感。然而,當送別的音樂奏響,大片的心酸又湧了上來。
那是胡琴、琵琶與羌笛的合奏,是蒼茫的塞北大地特有的樂曲。不同於江南的絲竹之韻,它沒有什麼哀怨情思,也沒有什麼宛轉靈秀,卻激盪著一種深深的悲涼,令人腸斷。
傍晚,雪再一次紛紛落下,飄落在轅門之外。一杆孤零零的紅旗已被冰凍成了雕塑,無法飄動,但任憑狂風撕扯,它都屹立不倒。
你望著它,低頭嘆息。或許你是在遺憾吧,遺憾你今生也許不會再與它重逢了。
離別的那一刻,終究是要到來了。
在輪臺的東門外,我們倆一動不動地面對面站著,一言不發。
朋友,珍重。
一句話哽在喉頭,卻硬是沒有說出口。
你似乎也有什麼想說的,但也同樣終未開口。你飛身上馬,急急忙忙地回頭一瞥,然後便漸漸遠去。
你策馬的身影依舊那麼瀟灑飄逸。你走的時候,大雪鋪滿了天山的路。
沿著迂迴的山嶺,順著曲折的道路,你終於從我的視線裡消失。
也許終有一天,有關你的記憶會像雪一樣慢慢消融,可是我會永遠記得這一晚天山的雪。
久久凝視著雪地上一串清晰綿延的馬蹄印跡,我的心頭突然像這茫茫的雪地一樣,空了。
山還在,雪還在,君已不見。
《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改寫篇三:
我居住在邊塞。那裡有奇異的風光,有真摯的朋友,還有呼嘯的大地。
風雪很猛,北風呼呼地颳著,吹在臉上像刀割一樣。席捲而來的北風無情地襲向北方特有、柔韌性很強的白草,可白草最終還是沒能挺住,倒在了呼嘯的大地上。
風雪很奇,農曆八月,南方還是桂花飄香,而這裡已經是風雪交加了。
風雪很急,也很大。一夜下來,風雪席捲,好像樹上都開著潔白的`梨花似的。天空白得耀眼,大朵大朵雪花從天上飄落,像是頑皮的孩子在互相追逐,玩夠了,採飄落到地上;更像少女在空中旋轉欺侮,她們飄起來的裙襬,是跳動的音符,舞出冬天那來自心靈的旋律。
外面潮溼極了,屋裡也是溼漉漉的,沾溼了羅幕。狐皮大衣和錦被也顯得很薄,寒冷還是向我們襲來。戶外,將軍的角弓凍住了,拉也拉不開,邊疆重鎮都護府的長官的鐵甲,也冰得難以穿上身。
縱橫千里的大沙漠上積著雪,蓋著厚厚的冰層。雲朵昏暗無光,失去了往日的潔白,在天空中飄著,顯得很憂愁。
主帥的營帳裡熱鬧非凡,擺著豐盛的酒宴,從大將軍到小兵,都來為你送行。胡琴、琵琶和羌笛演奏著西北風情的優美曲調,增添了送別的氣氛。大家碰杯暢飲,也表達了對你的留戀之情。“路上小心啊!”“到了京城還要常聯絡啊!”句句簡單的話語表達了我們與你的感情。
外面下著大雪,十分寒冷,而裡面卻是溫情融融。寒風猛烈地牽曳著紅旗,但冰雪已把紅旗凍住了,怎麼吹也吹不翻。
輪臺東門送你歸京,離開的時候天山上白雪皚皚,我們都走得很慢,好再多留一會兒彼此的情誼。路上,我們都顯得有些憂傷,沒了酒宴說笑時的快樂。你牽著馬兒,說著以往的事情,回味無窮。不管天山有多高,積雪有多厚,都比不過你與我真摯的友情。
“多保重啊!”我向你送去祝願。你騎上馬,離我遠去,可並沒有飛奔而去,而是時不時地回過頭來向我招手。山路曲折環繞,你的身影也時隱時現,漸漸地看不清了,只留下馬兒清晰的腳印。
送君千里,終有一別。我回到營寨後,與你真摯的感情和離別是惆悵的心情一直依託縈繞在心頭,越來越濃,揮之不去。
看著窗外的雪花,想起與你離別時的情景,那依依不捨的感覺湧上心頭,覺得,雪,是淒涼憂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