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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記敘文改寫

《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記敘文改寫500字

  引導語:岑參,是盛唐時期負有盛名的詩人,猶以“邊塞詩”著稱。這首《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屬邊塞詩,也是一首送別詩,下面小編分享幾篇《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記敘文改寫作文。

  篇一:《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記敘文改寫500字

  八月,冬天便匆匆地趕到了邊關。

  凜冽的北風嘯過原野,大雪如粉、如沙,翻滾著高唱。狂風捲起連天寒沙衰草,陰灰的天空,開始飛灑起密密麻麻的雪花。

  窗戶,隱隱地透進了雪光,窗外,雪漫天山,微晴的大漠萬樹晶瑩剔透,似暖暖的春風吹來,一夜間引得千萬梨花爭相開放。

  風愈硬,天愈冷,幽幽咽咽的風雪散入珠簾,沾溼了半卷羅幕。狐裘與錦被也在風雪中磨去了華麗的花澤,感受不到一絲溫暖。將軍的角弓似是被風雪凍住了,任憑強悍也無法拉開,都護鏗鏘的鐵甲,冰冷地貼在身上,沁透了銀霜中冰冷的寒意。

  萬里長空,陰沉的雲層中只漏出幾束黯淡的光線,彷彿沾染了什麼哀愁,凝重得像一幅靜止的畫。百丈厚的堅冰交錯在無垠的荒漠上,好像要牢牢地凍住整個大地。

  主帥的營帳中已擺下佳餚美酒,餞行的酒宴是那麼熱鬧。胡琴、琵琶悠揚的曲子纏繞著塞外的孤煙,婉轉,堅韌,悲涼.揉碎的絲竹清音融進帳外紛紛揚揚的雪花,淡化了離別的點點哀愁。轅門之外,一杆孤零零的紅旗已被冰凍成了雕塑,無法飄動,但任憑狂風撕扯,它都屹立不倒。

  嫋嫋笙歌中送君遠行,高聳的天山下回蕩著清脆的馬蹄聲。山迴路轉,武判官的身影已沒進了皚皚白雪中。山路曲折迂迴,地上只留下幾行清晰綿延的馬蹄印跡……

  篇二:《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記敘文改寫500字

  第一組 中軍置酒飲歸客 胡琴琵琶與羌笛

  地點:帳營內

  金壁輝煌的宮內,大殿上文武百官,列座其左右。桌上的佳餚顯然不是他們關注的。既將演出的不是萬笙之奏,不是氣勢喧鬧的歌舞生平,而只是一女子,一琵琶而已。

  正在眾臣議論這女子之時,大殿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見那女子請了一下安,拿了一把椅子,放在正中央,端坐好,把琵琶抱在了懷中,頭微微點了一下,撫了一琴,便開始了。琵琶的聲律,一點一點撩開人心的外殼,時而像山間溪水纏綿不絕,時而像黃河之水,激昂頓挫。宛若紛飛的櫻花。

  而在這時的千里之外,帳營被漫天雪飄淹沒。耳邊,除了北風呼呼,還是北風呼呼,而眼前,雪花像是微風吹落在地上的羽毛,安詳的,寧靜的,而這寧靜讓人靜得讓人心亂,讓人緊張的雪飄,讓人在茫茫中感到更多的是無助。與自然相比的渺小,彷彿是大河中的沙石,既使不想向前,也不得不順流而行。

  故友鎮守一個寸草不生,彷彿哈口氣也能結冰的冰川旁,自己奉旨來視察,卻不能將這裡條件的艱苦,生活之窘迫向皇上稟訴,還要表明將軍這裡的生活很好,對自己的責備與難受在心中交織著,而其中,不得已之處實在是太多了。就算如實稟告也一定奏效,反而還會害了他。這是官場上人人皆知的道理。

  無語,又是剩下北風呼呼地吹,從帳房的細縫中穿入,一下子變成了嘶吼聲,彷彿要撕破這個帳房似的。“將軍,是不是。”還沒等他講完,旁邊一士兵馬上拽下他。將軍走到帳門口,望了簾外的日暮。“恩。。。”呆呆地望著外面。武判官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行裝,走向了門外,一隻腳剛要邁出,將軍拉住他,又慌忙將臉側過去。囁嚅般地說:“讓我送送你。”說完,先走了出去,沒幾步,回過頭,對帳內的軍士說:“你們就待在帳內。外面冷。”

  說完兩人向營外走去。

  場景二:紛紛暮雪下轅門,風掣紅旗凍不翻

  雪落在兩人身上,黃昏的日光怎麼也化不開這身上的雪。除了風聲,兩人只聽到鎧甲相摩擦發出的聲音和腳與雪擠壓的聲音。兩個人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被凍住的紅旗像指路標一樣,指向了轅門,離別。每走一步,雪都被他們壓成了冰,幾十米的路,此時被拉得很長很長。

  到了轅門。似乎像生死門般。兩邊站崗的守衛儼然不動。若不是他們哈出的白霧,人都以為這二人是雪化的。“走吧,快上車!”將軍忍住淚,做最後的道別。武判官心中更多的不是惆悵,而是愧對自己的好友,厭惡自己的.無力。而此時好友對他的不僅沒有怨恨自己,而是不捨,朋友對自己的好,自己感到的卻只有自責。

  “我走了,快回去吧!”說完轉身踏上了車。

  場景三:輪臺東門送君去,去時雪滿天山路,山迴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

  一個人,一個將軍,孤單在雪花中,望著漸行漸遠的背影,漸漸從視線中淡出,雪一點,一點淹去了六行腳印有以及山路上的車痕。

  千里之外的皇宮,那女子慢慢起身,殿內寂靜無聲,彷彿整個殿內只有回憶,追思。樂聲似乎仍縈繞在耳邊。

  篇三:《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記敘文改寫500字

  軍中主帥帳內擺酒為歸客送行,胡琴琵琶羌笛合奏來助興。悠揚的曲子纏繞著塞外的孤煙,婉轉,堅韌,悲涼。然而始終化成一個盤旋的空洞,讓人暈眩。

  跳舞的歌妓舞步華麗而寂寞,輕易地掩蓋了我濁重的呼吸,我問過一個來自遙遠長安的女子:“牡丹花開的時候,長安是不是籠罩在一片緋色的煙霧裡?”她底聲說道:“這裡永遠都沒有牡丹花,大人,就像這裡永遠沒有春天一樣。”

  這時我突然回憶起什麼,可又立刻忘記。

  天寶十三年。

  徹骨的寒冷把我從回憶中生生拽了出來,不過是胡天八月,漫山遍野一片蕭條的景象,過了一會兒,便紛揚落雪,不過一盞茶的工夫,人間,已是一片蒼茫。

  寒風凜冽,大雪紛飛,將軍雙手凍的拉不開弓,都護的鐵甲冰冷難以披掛,戰士們的斗篷在寒風中獵獵作響。

  轅門前,紅旗凍硬了連風都無法牽引。

  此時此刻的長安城內,正值牡丹花開的時節,我彷彿還能想象出車水馬龍的繁華的大街小巷。乾淨,透明的長安城上一方恆久不變的天空,遠遠觀望長安城,氤氳在一片美麗的奼紫嫣紅中。

  剽悍的白駒上武公子身披重裘,英氣逼人,那一雙閃爍著熾熱的星眸仰望那一抹陰雲慘淡久久凝聚不散的蒼穹,似心馳遼遠。

  我知道有個南方以南的都城牡丹年年盛開,於是緋色的煙霧年年升起。

  我在北方以北思念長安,日夜思念長安。

  武公子即將歸京了,終於要會到那個四季溫暖如春花叢錦簇的長安城。他將看到,長安的八月是如何隱匿在一片璀璨的嫣紅中,熱烈兒澎湃。眼眶微微溼潤。

  ……塵歸塵,土歸土,長安月下,牡丹花上。塵歸塵,土歸土,南方以南,歲月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