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碎想的雜文隨筆七月,碎想的雜文隨筆 不知不覺,七月過半。 這個七月,多雨。 煙雨濛濛,亦或狂雨傾注。 也會有湛藍的酷熱,有盛夏的熱烈。 如此種種,總會在不經意間就驚動了心情,或悲或喜。 流火一樣的季節,註定會在多年以後將此時推回到時間的起始處,消寂沉澱。直到你回首時,才會豁然生出嘆息,原來這就是那種流
三十年前的那場大雨雜文隨筆三十年前的那場大雨雜文隨筆 阿斯塔菲耶夫曾說過:“只要活著,他的記憶就兢兢業業的工作著,不僅記得住個人的大量往事,而且還會記住在生活中交叉路口萍水相逢的人們,他們中間有的已經永遠淹沒在翻騰的人流漩渦裡了,有的卻成了始終與你休慼與共、心心相連的人。“ 而我的這段記憶是關於大雨的。 大概三十一年前
詩以人名雜文隨筆詩以人名雜文隨筆 三伏天幾場理科考試夾著一張粘粘糊糊的語文卷,作文題豎著寫在磨白的黑板邊上。 人以詩名,詩以人名。 教室裡一陣此起彼伏的嘆息聲,揉著氣味微妙的空調風。 寫人以詩名,用甜膩的語氣寫海子,寫顧城,寫食指,甚至山海關。寫詩以人名,手腕一抖下筆一句“我嚥下一枚鐵做的月亮。” 想了想
範厚餘墓碑序雜文隨筆範厚餘墓碑序雜文隨筆 古人云:德厚者福澤子孫,忠孝者繁昌後世。人或疑之,然今以世弟範厚餘觀之,此語實為人立身處世之準則、真理也。 厚餘世弟,生於一九四二年正月二十七日。降世不到一歲,先嚴遇害見背,賴先慈苦心孤詣,撫養成人。雖受盡磨難,但也鍛鍊成堅韌不拔之志,百折不撓之情,為其創業興家奠定了堅實基
別人家的幸福雜文隨筆別人家的幸福雜文隨筆 有人喜歡牡丹的豔麗,有人喜歡荷花的淡雅,但我們卻不能說所有的人都喜歡牡丹,或者荷花。就像這“別人家的幸福”,又豈是我們這每一個人的幸福? 也許,我們每個人總喜歡,把自己跟別人時刻來相比,但卻忘了“別人家的幸福”又豈是自己應該追求的幸福?幸福,是一種很簡單的東西。說的俗一點,
花獨雜文隨筆花獨雜文隨筆 三年彈指而過,終於有了時間和心情,靜下心來,寫一篇隨筆。 前幾天和一個很久沒見的哥哥聊天,曾經是自己十分依賴的人,走到哪裡都恨不得跟到哪裡,現在卻帶著商業微笑對著打太極應對他那熱切地對自己大學志願提出建議的話,心裡一片漠然,甚至還想笑。 他問我未來打算做什麼,還向我推薦了幾個專業
不在中國的這五年的雜文隨筆不在中國的這五年的雜文隨筆 離開家竟然就這樣五週年了。 足夠矯情,自己竟然還記著。 我曾經在失眠的時候醞釀過很多情緒提前好久在迎接今天的到來,是該抽出不好的一條線拿往事逐一列舉,還是把那些都輕易帶過繼續表示自己的決心,從來沒有一個想法讓我覺得可以準確又不冗長地總結這五年。直到今天真的到來,睜開
道不盡江南雜文隨筆道不盡江南雜文隨筆 夜雨紛紛伴著雷聲,這是家鄉多雨的季節。它不慢不快,好像到了該下的時候就來了。沒有人問它,為何來了,是不是算算她到了,自然便是時候了。 凌晨5點,街上路人少得可憐,雨讓這些夜行人不敢絲毫逗留,都趕著腳步的走,一聲雷聲,更是那"一鼓作氣,再而慌,三而疾"的誑語。閃
七月爭吵不斷的雜文隨筆七月爭吵不斷的雜文隨筆 昨天醒來穿戴好,準備洗漱的時候路過客廳發現了不少行李。 母親看來我一眼,讓我趕緊去洗漱,要搬去張家港了。 我沒有問為什麼——也不需要,因為會被罵多話。 等去了車站候車,母親才慢悠悠解釋道:“上海那套房子月底就要賣出去了,我和你爸在張家港又賣了套房子,轉學手續也辦好了,
空想做什麼雜文隨筆空想做什麼雜文隨筆 想法那麼多總要去實現一個,不然就是空想,沒有意義。 我以前總是有很多想做的,但都只是說說而已,直到這次有了這個想法並且去做了,那種終於實現的成就感很是暢快。 第一次說做就做的時候是第一次自己一個人去一個古鎮旅行的時候,那時候還沒畢業但實習已經結束,忙著四處找工作。 我去到
你看著它,它才存在雜文隨筆你看著它,它才存在雜文隨筆她擦乾身上的洗澡水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能很平靜地思考一些“為什麼”的問題了,就像很平靜地對待催促她吃媽富隆的鬧鈴聲,她對自己丟擲一個個問題,比如“如果…,結果會好嗎?”然後再一個個地回答。“不會好的。”她答道,並不感到絕望。“那怎麼辦呢?”“不要停止學習,多接觸大飢餓的東西
拯救方言雜文隨筆拯救方言雜文隨筆 我大姐有兩個孫子,大的十三歲,小的五歲,兩個小傢伙只會說普通話。大的一直在杭州,沒有人與他說方言,他幾乎聽不懂常山方言。小的一直在老家,可現在鄉下也是從小學說普通話,家裡無論奶奶、爺爺,外公、外婆打孩子出生說的都是普通話。無論標準不標準,小孩子反而帶動起老人學說普通話了。 我到
時間之死的雜文隨筆時間之死的雜文隨筆 時間老人死了。 聽聞這個訊息的時候,我正坐在悶熱的房間的一角,腰背佝僂下去,焦頭爛額地處理著手頭猶未完成的工作。燈光有些昏暗了,不時地閃爍著,變換的光影撩撥著寫字檯上冰冷畸形的蘋果。 匆匆瞥一眼斑斑點點鐵鏽似的泛黃掛曆,是平安夜。四周飄蕩著空靈的.音樂盒聲,慢慢悠悠,夾雜著
星座書上說雜文隨筆星座書上說雜文隨筆 生活令人步履維艱,我不到24歲的年紀,還沒有經歷過人們口中“一生中的大事”的年紀,有了這樣的感覺。回想已經度過的時間裡遇到的人和發生的事,會讓我感到快樂的寥寥無幾,悲傷的寥寥無幾,喜憂參半著活到了今天,半個月前才在旅途中有過一段快樂的時光,眼前卻有一件棘手的事,不,不止一件,至
自由落體雜文隨筆自由落體雜文隨筆 我的姐姐死了。割腕。 她沒有寫遺書。用錄音筆錄下了她想說的所有事情,包括割開動脈時的尖叫。 直到火葬場的工作人員把她的骨灰送出來時,我意識到我是討厭她的。 自殺是自私的。它徒留一堆生者不能解決的爛攤子給周圍曾親近的人。 “你怕不怕痛啊?”她生前問我。 那是個夏天。空氣裡
一個人永遠無法被簡單粗暴地定義雜文隨筆一個人永遠無法被簡單粗暴地定義雜文隨筆 一個人永遠無法被簡單粗暴地定義,正如我們無法定義整個宇宙。——沃斯基索德 你是太陽,也是月亮。你的靈魂,既為愛神所祝福,也被死神觸碰過。你可以成為格溫尼薇爾,也可以成為蘭斯洛特。你是如此自由,可以隨意出入黑夜和白晝的領域。 你既是沙塵,也是星辰。你是一片
笑臉,每天都會笑的雜文隨筆笑臉,每天都會笑的雜文隨筆 都覺得我人隨和,好說話,關心人,懂禮貌。經常小時候看到叔叔伯伯阿姨之類的,我就會習慣性的問聲好。大些了了,一次跟爸爸聊天,提到一個鄰居弟弟,他跟我表弟同歲關係很好。他不怎麼叫長輩,看到了也沒個笑臉。我爸竟然私自替別人爸媽給他上了一課,說要向長輩問好。我聽到的當時,瞬間就
30歲我嫁給了愛情雜文隨筆30歲我嫁給了愛情雜文隨筆 進入三月,天氣少了幾分嚴寒,多了一縷暖意。陽光和煦而美好,照到門前的玉蘭樹上,我彷彿還能夠嗅到一絲絲玉蘭花香。 吃罷午飯,我趴在桌子上和他通話。我一直悉悉索索的說著,那邊靜靜聽著,時不時應和我兩句,傳來他乾淨的笑聲。直到我杯子裡的水喝完,囑咐我再泡上一杯茶之後才會結束
別離的最後一眼才最難放下的雜文隨筆別離的最後一眼才最難放下的雜文隨筆 即便我的月光躺地上,我也抓不著她。 語文老師踏上追夢的旅途走了,沒想與我們告別的她還是站在了講臺上,沒哭,一個勁兒的逗我們笑,在她的調侃中我沒多大的感觸,但在她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轉身離開這個動作砸進我的眼裡,一瞬間就不見了,坐在教室裡,看著空蕩蕩的正門,後
城邦上的永遠雜文隨筆城邦上的永遠雜文隨筆 人生,需要十年的時間才能感受一二,付諸筆端。感觸頗深。 大概也是十多年前,毛坯房,老舊的傢俱,昏黃的燈光,一張寫字檯,上面擺著一臺收音機,裡面播著天津的老式新聞。我就是在那裡面聽到巴金死的,當時在看一篇他寫的散文,無話可說。 白天還是去外面瘋跑,不知疲憊的樣子。玩泥巴,彈